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李玉芳又饿又困，渐渐挨不住，躺在床上睡著了。熟睡的她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房门，慢慢地开了。

李玉芳越睡越冷，迷迷糊糊中向一旁摸索寻找被子，却意外摸到一个冰冷的东西。

她一下子就醒了，迷梦著睁开眼看去，发现床边有个影子，嚇得她尖叫著快速后退，嘭地一声掉到了地上。

“妈呀！鬼啊！”

李玉芳连滚带爬地想往外跑，却发现那个影子居然先她一步到了门口，长长的头髮垂下来挡住了脸，可李玉芳就觉得头髮后面的那双眼睛是血红的！

李玉芳四处躲避，都逃不出去，终於双眼一翻，晕了。

方青和唐小玉看著晕过去的李玉芳互相看了一眼，无语摇头，“这就晕了？”

两人把她架到沙发上，架好录音机，方青直接掐上了她的人中，李玉芳这才长吸一口气，缓了过来。

“哎呦……嚇死我，啊啊啊啊啊！唔唔！”

唐小玉拿著一块毛巾捂住了她尖叫的嘴，直到她安静下来才鬆开手，然后细著嗓子鬼笑出声。

“你越喊……我们越兴奋，你要是再喊，我们可就忍不住吃了你了啊……”

李玉芳惊恐地看著眼前的长髮女鬼，哆嗦著闭上了嘴，可那眼神里却满是哀求。

唐小玉將涂红的指甲滑过李玉芳的脸，声音里满是冰冷，“我们从不乱吃人的，可是你做了很多坏事，不是好人，我们就可以放心吃了……”

李玉芳蒙了，摇著脑袋低声哀求，“我……我不是坏人，我没做过坏事，你们就放了我吧……”

唐小玉摇头，“我看见你拿了別人的画反过头去冤枉別人，有没有这回事？你还欺负同学，背后说別人坏话，对不对？做了坏事还不承认，嘖嘖嘖，看来你是没得救了，姐姐，我们赶紧吃了吧，一会儿天可就要亮了！”

方青一身白衣，低著头飘了过来，嚇得李玉芳惊恐地后退，却被唐小玉死死按住，只能看著那长发女鬼离自己越来越近。

“我，我，我真不是坏人！我啥都没干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发誓，以后再也干坏事了！两位，两位放了我，我一定给你们两位立牌位，然后天天上香，天天给你们烧纸，求求你们了，饶了我吧……”

方青忍著笑十分辛苦，哆嗦著缩回了手，脑袋一歪，“那先说说……你都做了哪些坏事吧……”

李玉芳立刻老老实实把自己从小到大干得坏事全说了个遍：什么砸邻居奶奶的玻璃，往別人门口泼粪，撕同学作业本，烧女同学头髮……

听得唐小玉和方青瞠目结舌，要不是时机不对，她俩都快给她鼓掌了！

直到她全说了个乾净，方青这才一下劈晕了她，关上了录音机。

两人把她抬到床上盖好被子，悄悄回了自己房间。

摘了假髮，扯开床单，方青揉了揉憋笑憋到酸麻的脸，对著鼓捣录音机的唐小玉竖起了大拇指。

“还真有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