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韦东毅:你竟然要跟有空间的掛壁拼酒? 四合院:开局认亲,祖母聋老太太
韦东毅不著痕跡地用膝盖轻轻碰了董华文一下,示意他稍安勿躁。
“行!”韦东毅朗声应道,脸上笑容不变,甚至更灿烂了些,“既然大茂哥都说了这是规矩,那咱就按规矩来!不过……”
他话锋一转,拿起桌上一个盛汤用的小碗(约摸能装二两酒),目光扫向许大茂,“用酒盅三杯三杯地倒,太麻烦大茂哥了,也耽误领导们时间。这样,我用这个碗,领导喝一小盅(约半两),我喝这一碗!分量只多不少,省事!大茂哥,您看行吗?还得麻烦您帮我倒酒、介绍领导。”
许大茂一看韦东毅主动提出用更大的碗,而且分量確实比他提的“三小盅”加起来还多点,心里乐开了,以为韦东毅年轻气盛被自己架住了,连忙点头:“行行行!东毅兄弟爽快!就这么办!”他巴不得韦东毅出丑。
桌上其他人一看这架势,顿时来了兴致,纷纷起鬨叫好,气氛瞬间被点燃。
许大茂拎著酒瓶,先从主位的李副厂长开始介绍:“东毅,这位就是咱们轧钢厂的李怀德,李副厂长,咱们厂的大管家!你得好好敬一杯!”
韦东毅双手捧碗,对著李副厂长恭敬道:“李厂长,早就听说您领导有方,关心职工。今天能跟您同桌吃饭,是我的荣幸!这碗酒,我干了,您隨意!”
说完,一仰脖,咕咚咕咚,一碗白酒瞬间见底。
动作乾脆利落,面不改色。
“好!”
“痛快!”
“小韦同志海量啊!”
眾人纷纷鼓掌喝彩。
许大茂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殷勤地给韦东毅的空碗重新满上。
接著是董华文,然后是生產科、財务科、宣传科……许大茂顺时针介绍一圈,韦东毅就一碗接一碗地干。
他嘴里说著恰到好处的奉承话,动作却毫不含糊,每一碗酒都喝得乾乾净净,仿佛喝的是白开水。
一圈打下来,一瓶汾酒已经下去大半瓶。
隨著韦东毅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喝到第五位领导时,包间里的气氛已经变了。
起鬨声依旧,但眾人看向韦东毅的眼神,已经从看热闹变成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这小子是真能喝!
半瓶多高度汾酒下肚,脸不红气不喘,眼神清明,说话条理清晰,这酒量简直深不见底!
坐在主位的李副厂长,看著韦东毅沉稳从容的表现,眼神中的欣赏越来越浓。
这种场合,能喝本身就是一种能力,尤其是在需要交际应酬的部门。
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材!
当韦东毅敬完最后一位领导,把空碗往桌上一放,对著眾人微微躬身时,包间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早已僵硬,他意识到自己踢到了铁板,趁著眾人鼓掌,就想悄悄溜回自己的座位。
“大茂哥!”韦东毅的声音清晰地响起,带著不容置疑的热情。
他一步跨到许大茂身边,亲热地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力道之大让许大茂挣脱不得。
“刚才真是辛苦你了!帮我倒酒介绍,跑前跑后。这圈领导敬完了,就剩你了。当弟弟的,必须单独好好敬你一杯!不然怎么表达我的谢意和敬意?”他脸上笑容灿烂,眼神却带著一丝冷意。
不等许大茂反应,韦东毅鬆开他,迅速转身从靠墙的柜子上拿下来两个招待客人用的大號搪瓷茶缸,每个能装六七两酒的那种。
他动作麻利地打开一瓶新汾酒,咚咚咚地给两个茶缸都倒得满满当当,酒液几乎要溢出来。
“来,大茂哥!”韦东毅把其中一个沉甸甸、酒香扑鼻的茶缸塞到还没完全回过神的许大茂手里,自己端起另一个,“刚才你帮我倒了一圈,情深义重!敬一杯太轻了,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意!这样,我敬你一缸!我先干为敬!”
话音未落,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韦东毅双手捧起那个硕大的茶缸,仰起脖子,喉结快速滚动,咕咚咕咚……满满一大缸高度汾酒,竟被他如同牛饮般,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嘶——!”整个包间瞬间鸦雀无声,只剩下倒吸凉气的声音。
所有人都被这惊世骇俗的一幕震住了。
先是一圈领导用小碗干,现在又一口气干掉满满一大茶缸?
这他妈还是人吗?酒仙转世?
韦东毅放下空荡荡、还在滴著酒滴的茶缸,隨意用手背抹了下嘴角,脸不红,气不喘,眼神依旧清亮。
他甚至对著许大茂,把空缸子倒过来晃了晃,示意自己滴酒不剩。
短暂的死寂之后,是火山爆发般的喝彩和掌声!
连李副厂长都忍不住拍案叫绝,激动地站了起来!
