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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做第一个到校的人

柯勒回到家里时依旧闷闷不乐,他在车上总过度地思虑,想著布莱克变成黑狗接近他到底是巧合,还是邓布利多的指示。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得到了点母亲的消息,蜘蛛尾巷透出灯光的窗,清晰可闻的饭菜香味,还有冷脸站在院子里的斯內普又让柯勒的心情好了点。

也不是特別好,老油头真的很磅叻,在他黏黏糊糊的油腔滑调下,嘴里的大骨头都不是很香了。

斯內普一直在观察柯勒,柯勒很少如此文雅地进食,於是他问:“怎么了?”

柯勒沉默地抬眼望著突然安静下来的斯內普,他说:“直接摄魂取念吧,发生的事有点多。”

绿色眼睛和黑色眼睛对视的一瞬间,两人的思绪连结,不过片刻,斯內普就完全了解了下午的情况,他揉著额角消化这股巨大的信息量,柯勒重新啃起骨头,面色如常。

“东西交出来。”斯內普说道。

“那是我的收穫,你不能抢小孩的东西!”柯勒反抗著。

“你现在用不到这些材料,”斯內普说道,“留在你这里太危险了,交出来,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柯勒痛失了这个下午的唯一实物收穫,晚饭后,他抱著斯普林小姐看斯內普对他的书包展开了彻查。

希格斯的小蛇怪尸体,搜刮斯莱特林密室的黑魔法书籍,斯內普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堆在桌子上。

在这么多东西中,斯內普翻出一包菸草,眯著眼看向柯勒。

“这是我用甘草棒从別人那里换的”柯勒感觉语言有点乏力,他解释了半天,还是觉得斯內普的眼神很不善。

斯內普又翻出几瓶烈酒,有的不是整瓶,已经被喝了一些,柯勒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炸开了,他连忙解释道:“这是老山羊塞进来的,也是他喝的,我不喜欢喝酒————不,我没喝!没喝!”

“倒掛金钟!”斯普林小姐从温暖的怀抱里落到了地上,她急得婴婴叫。

斯內普掐著柯勒颇具肉感的脸,“你挺能藏东西的,比我的收藏都多一一”柯勒现在非常怀疑斯內普居心不良,他侧头去咬斯內普,斯內普掐他脸的手更用力了,“钻心咒!”

“很刺激,很快乐,是不是?”斯內普鬆开了手,轻声地说,“你是不是准备明年尝试杀戮咒,后年体验阿兹卡班,再一年,直接代替那个人坐上黑魔王的宝座一一然后,让我们这些人对你俯首称臣,嗯?”

“我只是给予了格雷伯克,他应该得到的,他身上的恶臭让我噁心。”

“你有別的选择,柯勒,为了那种人搭上自己的人生是不值得的,”斯內普说道,“钻心咒是最邪恶的咒语之一,毋庸置疑,钻心咒不適合你,应该说,所有的不可饶恕咒都不適合你。”

“它们的效果很强,但对人心智的影响一样可怕,”斯內普顿了顿说,“你难道想变成汤姆那样吗?”

柯勒摇头,斯內普才把他放下来说:“这件事我会帮你向邓布利多解释,至於布莱克我早和你说过,遇见他准没有好事,以后不要再接触他了,你的一万加隆我会帮你討回来。”

斯內普的眼睛眯起,发出光来,柯勒揉著自己的脸提醒他还有別的更重要的事情:“西弗,我妈妈,你的姨妈阿里亚·普林斯———“

斯內普的脸抽搐了几下说:“我和邓布利多正在调查,这件事你不要急。”

柯勒重新抱起斯普林小姐,缩回沙发把下巴放在她的头上,扒拉著她的爪子说:“这算是我们的家事吧,还让老蜜蜂这个外人参与是不是不太好。”

斯內普坐到柯勒身边说:“这取决於你,但哪怕你不想再深究这件事,如果遇见了相关人和事,他、我还有你都是不会放过探寻机会的人,包括你身边的人,还有那些朋友。”

见柯勒面无表情,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斯內普难得地贴心,主动改了话题:“我要提醒你,

今晚是月圆夜,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柯勒突然想起自己的魔药月相实验,即將在午夜时跳舞的斯普林小姐,还有更关键的,在嘴里含一片曼德拉草的叶子。

柯勒早就决定学习阿尼马格斯,从满月到满月坚持在嘴里含一片曼德拉草的叶子就是第一步,

就如斯內普所说:“如果你再在这里自怨自艾,错过了时间,想要学习阿尼马格斯就只能等下一个月了。”

