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新的花蛊 九劫杖
开了窍反而更绝望,因为你看不到机会,想要爬上本就很难,何况还有来自上面的阻挠,待在井底,有井底好处。
现在的小天正在往上爬,看看外边都有什么,虽然所有人都说难,但他只想趴在井沿上看看,再做打算。
虽然开了,但如何收集蛊依然是一个问题,或许是气候问题,又或者是黄淮的土地不够肥沃,瓣上蕴含的能量並没有日记里写的那么夸张。
並不多,条件不允许小天將瓣摘下,那无异於牛嚼牡丹,所以,小天成了一个养蜂人,院子里堆满了蜂巢,小天又將目光瞄准了黑石山,还是太少了。
小天成了张家门最忙的那个人,他不但要照顾圃,扩大圃,还要不定时的检查蜂群,关注小傢伙们的健康状况,还有促进繁殖,扩大蜂巢。
当小天忙著搭建蜂巢和温室的时候,马胖子来了,同时也带来了一个消息。
“我大伯回来了。”
“嗯,怎么了?”
“马飞要去北疆了。”
小天从梯子上下来,接过马国伟递过来的包裹,一个夏天过去了,小天晒黑了许多,这几天马飞整天待在温室里帮忙,连球都不踢了,小天早就察觉到了异常,果然是有事。
打开包裹,里面是一本书和一把弹弓,弹弓是一把天然形成的树杈,小天曾羡慕了许久,因为与本命道脉相似,曾被马飞奉为本命法宝。
手柄上刻了一个飞字,树杈也有些包浆了,马飞连这个都留下了,说明此去並不是暂別,虽然开了窍,他早知会有这么一天,但小天心里还是有几分不舍。
这也许是马飞不辞而別的原因,他总是那般孤傲,但小天知道,一切都是他的偽装,书是一本漫画,马飞最爱的《足球將军》。
印刷的油墨味道还没有散去,马飞从不乱钱,马飞喜欢猛虎,崇尚大力出奇蹟,而小天喜欢崆,为此两人没少模仿里面的动作,但很难实现,小天知道,那些球员或许是玄脉者,才能完成那些非常规的操作。
“他现在应该还没走,你……”
“把这个给他。”
小天淡然的將包裹放在一旁的工具架上,便接著忙活了,过了十分钟,又或许很久,小天从梯子上下来,翻开了封面。
他总是把钢笔尖折弯一点,这样写出的字如铁画银鉤,苍劲有力,如同苍鹰的翅膀,翱翔在天际,就是太费墨水了,总是借小天的墨水,“你就这样走了,以后我没墨水了找谁借啊。”
从书中掉出一张明信片,那是崆和猛虎的合照,他们站在法克犹帝国的高炉铁塔下,崆和猛虎重逢的场景,连马飞也常常泪目。
山水有相逢吗?
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今日欢呼张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
无论是建新大伯,亦或者是建民叔的事情,小天都曾与马飞说过,那个未曾见过,充满了危机的玄脉界,小天满是嚮往,言语间又满是遗憾,不,应该是胆怯。
小天当然也怕,他本就是一个躬耕於黑石山下的守田人,一个想要翻出羊圈的人,一个贪財好色的普通人,自己真的能成为大圣吗?
万里悲秋常作客,古人诚不欺我,假期就这般结束了,蛊元液並没有创造奇蹟,按照小天预计,衝破第一环,就在年底了。
除了送给马飞的蛊元液,每天小天都能获取新鲜的蛊,积攒的蛊元液小天全给了余姐,见余姐也没有开道门,他这才算是鬆了口气,只不过,小天发现又打不过余姐了,这让他的吃鹅计划又夭折了。
“是我去报到,又不是你,马胖子,你至於这么正式吗?”
“小天你懂什么,新人有大哥罩著,才能不被欺负。”
“罩著?马胖子,我不需要,你的確该罩著了。”
“窝草,小天,你什么意思,我这叫做纸包鸡,你懂个毛线。”
自行车是小姑淘汰下来的,被小天擦的鋥明瓦亮,勤俭节约是守田人的美德,小天从没忘记,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马胖子的吉他,让小天成为了新学徒中的焦点,上面斑驳的白印,是马胖子拿笔画上去的,现在他还停留在唱歌靠吼,全靠真情的阶段。
“你懂啥,这叫做走心,你別不服,小马哥我就是靠这招行走江湖的。”
地学社分为东西两个社区,相距五六里,这个阶段的学徒,正处於雄性激素爆发的阶段,他们总会发出响亮的鸣叫,展示漂亮的羽毛和矫健的身姿,以求得配偶权。
西社区离张家门並不远,骑车有半个小时的路程,镇道的两旁种的是杨树,路上车不多,马胖子秀起了大撒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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