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全院大会!许娄离婚! 四合院:开局认亲,祖母聋老太太
全院大会一散,娄晓娥片刻不愿在许家多待。
她挺直著脊樑,在几位大院妇女或同情或好奇的目光注视下,回到那间充满了压抑和不幸回忆的屋子,快速地、决绝地收拾著自己的东西。
她的衣物不多,一些陪嫁的细软也早已在这些年被许大茂明里暗里折腾得差不多了。
她只打包了一个简单的行李卷和一个布兜,拎著就走了出来。
她没有回头看那个所谓的“家”一眼,径直朝著后院聋老太太住的后罩房走去。
她已经跟老太太通过气了,没处去的话,可以去老太太那里落个脚。
於是,老太太的屋里支起了一张简易床铺,娄晓娥暂时安顿了下来。
由於老太太这边不开伙,自然而然地,她的一日三餐都到了易家的饭桌上。
易中海和一大妈见状,嘆了口气,也没多说什么。
易家现在日子宽裕了些,多添一双筷子也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娄晓娥这丫头確实可怜。
饭桌上,突然多了一个人,气氛却並不尷尬。
李秀芝天性善良淳朴,看到娄晓娥遭遇这样的事,心里充满了同情。
她主动给娄晓娥夹菜,轻声细语地安慰她:
“晓娥姐,你別太难过了。为那种人不值得。
我听我们家东毅说,许大茂在厂里就经常给人使绊子,心眼坏得很!
东毅都没招惹他,他就在背后乱嚼舌根,捅刀子。
这样的人,离了反倒是解脱,是好事!”
娄晓娥看著李秀芝清澈真诚的眼睛,感受到那份毫无杂质的善意,冰凉的心渐渐回暖。
她哽咽著点点头:“谢谢你,秀芝妹子。我知道,我就是……就是觉得憋屈……”
韦东毅也適时开口,看似隨意地提起早上的事,既是为了佐证李秀芝的话,也是为了进一步打消娄晓娥可能残存的犹豫:
“是啊,晓娥姐,许大茂这人,根子上就坏了。
不怕你笑话,我早上出去上厕所,正好撞见他在死胡同里,跟秦淮茹那个刚进城的堂妹秦京茹拉拉扯扯、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没安好心。
我看不过去,就过去说了他们两句。
估计就是因为这个,他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才回家找你撒气。”
娄晓娥一听,猛地抬起头,眼中先是震惊,隨即化为彻底的愤怒和醒悟: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怪不得他早上像条疯狗一样!
自己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被撞破,就拿我出气!
这个王八蛋!畜生!不行,我找他去!”
她气得浑身发抖,站起来就要往外冲。
韦东毅连忙拦住她,语气沉稳地劝道:
“晓娥姐!冷静点!婚都已经离了,全院大会上都清楚明白地断乾净了。
你现在再去找他掰扯这些,没有任何意义,只会降低自己的身份,跟他那种人纠缠不清,反而落人话柄。更何况……”
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
“现在全院都知道生不出孩子的问题出在他身上,秦淮茹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再让她堂妹跳这个火坑?
许大茂这回是彻底栽了,里子面子都丟尽了,这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復。你再凑上去,反而显得你放不下。”
娄晓娥听著韦东毅条理清晰的分析,胸口的剧烈起伏慢慢平復下来。
她重重地坐回凳子上,眼泪无声地流下来,但这一次,不再是纯粹的委屈,更多的是解脱后的宣泄和对过往的告別。
“对……你说得对……我不该再为他动气……他不配……”
正如韦东毅所预料的那样,许大茂在这次全院大会上,可谓是底裤被扒了个乾乾净净,迎来了社会性死亡。
……
贾家,晚饭桌上。
秦淮茹脸上带著毫不掩饰的嘲讽,对著贾张氏和埋头吃饭的秦京茹说道:
“哼,真是没想到啊!原来娄晓娥一直怀不上,根子出在许大茂身上!
他就是个银样鑞枪头,中看不中用!”
想起许大茂在厂里厂外那些想占她便宜、却又抠抠搜搜的噁心嘴脸,秦淮茹心里涌起一股极大的快意,只觉得老天爷真是开眼,报应不爽!
贾张氏瘪著嘴,嗤笑一声,一副“我早就知道”的刻薄模样:
“许大茂那小子,从小就看得出不是个好东西!尖嘴猴腮,一肚子坏水!绝户也是活该!
其实啊,咱们老一辈的人眼睛毒著呢,娄晓娥那丫头,虽然是资本家小姐出身,但你看那身段,那屁股,一看就是好生养的模样!
问题出在许大茂身上,一点不稀奇!”
坐在一旁的秦京茹,听得脸色发白,低著头拼命扒拉碗里的粥,一句话也不敢说。
她心里后怕不已,想起早上许大茂那些甜言蜜语和自以为深情的眼神,只觉得一阵反胃。
她差点……差点就以为攀上了高枝,没想到那根本就是一棵从根子里烂掉、再也发不了芽的枯树!
秦淮茹锐利的目光扫过秦京茹,想起昨天许大茂勾搭她的场景,立刻板起脸,严厉地警告道:
“京茹,你给我听好了!以后离那个许大茂远点!最好看见他就绕道走!
那就是个扫把星,瘟神!谁沾上谁倒霉!记住了没有?!”
秦京茹嚇得一哆嗦,连忙像小鸡啄米一样拼命点头:“记住了,姐!我肯定离他远远的!”
……
而此刻的许家,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娄晓娥搬走后,屋子里瞬间空荡、冷清下来,只剩下满地狼藉——那是他刚才疯狂发泄时摔碎的东西。
许大茂失魂落魄地站在屋子中央,酒精的气味瀰漫在空气里。
极度的愤怒、羞耻、以及內心深处那不愿承认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將他逼疯。
他突然又爆发起来,疯狂地踢打著已经倒在地上的椅子碎片,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直到精疲力竭,他才颓然瘫倒在地,抓起桌上剩下的半瓶白酒,对著瓶口猛灌起来。
辛辣的液体灼烧著他的喉咙和胃,却烧不灭那彻骨的寒意和屈辱。
半瓶酒下肚,酒劲猛地窜上来,他眼前开始发,天旋地转。
最终,他身子一软,从凳子上滑落,“噗通”一声醉倒在了冰冷的桌子底下。
即使在酒醉中,他依旧眉头紧锁,嘴唇无意识地翕动著,发出模糊不清的、充满不甘和怨恨的呢喃:
“我不是……我不是种子不会发芽的公鸡!娄晓娥……你……你才是母鸡……不会下蛋的母鸡……”
“……京茹……好姑娘……別听他们胡说……”
声音渐低,最终化为沉重的鼾声和酒气,在这片冰冷的、只剩下他一个人的狼藉里瀰漫开来。
四合院的夜晚重归寧静,但不同的屋檐下,却是悲喜各异,几家灯火几家愁。
命运的轨跡,在今夜彻底分叉,向著未知的方向延伸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