柯勒即刻行动起来,斯內普看著柯勒重新活跃起来,像只小黑虫一样在屋里飞上飞下,他了拳头又鬆开,回到房间写了封信,出来时柯勒正在进行魔药实验。

斯內普拿起柯勒的宠物小包放出阿巴贡先生,把信寄了出去,提著岩皮饼飞跃无数英里,又勇敢袭击了狼人的阿巴贡先生还未休息多久,又骂骂咧咧地带著信飞远了。

柯勒被他逗笑了,斯內普轻轻鬆了口气,大步走上前严词厉色地对柯勒的增堝指指点点。

哈利还在餐桌上忍受德思礼一家的晚餐,他很不愉快地希望这顿饭能够快点结束,但餐桌上的其他人都希望能进行得更久一点,哈利努力地把注意力都放到食物上,强迫自己不去理睬餐布下啃食鸡块的老喇叭狗。

佩妮姨妈忍得也很辛苦,她是个有严重洁癖的人,如果此刻糟蹋地板的人是哈利而不是玛姬姑妈的狗,她一定已经训斥出声了。

多可笑啊,他在德思礼一家的待遇还不如一只狗,哈利烦闷地想著,他下意识地透过窗户去看斜对角的女贞路七號,他发现那个房子的灯亮了。

小天狼星回来了!

“我吃饱了,”哈利推开面前的餐盘,隨意抽了张餐巾纸指脸,为了气他小气的姨妈,哈利连抽了三张,“我去小天狼星家,晚点再回来。”

德思礼一家都嘟嘟,敢怒不敢言,只有玛姬姑妈不客气地在他背后晒晒著什么没教养、品德败坏、不懂感恩、少年犯一类的话,哈利才不理她,巨怪都不会为她这样的人谴责自己。

哈利跑到小天狼星的家,刚敲开门,就看见小天狼星把桌子上和不知什么时候又塞进门缝里的邀请函打包用了自动回信咒,哈利多次看他使用这个咒语,他能想像到小天狼星以前在霍格沃茨是多么受欢迎。

“哦,哈利,你来了,”小天狼星转过身来看著哈利,“我刚回来就听见你家里发出了些不好听的声音,需要我出面吗?”

“我能应对的,而且玛姬姑妈不像德思礼他们好嚇唬,她是个纯正的麻瓜,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躲开,”哈利直接说,“如果你能让我住过来————”

“哈利,只有这点不行,你要把他们当作家人,除非、除非你的姨妈彻底地放弃你,邓布利多教授说,她还是爱著你的,如果她不再爱你了,我这里隨时都欢迎你。”

“我感觉不出来,”哈利不想再聊这个沉闷的话题,他坐到沙发上问,“这两天你都在蜘蛛尾巷吗,老蝙蝠是不是为难你了—-,小天狼星你脖子上的是什么,难道你去参加摇滚音乐会了?”

小天狼星刚脱掉身上的长风衣,脖子上的项圈十分显眼,他就著哈利的话点头,伸手去解项圈,解了半天项圈仍是纹丝未动,小天狼星有种不好的预感。

“要帮忙吗?”哈利询问。

小天狼星连忙摇头,隨便说点什么转移话题:“你这两天过得怎么样?”

“就那样·真的不用帮忙?”小天狼星摇头,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又递给哈利一瓶橘子味的汽水,哈利打量著这个可疑的项圈,他感觉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见小天狼星並不想再提这件事,哈利转回话题,“那你呢,这两天过得怎么样?”

“就那样”小天狼星咕咚喝了几口啤酒,才发觉两人之间的气氛罕见地僵硬下来,他忙说,“在蜘蛛尾巷没出什么事,我很快就拿到解药了,斯內普没为难我(哈利嘟道:真罕见),

回来时我遇见了作恶的格雷伯克,处理他后我又,嗯,参加了一场夏季摇滚音乐会。”

哈利放过后很明显在说谎的后半句问:“格雷伯克是谁?”

“他是一头无恶不作的狼人,偷盗、劫掠、杀人任何的坏事他都做,他带领的狼人团伙更是食死徒的同盟。格雷伯克致力於咬伤更多的人来传播狼化病,尤其是小孩,”小天狼星顿了顿问道,“你应该知道狼人和狼化病吧?”

