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排面 1977俗人重生指南
方堃没好气道:“我还没说一个亿呢,三五年內这个目標必须实现。”
中午在厂后面的食堂吃饭,员工伙食餐不咋地,方堃不客气的从头到尾损了一遍。
种类得增加,肉类得增加,价格得降下去,甚至连带著职工最低薪资也在一口白菜烩土豆中上调到了三十二块钱。
“別捨不得这几个钱,咱们厂毕竟性质不一样,赚钱不是你和我赚,大家都要赚到钱,都要把日子越过越好,一年买缝纫机,两年买彩电,三年就要考虑买电冰箱了,能把企业干成这样,你才算是成功。”
方海苦笑道:“得得得,都听你的,我是怎么也说不过你。”
对於方,方海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论做生意,他就是个小白,自己老弟比他有本事,那就不猪鼻子插大葱装大象,老老实实指哪儿打哪儿就对了。
人最难得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
方海自己清楚,他去年一度飘的快落不下来了,还好被自家老弟给拽了下来。
吃完饭回办公室,方用座机电话给市作协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下午要过去。
方海硬要跟著,兄弟俩开著车直奔市里,刚到作协大门口,就有人早早候著。
“徐哥。”
“哎呀,这盼星星盼月亮,终於是把你给盼来了。”
市作协徐俊明,方堃在京城和对方见过几面,当时是他和晋省文联和作协分会主席马峰交谈的时候,徐俊明就跟在屁股后面,被介绍的握了握手。
除了徐俊明,四个副主席,各科室主任副主任,包括他们市比较出名的作家全部到场。
打远看就几个人,现在一看,少说十七八號人,方堃听著介绍,一一和他们握手。
方海跟在后面,是怎么看怎么懵逼带震惊,他知道自己老弟很厉害,起码在京城很厉害,可没想到来了老家这边,排面也这么高!
別说方海了,方也没想过,他只是中午提前知会一声,省的自己突然到访没碰见人,他可没想到能有这么多人迎接自己。
进招待室,喝茶,热聊,徐俊明对於方堃的到来是很高兴的,反正说什么也不能隨便放走。
先任职,然后再在市里最少举办五场文学交流座谈会,各市的作家同行和报社记者朋友都要请一请。
这既是工作成绩,也是增加本市作协影响力的工作內容。
方堃来之前已经想到了,能接的都接下,反正虱子多了也不怕痒。
坐到下午方堃想离开,徐俊明说什么也不肯,又拉著他们去国营饭店吃了顿饭,喝了一瓶高梁酒。
回家的路上继续开车,方开,这玩意儿妥妥属於酒驾,放现在压根没人管。
关键是街上也没多少车辆,更让方操心的是路面太滑,一个控制不好,可能就会漂个移。
回到家,方海整个人依旧是懵懵的,躺床上跟怀敏讲,俩人听了一起懵。
“唬人的吧,你弟是咱们市的作协副主席?”
“谁唬你了,今天我可是亲自跟著去的,那傢伙,一个个全是过来陪著笑脸握手的,这不就是写了个小说嘛,怎么还当上官儿了。”
这事显然已经超越了方海的认知范围,他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第二天继续去县里,一连三天,方堃见到了他们县主抓经济的父母官。
职位虽然是副书记,可招呼只能打李书记,方海赵凯飞陪同,他们谈不下来的厂房问题,方堃来谈。
整个会面过程,相当轻鬆融洽,现成的確没有多余的空余厂房给他们使用了。
方堃直接在县城东面的城郊要了一块儿三公顷的地,这直接给方海和赵凯飞看麻了。
“別觉著很不可思议,这地皮在咱们县城,那是十年有九年都是荒著的,上面划拉起来又不心疼又不费劲,咱们是白捡,他们是白送。”
方堃笑道:“你们信不信,我就是要六万平,县里也会给。”
方海吶吶道:“你那画大饼的实力太强,我在旁边听了都心潮澎湃,李书记更是被你唬的一愣一愣的。”
厂房自建,三万平的面积绝对是绰绰有余了,方望有想过少要点,可既然张口了乾脆就一次性到位,省的后面地方不够还得张嘴。
看著一望无际的三万平,將近国际足联標准的四个足球场那么大,简直大到没边了。
方海那个心疼啊,他心疼公司帐上的钱包,这几年是別想鼓起来了。
方堃则是篤定自己的小说潜伏在电视上映后,顺带著gg会走红,这倒是让他猛地想到。
之前是联繫当红演员国强和女儿国国王拍摄gg,可他现在才缓过劲儿来。
潜伏上映后,顺带的电视剧里的主演也会出现在大荧幕前,国强和朱琳那边不好放他们鸽子。
那就一起拍gg,三十集的电视剧里,末尾gg轮著放。
临近除夕,方堃带著寧姚逛了逛他们县城,该买的年货置办齐全。
不光年货,年后要补办酒席,席面需要的肉菜也得提前联繫,现在越到年关,物资什么的最缺,与其到时候乱求,还不如早做打算。
方汉民计划弄二十桌儿,高中同学,一大队邻里朋友,再加上方家亲戚全部到场,必须大办。
“鯽鱼二十三条,鸡二十三只,猪肉准备两扇,牛肉也要一扇...”
“鯽鱼要多大的?”
“有多大的?”
“那可就有的分了,巴掌大的有,五六斤的也有。”
“不用太大,也不能太小,一斤左右的鯽鱼就行,想其它的蔬菜儘量调过来,钱上不是问题。”
“放心吧,只要钱到位,这些都好说。”
朱婷在一旁跟著,她现在对上方堃是怎么都觉著不真实。
两年没见,这个名字却一直在耳边出现,她是怎么著也没想到方堃能成长到这个程度。
定好单子,抽菸的功夫方堃看向朱婷。
“我脸上是有儿还是有字,老盯著我看。”
“怎么,两年不见,还不兴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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