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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282)閒散(6)

(282)

我把四个人就近扔到了酒店,开了房间,安排好一切才驱车回家。

17號別墅灯火通明,连院子里的灯也全部亮著,我看著通天的光明,心里漾起妥帖的温暖。

苏先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灰色的短裤白色的t恤,一双米色的拖鞋,长腿笔直横放在脚榻上,一副岁月静好的悠然姿態。

听闻我开门关门的声音,他略微侧了头看过来,轻轻问一句:“回来了?”

这无外是一句废话,但我却听的十分欢喜。换了拖鞋顛儿顛儿的跑过去,绕到沙发后面俯身拥抱著他,脸挨著脸的蹭他,撒娇的咕噥:“我回来了,你吃饭了么?我都没吃好,他们拉著我聚会,净说那些年压抑的话题,我都没吃饱。”

他的唇温柔的扬起,抬起头来抚摸著我的脸颊:“厨房给你留了饭,还有你最爱的醋白玉丝,清爽可口。”他侧头看向我,性感的薄唇摩挲著我的,哄著道“吃饱了我陪你散步消食,嗯?”

“好呀好呀。”我忙不迭的答应,“你来陪我一起吃嘛?”

“你需要么?”

“当然需要,吃饭配美人儿,下饭呀!”

他凑过来在我唇上重重吸允了一口,“那晚上我可得收报酬了。”

晚上的事晚上再说,没准儿那会儿我早就睡著了。

我连衣服也没换就先去厨房找了吃的祭我欲求不满的五臟庙,心话说小时候放假休假什么的最期盼聚会什么的了,能见到同学一起玩还能大吃大喝一顿,儘管那时候经济有限,却每次都聚的很愉快。

反观现在,聚会成了一种折磨,关於如今各自成就名利地位的炫耀,关於各自条件的攀比,无形中一种非要压对方一头才算不辜负千里迢迢的聚会的感觉。如果对於初中时的回忆都是美好欢快的有多好?

可惜大多都是遗憾跟那时的结了梁子的旧帐,还有关於纷杂感情的悵惘,关於你过的比我好我很不开心的抱怨……於是认真的人输了,醉了。

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呢?不是有句话也常说『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么?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紧抓著不放到最后折磨的还不是自己?

我这样劝了潘雪,结果她说:“是啊,这世道就是『你认真就输了』,但是你不认真,就连输的机会都没有。你出生就拥有一切,你永远也理解不了我们这种朝著目標一步步奋斗的艰辛,你理解不了……”

每个人想要的东西不一样,为之努力的方式也不一样,我没有说我从来不会为了就算努力奋斗也得不到的东西去浪费时间与青春,我想她那么固执极端的人,就算我说了她也不会听得进去。

我问李子豪,“你到底对潘雪是怎么个意思?大家同学一场,不要关係处到最后走到老死不相往来的那一步。”

他跟她的关係不正常,我敏锐的感觉得到,从初中就不正常过。

李子豪看著我,笑的十分无辜:“我跟她能有什么意思,她志向那么远大,我难道要当她成功路上的绊脚石?我只是可怜她。”

“如果你不打算包容她的全部,就不要给她自以为是的错觉。”

我这样告诫的他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討厌潘雪一副『没人能不关注我』的自傲,好像她作的天翻地覆男人们也一样能轻易就原谅接受她似的,这会助长她的气焰,就永远也不懂得收敛。

我也很討厌刘方圆用张鑫去试探潘雪的態度,也很不喜欢纪委看我的眼神,也不喜欢刘顺把我当未婚同学那样去牵红线……

总之时隔多年的聚会,大家都变了,变得不如上学时那么简单纯粹了。

或许那时候大家就都不是纯粹的,但是跟现在一比,那时的小把戏、小伎俩、小算计,都显得那样简单跟单纯。

苏先生陪著我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他八卦的问起了我参加婚礼跟同学聚会的感受,跟发生了有趣的事。

我十分诚实的说:“有趣的事还真没有,让我感触颇深的事倒是不少。时间这东西能冲淡一些事,但是也会抹杀美好的东西,看著那么多熟悉的人,我却感觉很陌生。你说究竟是社会促成了改变,还是他们改变了这个这个大环境?”

他轻轻一笑:“你觉得呢?”

“我感觉是环境改变了『我们』,就像物竞天择,適应了这个社会的人才能很好的生存下去。跟他们的上进心与不停的奋斗追求相比,我的生活太寡淡了。”我唉声嘆气的道。

他嘖的又一笑:“大多数女人有了孩子生活都是这样的,你比她们还好,有保姆有月嫂,你的时间还是有足够的自由支配权。”

我歪头看了看,他神態那么认真。眨了眨眼,我说:“照你这么说,普通家庭请不起保姆月嫂岂不是很悲剧?”

“悲剧还不至於,没有月嫂保姆,还会有婆婆跟丈母娘,最不济不还有孩子娘自己么?只是交由长辈看顾的孩子,总是会因为这样那样的事產生分歧,矛盾是少不了的。”

我想了想,还真是这样。

舅舅家的刘文龙同学就是这样,小时候是舅妈跟姥姥姥爷一起照顾的。在孩子抚养跟教育上,老人跟舅妈的思想上有著很明显的代沟,鑑於辈分的问题,舅妈每每都是忍下了不说。结果每次不是跟我抱怨一通借我去开导了一下姥姥,就是双方在同一问题上闹不愉快。

这样所带来的后果就是,姥姥跟姥爷对待孙子的行为態度上就变得拘束跟小心翼翼,一般没有舅妈的指示两个人也不主动往前凑;而舅妈又觉得姥姥姥爷跟別人家的老人不一样,在看孩子这事儿上表现的特別不积极,於是矛盾就產生了,隔阂就竖起来了。

这样一想,我觉得我有个开明的妈跟开明的婆婆真是无比幸运。

哦,有个赚钱技能满格的老公也是件大大大大的幸福。

我们两个走出一段路,寂静无言的时候,院子里属於夏季独有的蛐蛐声跟蝉鸣就显得格外的清晰,尤其经过那棵槐树下的时候。

往常我从来都没特別注意过这树上有蝉,一心都只盼著它开包包子。眼下听到了这树上的蝉鸣,我就想起以前在q市的水上公园,夏季林荫里的树根下从来都是土洞挨著土洞。小时候以为那是闹耗子,后来苏昊告诉我那是附近的人在抓蝉的幼虫吃。

於是经过那棵树的时候我觉得整个脚下都麻了,仿佛那地下已经空了,稍微走的重一点就会塌下去一样。

苏先生见我脚下如做贼一样顿觉好笑,牵著我的手笑问:“你想什么呢?”

我“哎哎哎”的反应了一下:“小时候听你说过他们抓蝉吃之后,我就一听到蝉鸣就觉得脚底下发麻。后来上生物课老师说蝉是把卵產在树干里的,我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所以我拖著苏先生快走了两步,等走出槐树的范围我才慢下来,心想有些东西真是越在意越觉得恐怖。

就像人的记忆,越想忘记,就记得越清晰。

第二天张鑫给我打电话,已经过了中午饭的时间了。

她问我有没有空,陪她逛逛街消消宿醉的酒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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