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当官就是好,金手指终於能派上用场了! 四合院:开局认亲,祖母聋老太太
他伸手捏起一块肉,仔细看著那白条猪特有的、相对细腻的纹理和厚实的肥膘,脸上笑开了,激动得声音都提高了八度:
“哎呦喂!韦股长!韦兄弟!您可真是我亲兄弟啊!
这……这可是难得的白条猪肉啊!品相太好了!皮薄肉嫩,膘厚实!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啊!”
他用力拍著韦东毅的肩膀,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太感谢了!真是太感谢了!这两百斤肉,简直是雪中送炭!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了!太好了!
下午!就今天下午!我就能给工人兄弟们开个大荤!猪肉燉粉条,可劲儿造!
那傢伙,一准儿香死个人!工友们都得念您的好啊!”
韦东毅笑著客气了几句,让张勇和李延风办理交接手续,自己则匆匆去弄冰块——家里那一百斤肉,可等不起。
……
当晚,四合院里的气氛格外微妙。
易家厨房里飘出浓郁的肉香味,这是在提前焯煮明天宴席要用的大肉块,合情合理,惹人羡慕但没人能说什么。
但与此同时,中院何家,竟然也飘出了丝毫不逊色的炒肉香味!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韦东毅和易中海站在自家门口,看向傻柱家方向。
韦东毅挑了挑眉,低声道:“爸,柱子哥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下午我看他那个饭盒沉甸甸的,网兜都快绷断了,少说也得有一两斤好肉,他就这么大大方方拎回来了?”
易中海嘆了口气,语气里带著几分见怪不怪的无奈:
“嗐!厨子不偷,五穀不收!老话了。食堂里就这点事儿,大家心照不宣。
他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由他去吧。只要別太过分,厂里也睁只眼闭只眼。”
然而,事情的发展往往就是那么讽刺。
傻柱那边刚把肉下锅,爆炒出诱人的香气,还没等他自己尝上一口,贾家的门帘就动了。
贾张氏那鼻子比狗还灵,牵著棒梗,后面跟著小当和槐,如同闻到肉味的狼一样,径直就闯进了何家。
“傻柱,做什么好吃的呢?这么香!”
贾张氏眼睛放光,直奔灶台,毫不客气地就拿筷子夹起一块刚出锅的肉片塞进嘴里,烫得直吸溜气也捨不得吐出来,“嗯!香!真香!还是你们厨子会做!”
棒梗更是像个小土匪,直接上手就抓。
傻柱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心里骂娘,但面对秦淮茹隨后投来的、那带著点歉意又似乎理所当然的眼神。
他到了嘴边的赶人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只能訕訕地道:“啊……隨便炒点,秦姐,贾家婶子,要不……一起吃点?”
这句邀请也只是为了维持最低標准的体面。
不邀请的话,这肉就不是在傻柱屋里吃了,而是会被直接端走!
最终,大半的炒肉都进了贾张氏和棒梗的肚子,小当和槐也分了不少,秦家姐妹吃了几块解馋,反倒是傻柱自己就捞著几粒肉渣和一点葱。
最后,贾家人吃的满嘴流油,心满意足的回自家屋里了。
只留下傻柱鬱闷地用二合面馒头,蘸著盘子里仅剩的一点油汪汪的汤汁,唉声嘆气地吃著,心里堵得慌。
就在他鬱闷不已的时候,门帘又被掀开了。
这次进来的却是去而復返的秦京茹。
她手里端著一小碟油炸生米,脸上带著些许不好意思的神情:“柱子哥,我姐让我给你送点生米来……说是谢谢你的款待。”
这碟生米,还是用棒梗刚从傻柱家顺手牵羊摸走的生炸的。
但傻柱不知道啊!而且就算知道也会自我安慰:小孩子嘴馋,多大点事!
他看到秦京茹主动过来,还给自己送菜,虽然只是一碟生米,但刚才那点鬱闷瞬间一扫而空。
傻柱脸上立刻阴转晴,笑得像朵菊,连忙招呼:“哎呦!京茹妹妹太客气了!快坐快坐!你看我这……都没啥好菜了……”
秦京茹破天荒地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傻柱的热情招呼下,略显羞涩地在一旁坐了下来,低声和他说了几句话。
这短暂的独处和这碟来得恰到好处的生米,就像给傻柱这辆即將熄火的破车又加满了油。
瞬间把他心底那点即將熄灭的激情重新点燃了,觉得一切都值了!
