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章 认一大爷当爹!  四合院:开局认亲,祖母聋老太太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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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刚迈进中院月亮门,一股浓烈的肉香混著油脂的焦香就霸道地钻进鼻腔,勾得人肠子直打转。

她撩开自家洗得发白的蓝布门帘,一眼瞅见婆婆贾张氏垮著张老脸,盘腿坐在炕沿上,手里恶狠狠地戳著鞋底,麻线勒得“嗤嗤”响。

“真香啊,”秦淮茹吸了吸鼻子,目光投向香味飘来的方向,“谁家这么阔气,燉上肉了?”

贾张氏头也不抬,三角眼往东厢房方向狠狠剜了一下,从牙缝里挤出刻毒的咒骂:“还能有谁?易中海那老绝户家唄!自个儿生不出个蛋,倒有閒钱买肉吃!”

秦淮茹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却压低了:“妈,您嘴上留点德吧。一大爷这些年没少接济咱家棒子麵。这话要是传到人家耳朵里,往后咱家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接济?”贾张氏猛地抬起头,浑浊的老眼里射出怨毒的光,“他是东旭的师父!接济咱家那是天经地义!他上赶著帮衬,指不定憋著什么坏水儿呢!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秦淮茹苦笑一声,带著深深的疲惫:“就咱家这光景,破屋烂炕,孤儿寡母,还能有什么让人惦记的?”

“装!你再给我装!”贾张氏“啪”地一声把鞋底拍在炕桌上,目光像淬了毒的鉤子,死死钉在秦淮茹依旧纤细的腰身上,“那些臭男人肚子里几根肠子,你秦淮茹能不懂?打量我老婆子眼瞎心盲呢!”

那目光如同冰冷的蛇信舔过皮肤,秦淮茹脸色瞬间惨白,眼圈驀地红了,声音带著哭腔的颤抖:“妈!我…我对得起东旭!从来没做过半点对不起他的事!”

“以前没做,那是你没找著下家!”贾张氏声音尖利得像刀子,“秦淮茹,你给我听好了!你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只要我这口气还在,你就甭想做出那些下贱勾当,脏了我贾家的门楣!”

秦淮茹嘴唇哆嗦著,再没吱声,猛地一转身,掀起门帘冲了出去,抬手狠狠抹掉眼角溢出的泪水。

身后,贾张氏朝著她单薄的背影,恶狠狠地啐了一口浓痰。

骂归骂,气归气,晚上自己和宝贝疙瘩棒梗能不能沾上荤腥,还得指望著傻柱那油水足的饭盒。

这点利害关係,老虔婆心里门儿清。

对著儿媳妇发泄完邪火,她胸口那股子憋闷倒像是顺下去不少。

四合院门洞里,穿堂风吹得人发冷。秦淮茹靠著冰凉的砖墙,心口像堵著块湿透的,又沉又闷。

可当傻柱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胡同口,手里拎著的两个沉甸甸、油渍斑斑的铝饭盒映入眼帘时,所有的委屈仿佛瞬间被那油光碟机散。

她脸上立刻堆起温顺又带著点討好的笑,快步迎了上去,一把就將饭盒网兜抢了过来。

傻柱佯装不满:“嘿!秦姐,留点下酒菜啊!”

“放心!”秦淮茹笑靨如,声音清脆,“家里还有半碟子炸生米呢!”

傻柱嘴角抽了抽。

那生米?还不是棒梗那小子前几天从他屋里顺走的!

他只能在心里自我宽慰:孩子嘛,嘴馋不算偷!

两人刚转身要进院,胡同口拐角处传来沉重的“吱呀”声。

一辆堆满旧家具的平板大车,在板爷的奋力拉拽下晃晃悠悠驶来,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声响。

“劳驾问一声,这是南锣鼓巷95號不?”拉车的板爷抹了把汗,喘著粗气朝傻柱喊。

“没错儿!您这是给哪家送的?”傻柱扬声应道。

“中院,东耳房!”板爷回道。

傻柱一愣:“东耳房?就挨著我屋那间?”他扭头看向秦淮茹,“老王头搬走才几天,这就来新人了?”

显然,韦东毅归家认亲的风,还没来得及吹遍整个四合院。

“瞅瞅去!”傻柱好奇心起,大步流星进了中院,径直走到东耳房门口。

门虚掩著,他探头往里一瞧——屋里打扫得乾乾净净,却空空荡荡,连根板凳腿儿都没有。

他转身就奔了易家,人还在院里,大嗓门已经掀开了门帘:“一大爷!东耳房来新主儿了?您知道谁不?”

