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拐小孩啦 霍格沃兹之从假扮救世主开始
“现在我该走了,再晚一些—”
“你是走蜂蜜公爵那条路出来的吧,”阿不福思险恶地笑著,“这个时间点,早就关门了,除非你从大门走,不然是没法回去学校的。”
柯勒丝毫不好奇对方是怎么知道的,他把手按在门门上笑著说:“那看来我只能给学院扣分了,幸好我平时加的分足够多,我想老师应该不会太愤怒。”
“那我会写信给阿不思,告诉他今天有只小老鼠。”
“但是大猫放任了小老鼠,还给了一瓶酒一一是那瓶酒吗,原来如此,我下次会注意的。”
柯勒冲阿不福思一笑,就拨动门门,上了锁,没关係,柯勒轻鬆地用魔法解开。
这时身后的人突然说:“你確定回去是个好选择?我可不认为,我哥哥阿不思就算再怎么一副圣人模样,也只是装出来的,他真正感兴趣的只有利益。”
“傻小子,你想清楚,是否要现在就回去,成为他的某个宏伟计划的一部分,”阿不福思说,“回去后可就很难出来了,他不会容忍任何人或事情偏离他的计划,超出控制一一尤其是你!”
阿不福思走到柯勒刚刚坐的位置上,拿起酒瓶直接往嘴里灌,柯勒扭过身静静地望著他。
阿不福思往地上吐出一口酒沫说:“他一定有办法把你说的心服口服,傻不愣登地蒙上眼睛为他服务,再想要看清他,可就难上加难了,已经过去大半年了,你有成功从他身上挖出什么东西吗?”
柯勒抿了抿嘴说:“他已经答应告诉我阿利安娜的事情了。”
“哦——他说了吗?”
“还没有—”
阿不福思粗声大笑,笑得那么开心,眼泪水从眯成缝的眼角流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瞧见没,这就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我的好哥哥,呸!”
说完,他朝地上哗了一口。
柯勒走到他对面,伸出手笑著说:“你贏了,我可以用他们刚刚说的东西来换你知道的事情。”
“傻小子,谁说我要和你换了,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回去,再或是留在我这里—一跟我来。”
阿不福思站起身,穿过柜檯,从门后的木楼梯走上二楼,到了去年来过的客厅,这里丝毫未变,壁炉台上的那幅金髮少女画像温柔地望著屋內,阿不福思推开了一扇门,里面是一间臥室。
他指著房间內的一张沙发说:“你这段时间睡这里。”
“为什么,那不是有床吗?”柯勒问。
“那张床是我的。”
“我可以住客房。”柯勒说。
“首先,你住那里是瞒不住侍应生的,其次,你没有钱,”阿不福思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说,“一晚一百加隆。”
柯勒沉默地走进屋里,坐在沙发上,他把书包从手提箱里拿出来,又把手提箱变没,阿不福思突然说:“对了,把你包里的凤凰羽毛全部掏出来给我。”
柯勒掏出两大把,红色的、金色的按顏色分开,整整齐齐扎在一起。
难言的沉默后,阿不福思把它们拿起,接著又说:“把你的书包给我。”
柯勒犹豫著递了出去,阿不福思拿过包后,上下摸索,接著像拿起了刀子一样拿起魔杖在肩带上一划一一“喂!你做什么—”
只见缝隙中似有金光闪动,阿不福思从中抽出一根凤凰羽毛,他冲柯勒一笑,接著在另一根肩带上一划,又是一根凤凰羽毛。
书包被扔了回来,柯勒抱在怀里,他跟著阿不福思,看见阿不福思走向阿利安娜的画像,把手中的羽毛按在画像上,女孩开心地笑著,也伸出手,凤凰羽毛就神奇地出现在了阿利安娜的手里,像是一捧。
她把往身后一藏,再次平静又温柔地望著屋內,像是与阿不福思对视,柯勒很有眼力见地回到了屋里,坐在沙发上修补书包肩带。
这里並不涉及书包主体核心,修復起来十分简单,但背上后,柯勒总有一种彆扭的感觉,不如以前舒服了。
阿不福思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床上说:“现在的话,他就没办法轻易找到你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我走,復活节假期结束前我能回到学校吗?”柯勒说,
“旷课的话会很麻烦。”
“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还有,你既然决定暂时留在我这里,就別想那些烦人的事情,否则我隨时会把你交出去。”
“如果被发现,我可以说是被你绑架了吗?”
“你可以这么说,看他会不会信,”阿不福思说,“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从魔法学校里绑走一个小巫师,明明是你自己逃出来的。”
“逃?”
“难道不是吗?”
柯勒感觉不太对,他思考起通过飞行绕过学校围栏的方法,潜入蜂蜜公爵的店应该也不会是什么难事,如果在大黄蜂和老油头发现之前回去,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就像之前一样他想起了阿不福思的话,柯勒想,確实应该从霍格沃茨里那种迷惑人的范围里抽离出来,好好静下心来想一想。
柯勒忽然感受到了飢饿,这个时间里,学校的晚餐应该已经结束了,他从书包里拿出麵包,抬起头对上阿不福思的明目张胆地打量,熄了询问对方的打算,
自顾自吃了起来。
“臭小子,给我来一个。”
“一加隆一个。”
阿不福思冷笑一声,走出房间,再走进来时拿来了一大块肉馅饼,柯勒看著他,从包里又掏出一盘牛排,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阿不福思又出去了,回来时,手上多了两只杯子,一瓶没有標籤的酒。
柯勒想了想,从包里拿了牛奶,接著:柠檬汁、橙汁、乳酪酸牛奶、柠檬红主·.·
“你在包里装了一弗家养小精亢?”阿不福思说。
“先生,您这么说与在太夸张了。”柯勒笑著说。
“不想笑就別笑,真丑,”阿不福思丁了一口酒说,“阿不思世然已经做了许多年的老师,但毫是和以前一样根本不会照小孩,毫有你那个阴森森的老师,两个连孩子都没有的大男人————“
“你不也是男的?”
“我不一样,从小我就和母亲学著照安娜,而阿不思弗会躲在他的房间里读书,”阿不福思说,“他要是一直躲在房间里也挺好,他接手照安娜不过几个星期,安娜就死了。”
柯勒望著阿不福思,小声地问:“你恨他?”
阿不福思的表情晦暗不尼,房间內静得像疯了一样,似乎有无声无形的虫子或爬或飞,挤进了哭內,包围住两人,啃食食物与饮品,溺亡在阿不福思酒杯的气泡里。
发出噗噗的声音。
“我更恨我自己,”阿不福思说,“安娜死了,但不一定是他杀的,我、阿不思毫有格林德沃那个混蛋,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