哈利点头道:“奇洛一年级教过我们如何面对狼人,我这门的这门作业得了【优秀0】,柯勒都只是【良好a】,奇洛说他的方法太偷懒,他无论对付什么危险都是一种方法。”

在目前经歷过的三个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中,包括代课的斯內普,奇洛是最好最优秀的一个,哈利特別不想承认这一点,他希望下一学年能来个靠谱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把奇洛刷下去。

小天狼星来了兴致,他问:“你知道柯勒当时写的是什么吗?”

“知道,”哈利努力回忆著,他说,“嗯,穿著齐备,防护魔法,不把皮肤暴露在外面,然后就是跑,儘量不发生衝突,如果发生衝突不可避免,就先手动手一次性解决对方,如果可以,最好通知有能力的大巫师来解决。”

哈利补充道:“当时班里不少人嘲笑他的方法像缩头乌龟。”

“但很有效,这无疑是標准答案,非常良好,”但他真正面对狼人时可不是这么做的,小天狼星把啤酒喝完,捏扁瓶子投进垃圾桶里问道,“哈利,你怎么写的呢?”

“因为狼人依靠牙齿和唾液感染別人,所以我就写了针对他牙齿的方法,比如捆住他的嘴之类的,”哈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是有个想法,但具体怎么做用什么魔法都不知道,我得了一个侥倖的【优秀0】。”

小天狼星不禁想起了格雷伯克嘴上的那团茧,想起柯勒的所作所为,他虽然决定帮柯勒瞒下这件事,但心中还是有些芥蒂,他看向哈利,缓缓地说:“哈利,我不该对你的交友多加干涉,但我希望你能和柯勒保持適当的距离。”

“为什么?”

小天狼星露出一副哈利从未见过的表情,仿佛哈利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他不是一个与眾不同的斯莱特林,只是掩饰得很好——总之你和他保持距离就好。”

“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你和你父亲一样,对朋友忠诚,所以相信他们也对你忠诚。”

小天狼星说道,“你可以继续和柯勒做朋友,我不反对也不阻拦,只是一一你得对他有个心理防备,不要和他交心,他不適合成为你最好的那类朋友。”

哈利的眉毛皱得很紧,他无法理解他的教父“低毁”他的朋友这件事,他问道:“小天狼星,

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做了什么事?”

小天狼星只是摇头道:“我答应了他要保密,但我可以告诉你,他做的事情,足够进入阿兹卡班。”

“非法阿尼马格斯也是足够进入阿兹卡班的,”哈利很不服,“海格养的那些宠物也足够进入阿兹卡班,难道这能说明你们是坏东西吗?”

“哈利,你在麻瓜世界长大,我们这些不负责的大人又给了你错觉,”小天狼星烦躁地授著头髮,严肃地说,“居然让你觉得进入阿兹卡班是没什么大不了的惩罚。”

哈利倔强地回视小天狼星,展现他对於这件事的態度。

小天狼星心烦意乱地嘀咕:“当年你的妈妈莉莉也觉得她的朋友与眾不同,到头来不还是“不还是什么?什么朋友?”哈利连连逼问,他的自光一凝想到了什么,“是斯內普吗?他们以前是朋友,对不对?”

小天狼星乾巴巴地说:“是的,他们原来是很好的朋友,斯內普在学校里时就是个一门心思研究黑魔法的小怪物,大家都不喜欢他,只有你的妈妈莉莉愿意和他做朋友,几乎可以说这是莉莉身上唯一的污点了,你爸爸很长时间都不理解.”

小天狼星避开哈利的眼晴说:“后来斯內普暴露了本性,他装不下去了,他说你的妈妈是泥巴种,所以他们分道扬了。”

哈利呼吸一凝,心中又有无数疑惑,他想去找柯勒分享验证,但小天狼星又让他不要和柯勒一起玩..—·

一只灰骂悄然出现在客厅,如果不是他先发出了鸣叫,正在交谈的两人可能要再过一会儿才能发现他。

“阿巴贡先生,”哈利担心小天狼星不认识,补了句,“是斯內普的猫头鹰。”

阿巴责先生飞到小天狼星面前,丟下一封鲜红色的信,径直飞进壁炉从烟卤里飞了出去,哈利明白了他是怎么出现在屋子里的,更明白这封信是个吼叫信。

他的好朋友罗恩上学期生吃了一封,结果睡在了柯勒旁边的病床上。

红信封开始冒烟,哈利闭上了眼睛,红信封燃起火焰,哈利睁开眼睛用手指堵住耳朵,斯內普阴冷的可怕声音在客厅里迴荡,哈利都能想像那张臭脸上的表情。

“布莱克,你是一个成年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那斯內普过去的那些事绝对属於不该说的,哈利在心里为他的教父祈祷。

“我警告你安分守己,邓布利多把你从摄魂怪的嘴里捞出来不是让你来玩这种过家家的把戏,哎呀呀,想想你这一个月做的伟大贡献,躲在一个孩子身后,如果我是你,早就羞愧得自杀了.....”