屋里,正陪著老太太和韦东毅说话的易中海闻声抬头,笑著朝门口一指:“这不正主儿在这儿坐著呢么!”

门帘一挑,傻柱那张老成得过分的脸露了出来。

“哟!老太太您也在吶!”傻柱第一眼先瞧见了聋老太太,脸上堆起憨厚的笑,熟稔地打著招呼。

老太太乐呵呵地:“傻柱子,我不在这儿,晚上喝你一大爷家的西北风啊?”

自从上了年纪,她家就很少开伙,吃饭全靠易家。

“那是那是!”傻柱吸溜著鼻子,“我说一进门这香味儿勾魂呢,又是肉又是鸡又是鱼的,一大爷家今儿是来了贵客?”

他那厨子的鼻子灵得很。

说完,才把目光转向坐在八仙桌旁的陌生青年,带著几分探究:“这位兄弟就是新邻居吧?怎么称呼?”

韦东毅起身,目光平静地迎上这位《禽满》世界的核心人物。

他伸出手:“柱子哥吧?奶奶一天提起你八回。我叫韦东毅。”

傻柱赶紧伸手握了握,脸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茫然:“韦兄弟?你奶奶是……?”

老太太手里的拐杖往地上一顿,笑骂道:“傻柱傻柱,说你傻你还不服气!他奶奶就是我!”

“啥?”傻柱眼睛瞪得溜圆,表情夸张地看向老太太,“不是……老太太,您除了我,还偷偷认了別的孙子?您这心可够的啊!”

一旁的易中海哈哈大笑:“柱子!別没个正形!东毅可不是老太太认的,是老太太嫡亲的亲孙子!流落在外的血脉,如今找回来了!”

傻柱彻底懵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亲…亲孙子?您……您老没逗我吧?”

“逗你?”易中海正色道,“千真万確!东毅还是正儿八经的经济管理学校毕业的中专生,干部身份,分在咱们厂採购三科,转正工资就49.5块!”

傻柱看向韦东毅的目光瞬间变了,充满了惊讶和一种莫名的敬意:“干部?哎哟喂!这以后就是领导了!失敬失敬!真是人不可貌相!”

这年头,干部身份就是镶了金边的招牌。

韦东毅谦和地笑了笑:“柱子哥说笑了,干部也是普通人一个,鼻子底下长嘴,也得吃饭睡觉。”

他话锋一转,“对了,柱子哥找东耳房住户,是有什么事?”

傻柱猛地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门口来了送家具的大车,说是东耳房的!八成是韦兄弟置办的家当到了!”

易中海立刻起身:“正好!柱子搭把手,帮忙搬搬!”

“应该的!”傻柱爽快应道。

三人起身往外走。

刚出屋门,韦东毅的目光就和对门贾家门口倚著门框站著的那个少妇撞了个正著。

三十上下年纪,身段依稀能看出曾经的窈窕,只是常年操劳和营养不良,让那点风韵像蒙了层灰的旧绸缎,眉眼间是抹不去的疲惫和世故。

正是秦淮茹。

她也在打量韦东毅,眼神里带著估量。

“哟,这就是老太太的亲孙子吧?长得可真精神!”秦淮茹脸上立刻绽开热情的笑,声音又软又糯。

显然,贾张氏那张破嘴,消息已经透了出去。

韦东毅只是靦腆地回了个浅笑,没接话。

易中海接过话茬:“晚上让东毅挨家认门,这会儿先紧著把东西归置好。”

秦淮茹识趣地点头:“成,你们忙!”

三人来到院门口,卸下的家具旁已经围了一圈人。

金灿灿的桌椅,深栗色的床架衣柜,在暮色里散发著旧木特有的光泽。

“嚯!这桌子…金丝楠的吧?瞅这金线儿!”

“这大床架子也不一般,像是黄梨的料子!”

“乖乖,这三十六条腿儿,没三百块下不来!”

“这么贵?我去年结婚置办七十二腿儿才了一百出头!”

“看这架势,新来的主儿家底厚实啊!”

见易中海来了,人群自动让开条道。

易中海朗声道:“街坊四邻的棒小伙子、老少爷们,都搭把手!帮东毅把家什搬进去!”

韦东毅上前一步,朝四周拱了拱手,声音清朗:“辛苦各位老少爷们、婶子大娘了!我叫韦东毅,经济管理学校毕业的,刚分配到轧钢厂,有幸分在咱们院东耳房落脚。往后就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近邻,还请老少爷们儿多关照!”

“好说好说!”

“经济管理学校出来的可都是干部!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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