李副厂长走到两人中间,先是用一种看稀世珍宝般的眼神上下打量著韦东毅,確认他確实毫无醉意,心中翻江倒海,瞬间下定了重点培养的决心。
然后,他转向还捧著那缸酒、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的许大茂,眉头一皱,语气带著明显的不悦和命令的口吻:“许大茂!韦东毅同志如此豪爽地敬你酒,人都喝光了!你还愣著干什么?喝!”
领导发话,眾人目光聚焦,许大茂骑虎难下。他看著手里这满满一缸子如同催命符般的烈酒,心里把韦东毅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他恨啊!
凭什么一个新来的小子能坐那么靠前?
凭什么自己要被他当眾架在火上烤?
他脸色变幻,挣扎、恐惧、怨恨交织在一起。
最终,在眾人越来越响的起鬨催促声中,许大茂把心一横,眼睛一闭,学著韦东毅的样子,双手捧起茶缸,仰头就往嘴里灌!
辛辣的液体如同火线般灼烧著喉咙和食道。
喝到一半,许大茂就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动作明显慢了下来,脸上痛苦扭曲,眼看就要撑不住。
这时,董华文出手了。
他几步上前,脸上带著促狭的笑容,一手稳稳托住许大茂捧缸的手腕,防止他放下,另一手则按在缸底,微微用力向上抬:“大茂!加油!可別给你们宣传科丟脸啊!人家小韦小两斤下肚都跟没事人似的,你这可不能掉链子!来来来,干了它!”
他一边说,一边半强迫地帮许大茂往上灌酒。
旁边的几个科长也唯恐天下不乱地凑过来,拍著许大茂的肩膀后背,七嘴八舌地起鬨:
“许大茂,是爷们儿就干了!”
“快喝快喝!別磨蹭!”
“人家小韦都干了,你怂了?”
在董华文“热情”的协助和眾人的鼓譟声中,那满满一缸子白酒,被硬生生灌进了许大茂的喉咙。
最后一滴酒液滑入,许大茂猛地推开董华文,捂住嘴巴,发出一声乾呕,脸色瞬间由白转青,踉踉蹌蹌、跌跌撞撞地衝出包间,门外隨即传来惊天动地的呕吐声和痛苦的呻吟。
包间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充满了戏謔和看乐子的意味。
李副厂长一边摇头失笑,一边对李延风吩咐:“老李,赶紧叫两个人,把许大茂送到医务室去洗洗胃。喝了这么多,別真出事。”
李延风连忙应声出去安排。
眾人重新落座,气氛更加热烈。
李副厂长亲自给韦东毅倒了一杯茶,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讚赏:“韦东毅同志!好样的!真是海量啊!喝了这么多,还能如此清醒,了不起!不愧是咱们轧钢厂年轻一代的翘楚!”
他转头对董华文说:“董科长,像小韦这样有能力、有胆识、有担当的年轻干部,你要重点培养!大胆使用!”
董华文红光满面,今天韦东毅可是给他挣足了面子:“李厂长放心!我要是不打算重点培养,今天也不会特意带他来见您了!”
接下来的酒局,彻底变成了对韦东毅酒量的“测试”和“瞻仰”。
各路人马轮番上阵,都想看看这个年轻人的极限在哪里。
韦东毅来者不拒,別人喝一杯,他陪一杯,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深不见底的模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场午宴足足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当李副厂长宣布散席时,包间里还能自己站著的,只剩下李副厂长、董华文和韦东毅三人了。
其他人要么趴在桌上,要么瘫在椅子里,鼾声如雷。
李副厂长看著满桌狼藉和东倒西歪的下属,再看看旁边依旧眼神清明、只是脸颊微有红润的韦东毅,心中震撼无以復加。
他可是亲眼看著这小子从头喝到尾,中间就去了两三趟厕所,保守估计下去了四斤多高度汾酒!
这份酒量,简直骇人听闻!
“小韦啊,”李副厂长重重拍了拍韦东毅的肩膀,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好!很好!以后跟著你们董科长好好干!前途无量!”
他顿了顿,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从自己中山装的內兜里,掏出一张印著红字和编號的票证,直接塞到了韦东毅手里。
韦东毅低头一看——是一张崭新的收音机票!
“拿著!年轻人成家立业,家里也该添点东西了!”李副厂长语气不容置疑,带著上位者的赏赐口吻。
董华文在一旁连忙使眼色。
韦东毅立刻双手接过,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感激和激动:“谢谢李厂长!谢谢领导关心!我一定努力工作,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李副厂长满意地点点头,又勉励了几句,这才带著微醺却异常畅快的心情,背著手离开了包间。
留下韦东毅握著那张沉甸甸的收音机票,感受著董华文投来的讚许目光,知道这次食堂陪酒之行,收穫远超预期。
酒量,在这个年代,有时候真的是一种硬实力。
而他的“硬实力”,显然已经成功引起了关键人物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