只能说,秦淮茹不愧是深諳驭人之术的高手。
这套“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若即若离”的距离感,被她把握得炉火纯青。
让傻柱始终觉得希望就在眼前,心甘情愿地不断付出。
这简直是一场標价清晰、童叟无欺的“公平交易”——用傻柱的物质,换取秦京茹一点微不足道的、还是被严格控制著的“善意”。
……
前院阎埠贵家,饭桌早已收拾乾净。
但一家人却都没睡意,围坐在堂屋里,空气中瀰漫著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
那是混合著对肉香的垂涎、对易家“阔绰”的震惊,以及精於算计者特有的那种酸溜溜的羡慕。
三大妈盘腿坐在炕上,情绪激动,唾沫星子横飞,正手舞足蹈地跟阎埠贵和几个孩子重现白天看到的那“震撼人心”的一幕:
“你们是没看见!好傢伙!那么老大一个麻袋!”
她双臂夸张地比划著名:
“就扛在东毅肩膀上!沉得吶,压得他腰都弯了几分!
最关键的是那麻袋底下,哎呦喂,油渍麻的,洇出好大一片油!
我离著好几步远,就闻到那股子肉腥气了!”
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几兄妹听得眼睛发直,不自觉地咽著口水。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著精光,追问道:“你看清楚了?真是整整一大麻袋?全是肉?”
“那还能有假?!”三大妈一拍大腿,声音又高了八度:
“东毅亲口跟我说的!『明天喜宴要用的肉』!好嘛,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谁家办喜宴能用一整麻袋肉啊?
后来听中海家那口子嚷嚷,说足有一百斤!一百斤啊!老阎!就算跟公社买计划外的不用票,但这得多少钱啊?易家这是不过了?”
恰在此时,一阵晚风透过窗缝吹进来,竟然裹挟著一股更加浓郁诱人的肉香味!
那是易家正在大锅里焯煮明天要用的肉块!
葱姜大料的香气混合著猪肉特有的醇厚肉香,霸道地钻进了阎家人的鼻孔里。
“嘖,又来了又来了!”
阎解放使劲吸了吸鼻子,一脸陶醉,隨即又变得痛苦:
“真香啊……一大爷家这是在煮肉吧?焯水都这么香,明天得香成啥样?”
阎解旷年纪最小,馋虫被彻底勾了出来,扯著三大妈的衣袖:“妈……我也想吃肉……”
“去去去,一边去!”三大妈没好气地扒拉开小儿子的手,但自己喉头也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这香味,实在是太勾人了。
阎埠贵深吸一口那诱人的香气,咂咂嘴,仿佛在品味空气中虚无的美味,但更多的是一种酸涩。
他推了推眼镜,看向几个子女,脸上露出了惯有的、带著算计的严肃表情:
“都听见了吧?闻到了吧?易家这次是下了血本了!一百斤肉啊……明天这顿喜宴,规格低不了!”
他目光扫过几个跃跃欲试的儿子,开始部署“作战计划”:
“明天都给我机灵点!尤其是你,解成,解放,你们俩大小伙子,正是能吃的时候!到时候別不好意思,眼睛放亮堂点!”
“我告诉你们,像红烧肉、燉排骨、大肉丸子这类硬菜,一上来就得赶紧动筷子!別等人让,自己抢!手快有,手慢无!”
“还有那条鱼,我估摸著也得是整条上,看准了肚子那块肉最嫩,没小刺!”
“汤里的乾货也得捞,別光喝汤!”
阎解放兴奋地接话:“爸,我知道!到时候我就盯著肉菜吃!前两天我就开始少吃油水了,肚子里有地儿!”
阎解成也点头:“对!爸,到时候咱们全家齐上阵!我就不信抢不过后院刘家那俩小子和中院贾家那老婆子!”
三大妈在一旁补充,算计得更加精细:
“不光要抢,还得会抢!那好肉肯定都藏在盘子底下呢!得会翻捡!
还有,到时候隨礼的钱,咱们家可是出了的(虽然不多),得多吃点才够本!
最好能把礼钱吃回来,再赚点!”
阎埠贵满意地点点头,最后总结陈词,语气带著一种即將奔赴“战场”的郑重:
“总之,明天这一顿,关係到咱们家接下来一个月的油水!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拿出咱们老阎家的气势!
要把出去的礼钱,十倍、百倍地吃回来!听见没有?”
“听见了!”阎家三兄弟异口同声,眼睛里闪烁著饿狼般的光芒,仿佛明天不是去参加喜宴,而是去完成一项光荣而艰巨的“吃饭任务”。
阎埠贵看著斗志昂扬的孩子们,又深吸了一口空气中越来越淡、却依旧勾人的肉香。
他心里盘算著:老易为了这个乾儿子,是下了血本啊!不过,韦东毅竟然有本事弄到这么多肉,看样子,传闻中他攀上大靠山的消息,並不是空穴来风?!
夜色渐深,四合院里各家的灯火依次熄灭。
但肉香似乎还縈绕在院子上空,勾动著无数人的馋虫和心思。
明天,註定將是更加热闹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