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假戏真做 神明走狗,无法无天
“老板,亚特兰蒂斯区呈长条状,现在咱们所处的北侧是经济中心,证券交易所、大量金融公司就坐落在这附近。哦,前面这个是特殊,它属於赛克製药。”
“北侧这边想来您比较熟悉,前面的圆顶建筑是亚特兰蒂斯赌场,感谢北方佬的慷慨,不断的给这座城市输血。”
夏维点点头。
自然是熟悉的。
格雷瑟姆市可不仅仅是旅游城市,同时也是全国著名的“赌博之城”。
靠的,就是亚特兰蒂斯赌场。
每年都有大量慕名而来的游客在此孤注一掷,大多输的血本无归。
少量满载而归者,又藉助这座城市发达的传媒业,將消息送往全国,以吸引更多游客来此赌博。
而藉由传媒的发达,在五年前电影行业开始兴盛发展之后,大量电影公司再次扎根,每年此处都会举办两次电影节。
因此,也被称为“电影之城”。
这一个大区消耗的酒水,占据整座城市的4成。
在夏维的要求下,彼得正在滔滔不绝的说著他对这里的了解。
“您来到这里,简直就是亚特兰蒂斯区迎来了他们的贵客。这里在圣堂內部,有著『改革派老巢』的称呼。”
听到这个称呼,夏维不禁莞尔。
改革派的成员,大多都是受邀参加祝圣仪式被选上的幸运儿。
能受邀者,非富即贵。
其中大半產业都在这一个大区。
隔著车玻璃看著窗外街景,某个瞬间夏维有一种穿越回了前世的错觉。
不过这样繁华的大区,在全国也没有多少。
没多久,到达目的地。
西格尔帮的老巢並不在某处豪华酒店,而是在边缘处的一家殯仪馆。
地下本来用於存放和焚化尸体的地下空间被扩建了许多,改造成了一个小型地下酿酒厂。
靠著殯仪馆特有的“臭味”掩盖酿酒的味道。
这样的地方,自然不能指望酿出什么好酒。
一份酒精兑八份水,度数不够就加点工业酒精。
要黑麦酒,就加点焦色素。
要威士忌,就加甲醇。
除了土豆,其他全是科技和狠活。
和瘫算运气好,喝死中了大奖。
进口的卖给上流人士,农庄非法酿造的卖给游客,劣质假酒卖给城里本地人。
在亚特兰蒂斯区的殯仪馆,本来生意就不怎么好。
再加上本就作为幌子掩盖真实目的存在,以及较为偏僻的位置,门可罗雀。
来到门口,在某个角落看到了泽维尔的身影。
只是出现了短短一瞬,就隱藏在了阴影中。
没有理会他,直接带人朝著殯仪馆里面而去。
门口浑身酒气,正在打盹的马仔此时才惊醒:“誒?你们谁啊?这里不能......”
这种事自然不需要夏维出手。
赛莉婭正要表明身份,彼得先一步上前,一巴掌糊在脸上。
“滚!”
...
二层里侧的办公室內。
办公桌上的菸灰缸里塞满了菸蒂,每一支都只抽了一半不到。
西格尔心烦意乱的问道:“有什么消息么?圣路易斯区被干掉的,究竟是不是咱们这跑掉的那只异种?”
“目前还无法確认,异种相关的情报是教会的绝密。”二老板克里夫肩膀上缠著绷带,闷闷的说道。
这是他前些天遭到袭击时受的枪伤。
西格尔將手里的烟猛地掐灭在菸灰缸里,溢满之下一些菸灰盪了出来,歪七扭八的菸头散落在桌上。
“该死,你做的好事!足足十一个人,只回来你一个!!你怎么没死在当场?你知不知道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
克里夫表情阴沉无比:“还是想想,怎么和那边交代吧。处理不好,咱俩得一起死。”
西格尔的脸上浮现一丝恐惧,又为自己点上一支,然后將空烟盒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
这时,办公室外传来惊慌的吼声。
“老板,不好了......”
话音未落。
砰的一声,一具身体撞开房门砸在地上,直勾勾的晕了过去。
西格尔惊怒交加,顺手打开抽屉摸出里面的手枪,怒骂道:“哪个不长眼的......”
下一秒,举枪的动作僵在了空中。
饶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那一身白袍的几人,依旧止不住的恐惧。
“西格尔以及克里夫?正好,省的我们到处跑。想来不用自我介绍了吧,有些事情需要你们配合调查。”
西格尔吞了一口唾沫,艰难的问道:“你是......夏维?”
“哦?认识我?”夏维微微挑眉,但並未太过惊奇。
“我参加了祝圣仪式,和您有过一面之缘。”西格尔连忙將手枪放回到抽屉里合上。
“既然如此,不要给我们添麻烦,也不要装疯卖傻。找你们的原因知道吧?”
“知道,当然知道,一定知无不言。”西格尔看向克里夫,“把你做的那些荒唐事都说出来!”
“我、我们贩卖酒水的帐本就在这里,请您......”
夏维嘆气:“我说了,不要装疯卖傻。你们是听不懂兰斯语么?”
彼得心领神会。
“不要给神职人员添麻烦啊,你们这些城市的蠹虫。”彼得走上前拍拍克里夫的肩膀,大拇指死死的按著裹著绷带的伤口处,“我们侍奉女神,你们侍奉谁啊?敢在大人面前撒谎?”
克里夫一张脸变得煞白,整个人因为疼痛痉挛起来,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绷带之下,迅速的渗出血液,顷刻间染红了肩膀附近的衣衫。
西格尔连忙拿过手头的几捲纸幣,低著头走上前来。
“大人们实在抱歉,手下不懂事。您先消消气?”
只是钱还没递上来。
剑光闪过。
赛莉婭腰间佩剑不知何时已经出鞘,寒光闪过,几捲纸幣立刻变成了漫天碎屑。
“恶魔岛监狱里不缺像你们这样不配合教会工作的恶徒,最后一次机会,你们走私的异种究竟从何而来?”
西格尔后背惊出些冷汗,咬著牙说道:“阁下,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贩卖私酒,应该轮不到教会的大人们出手吧?如此欺压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赛莉婭,我得批评你。”夏维一阵痛心疾首,“人是有罪的,钱是无辜的。下次先动手,再拿钱。”
赛莉婭:......
西格尔:?
脑袋上的问號还没有消失,西格尔的面前便出现了一只沙包大的拳头。
接著眼前一黑,剧痛传来,差点没让他晕死过去。
夏维抓著他的头髮一步步朝里走去,掐著脸颊撑开嘴巴,卡在桌子边缘。
“入职第一天就遇到了异种,我的人差点因此身死。甚至可能还有一些无辜的市民因此被害,我心情不太好,所以耐心也不太多。再问你一次,那些异种从何而来?目的是什么?”
坚硬的木桌表面卡的嘴巴生疼,西格尔嘴巴里感觉到红木桌自带的味道和淡淡的鲜血味道混杂一起,涌入口腔。
心中慌乱无比,已然猜到了接下来的行为。
这一下如果砸下来,后半辈子戴假牙吧。
“3。”
“2。”
西格尔目光一狠。
这事儿是打死都不能说出去的。
不信你作为神职人员,真的敢如此查案。
“1。”夏维嘆了口气,“这身衣服是该改改了,否则办案时都以为咱们是教堂那群整天带著信眾祈祷的绵羊呢。”
西格尔正要求饶,猝不及防的巨力从后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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