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难熬的夜晚 霍格沃兹之从假扮救世主开始
柯勒看向了自己所处的这个房间,除了刚变出的一张木床和自己身上的被子外,空无一物,没有门也没有窗,暖黄的灯照著却像是一间牢笼。
“话就说这么多,再多一点,你的大脑就受不了了,”邓布利多站起身走到墙边,一扇门出现了,他说,“这里不会有人打扰,你想待多久都可以,如果你有別的需求,就想一想,这个房间会满足你的。”
邓布利多推开了个门],一瞬间,“门外走廊里的气味和声音,像龙捲一样袭击了柯勒,不过在这个房间刚呆了片刻,他就有一点无法適应外面的世界。
“对了,这个房间无法凭空变出吃的,但我会让小精灵准备好,这样这间屋子就能召唤来食物了,”邓布利多转过头说,“西弗勒斯,走吧,我们的存在对柯勒来说也是一种干扰。”
斯內普看了柯勒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转身跟在了邓布利多身后,柯勒猛地从被子里探出身子,抓住了斯內普的长袍,他说:“药,我的魔力稳定剂应急用掉了。”
“魔药已经对你没用了—
“我知道,我只是想问一一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柯勒直勾勾地盯著斯內普的后脑勺,“我想要,一个確切的时间。”
“柯勒,这取决於你,”斯內普说,“我希望你能儘快从里面走出来,不然落下的课程会很麻烦—好好休息吧,这里是最適合你的地方。”
柯勒慢慢地躺了回去,用被子盖住了头,邓布利多和斯內普相互对视著,关上灯又关上了门,他们残留的气味也在迅速消失,很快,柯勒就只能感受到自己一人的存在了。
柯勒觉得屋子里安静得可怕,最响的声音就是他的心跳:1、2、3—
他数著数,慢慢闭上眼睛,柯勒清楚自己需要休息,需要睡眠。
“我们是不是太残忍了,他还太小。”邓布利多走在楼梯上,轻声地说。
“残忍?难道等到他成长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再后悔吗?”斯內普冷冷地说,“我认为,让他面对那样的未来,才是真正的残忍。”
邓布利多没再说话,在楼梯的分叉口和斯內普告別了,第二天的中午,当他路过一副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掛毯时,反覆在这段路口走了两遍,在第三遍重复时,幽幽地嘆了口气,走下了楼梯前往礼堂。
他心里掛念的柯勒还缩在被窝里,难得睡了一个懒觉,醒来后,他先是呆呆坐了一会儿,点亮了灯又测了测自己额头的温度,才打量起这个房间,床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只柜子,上面放了药剂和纸条,柯勒拿起一看,是斯內普的笔跡。
他有些心烦意乱,但还是按上面的指示服药,降温用的外敷黏液有些好玩,它们只要一被柯勒涂上自己的额头,不一会儿就会马上干,变成一层薄膜,柯勒顺著边沿去抠它们,努力撕下一张完整的膜。
就这样玩了一会儿,他才在心里想著盥洗室,洗漱好后一一又躺回了床上,他现在什么精力都没有只想睡觉,突然,屋里出现一股浓烈的香味,午饭出现在了床头柜上,在一阵索然无味地咀嚼后,空盘子和餐具都消失了。
柯勒立刻跌回到床上,什么也不想了,他努力放空著自己的大脑,他想丟开一切乱七八糟的想法,但要么想到鼓鼓的记忆,要么想到邓布利多的老脸,他还想到了比利兹,想到了以前住的屋子,想到了她教他拿手术刀时的情景。
但柯勒马上又想到被反覆叫作怪物、野狗关在屋子里的情景,他努力地不去回忆,但记忆却越来越清晰,它们不断地在柯勒的心中復现,最终无声无息地,在柯勒不注意的情况下就消失了。
这个房间也在隨著柯勒的想法而不断地变换,柯勒躺坐在床上,静静地看著屋內的装饰不断变成他的熟悉的样子,屋子一变化,柯勒就难免想到更多的东西,这让装饰的变化速度更快,像是瞬闪的相片一样。
柯勒看得头昏脑涨,连忙用被子把自己捲住了,缩在了黑暗里眼不见为净,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探出头时,房间变回了原先的摸样,晚饭也出现了,柯勒爬起身缓慢地吃著,
他想要看书或做点別的来消磨时间,但他的书包被拿走了一一屋子里多出了几个书籍。
柯勒刚开心不过几秒钟,书架变成了画架,接看又成为了药材柜,柯勒真觉得自己是个废物,连自己的大脑和想法都无法控制住,他不得不承认,邓布利多的做法是对的。
他感觉很难受,就像学习识字一样,但这次不再有斯內普的帮助了,他只能自己努力,为了早点出去不耽误课程,柯勒立刻翻身坐起,沉下心来,放空大脑,感受著鼻子和耳朵的存在屋子里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柯勒睡著了。
柯勒星期一没有去上课,校医院病房里又多出了一张拉著帘子的床,各种谣言纷飞,
更有甚者跑去了病房里去掀帘子,虽然被庞弗雷夫人逮了个正著,扣了学院分又罚了禁闭,但也看清了床上躺的不是柯勒,而是一只家养小精灵。
虽然诺特一直坚信柯勒不会受到袭击,不会变成这场袭击里的的笑话,但谣言被破解还是让他一下子鬆了一口气,可对於柯勒踪跡的疑问又缠上了他的心头。
柯勒去哪了?
诺特再一次被这个问题困扰,同时,也还是那么几个人一一诺特、哈利三人、塞德里克一一再加上秋·张,为这个问题聚在了一起。
哈利和赫敏提供了关键的线索一一柯勒得了魔热症,並被斯內普和邓布利多带到別的地方治疗了。
诺特也给出了自己的发现一一斯莱特林的圣诞留校名单里有柯勒的名字。
塞德里克和秋·张面面相,却完全给不出什么信息,只是在回去后,往自已学院的留校名单上签了字。
“秋,你父母同意你留下了?”塞德里克问。
“我妈妈不同意,她认为学校太危险了,她想让我下半学年休学,”秋弯著眉毛说,“但我决定后,她也就没再说什么了,你看一一这是她送我的护身符。”
秋从口袋里拿出一面小铜镜,对著自己照照,又瞄准塞德里克照:“塞德里克,有感觉到吗?”
“什么?”
“你被我庇佑了,”秋笑著把铜镜收回口袋,“等柯勒回来后,我就这样对著他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