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0章 袁崇焕,平辽,你不行,吹牛,你在  崇禎的奋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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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袁崇焕谨奏。”

“陛下圣明烛照,牛会元此策別开生面,以唐事喻今,臣读罢亦觉耳目一新。其『敛兵聚城』、『经济困虏』之要旨,与臣昔日守寧远、凭坚城用大炮之策,实有相通之处。单论此点,此策確为缓解当前辽西危局之一法。”

他先捧了一番,姿態放得低,仿佛真心认同。

“然,”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极其凝重,“陛下,此策能否行得通,根基在於『朝廷扼其咽喉,控其钱粮命脉』。臣在辽东数年,深知辽事之盘根错节,绝非纸上章程所能尽述。臣所忧者,非策之不善,乃时、势、人三者,尚未尽合此策之苛求。”

他开始细说他的“忧虑”,句句听著都很在理:

“其一,在『將』。三藩之將主,好比朝廷放出去的三头猛虎,既要能咬韃子,又得足够忠心,不反噬主上。祖大寿、赵率教等將,勇是够勇,然其麾下军將多为宗族、乡党子弟,盘根错节。若授以专征之权,许以重餉,几年下来,其兵只知將主,不知朝廷,岂非重蹈唐季幽州镇覆辙?朝廷届时何以制之?仅凭山海关一关,恐难钳制三颗已生异志之心。此乃人选之难。”

“其二,在『餉』。七十六万两岁餉,看似足额,然辽餉转运,千里迢迢,漂没损耗,剋扣折色,落到將士碗里还剩几口?若三藩因餉银不继,或虚报兵额,或侵吞粮秣,甚至……私下与虏通商以自肥,则此策非但不能困虏,反为虏开一財路。朝廷又將如何稽查?此乃监管之难。”

“其三,在『地』。寧远、锦州、旅顺,確是咽喉。然三城之外,大片土地尽弃於敌,则辽民何辜?其心何向?彼等或被迫从虏,或逃入关內,皆为朝廷之失。更甚者,建虏若稳固统治辽西辽南,得人得地,其势恐愈发坐大,而非日渐困顿。此乃民心土地之失。”

“其四,在『变』。牛会元寄望於建虏內乱,此乃以侥倖之心待国事。倘若黄台吉非但不乱,反而藉此机会,或以重利诱降三藩之一,或以大军围困迫其屈服。任一城有失,则全局动摇,山海关直面虏锋,京师震动!此策则將辽西防线之安危,尽繫於三將之忠贞一念间,岂为万全之策?此乃祸福难料之险。”

袁崇焕说到此处,语气愈发沉痛,忧国之情溢於言表:

“陛下,臣非不知当前辽局之艰,亦非全然反对此策。然臣以为,此策若要施行,必得辅以万全后手与绝对掌控!否则,无异於饮鴆止渴!”

最后,他亮出了真正想要的:

“故臣冒死恳请陛下:若行此策,万不可使三藩真正独立於外,必於山海关设一威望素著、事权统一之督师,总揽三藩粮餉、协调策应、监督防务!此督师须得陛下绝对信重,赐尚方剑,有临机专断之权。三藩之於督师,如臂使指,方能收协同之效,杜割据之患。”

“然,臣还是觉得,最稳妥的上策,不是分权给藩镇,是把权收归朝廷!请陛下授臣全权,整飭现有辽军,汰弱留强,深固寧锦防线。同时,恳请陛下如孙元化侍郎所奏,大力铸炮练兵!臣愿立军令状,若粮餉器械充足,將士用命,凭坚城利器,步步为营,五年之內,必可压缩建虏,將其困於辽东山隅!到那时,还用得著什么藩镇?王师浩荡,自可克復全辽!”

“陛下,辽事糜烂已久,非奇计可速胜。臣愿以稳扎稳打之笨功夫,为陛下筑一道铁打的边墙!这法子虽慢,然根基牢固,绝无尾大不掉之患!伏乞圣裁!”

又是五年平辽

崇禎可不敢相信袁崇焕这个大嘴巴了!

杨嗣昌、孙元化,甚至同样反对牛金星之策的孙传庭都是可以大用的!

而这个袁崇焕可以负责吹牛!就吹给那个虎墩兔汗听,那个傢伙也喜欢吹牛,他俩凑一块儿一定合得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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