哈利偷看著小天狼星沉闷的面色。

““.-格雷伯克的事我会亲自和邓布利多解释,不劳烦你这位大难不死的男孩的教父操心,也不需要你多管閒事!”

最后咬牙切齿的声音不大,依旧震得哈利耳朵疼。

“.离柯勒远点,你这只沾满不祥的黑狗!还有波特!让他带著他的愚蠢冒险远离柯勒!否则,我迟早有一天会登门拜访一一哪怕邓布利多阻止”

红信封燃烧起来,眼见著变成灰烬,又忽地射出一股臭水,小天狼星拉著哈利躲过,但沙发明显是不能要了。

哈利盯著小天狼星的侧脸:“其实———他们更嫌弃我们,我觉得保持距离这件事,应该不用我+

们操心嗯,我很好奇,你这两天到底做了什么?”

小天狼星深深吸了口气,一句话带过他这两天发生的事:“柯勒收养了我的阿尼玛格斯。”

“啊?啊!啊一一”哈利想到了罗恩,他僵住不动了,“你应该没跑柯勒床上睡觉吧。”

“没,我在你睡过那张被子上睡,”哈利鬆了口气,小天狼星接著说,“但他非要给我洗澡,

还拔了我一颗老牙。”

哈利把自己代入柯勒,把斯內普代入小天狼星,如果他自己收养了一只蝙蝠,结果发现是“

哈利觉得自己开学后完了,柯勒不会放过他的。

阿巴贡先生用比他离开时还要快的速度回到了家里,斯普林小姐正在院子里跳舞,蒲绒绒喻喻地伴奏,柯勒和斯內普並排坐在门前的阶梯上用魔法玩霹雳爆炸牌。

牌塔已经堆有半人那么高,阿巴贡先生小心地降落,避免这一大一小同样小气的人,把失败赖在它的头上。

柯勒回厨房拿出丰盛的猫头鹰晚餐款待阿巴贡先生,眼睛不断地瞄向牌塔又移回,阿巴贡先生心领神会,看在食物的面子上,他不介意在大主人放牌时扇动一下翅膀。

斯內普幽幽地看向柯勒,咬住腮帮肉扯出一个阴森的微笑,柯勒下意识地漂浮起一把月痴兽的粪便一一砸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柯勒来到猪头酒吧的一瞬间,就躲到了柜檯后的阿不福斯身后。

阿不福斯擦著杯子说,“我这里是酒馆,不是託儿所。”

“阿不,你不凰迎我?”柯勒吊著嗓子含混地说,斯內普受不了他这幅假悍悍的姿態,甩著袍子离开。

“你去哪学了这口音?”阿不福斯问。

柯勒仰头微微张开嘴,阿不福斯看见一抹绿色,明白柯勒正在学习阿尼玛格斯,不方便说话,

他很快乐了:“嘿,小混蛋,你的牙呢?”

“换牙了,”柯勒说,“慢慢地就会长出来——“”

阿不福斯很不讲礼貌地叫柯勒漏风侠,柯勒不停地对自己说没关係,然后减少说话的次数,努力地喝阿不福斯最贵的饮料,吃他最贵的点心。

中午的时候,斯內普带来了邓布利多,四人在二楼围著一张不大的桌子吃午饭,似乎真的只是吃午饭,邓布利多从头到尾都没发起涉及餐桌外的谈话,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邓布利多表达了阿不福思把酒塞柯勒书包里的不满。

然后,他就非常合理地被阿不福斯轰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柯勒都和斯內普一起上下班,斯內普在城堡里不知道忙些啥的时候,柯勒就在猪头酒吧写论文,研究门钥匙的製作方法,无聊了就跑村子里閒逛。

为了不暴露两个邓布利多的秘密窝点(柯勒是这么想的),他又被阿不福斯染了一头红毛换了脸,邓布利多很喜欢这个新发色,但对柯勒偽装的脸不是很满意,於是他动手改了改。

阿不福斯討厌他的喜好,这让柯勒的脸一直变来变去,柯勒求助过斯內普,但他的小表哥在两个人老人身边很没有话语权,而且他变得很彆扭,骂柯勒的话都比平时委婉了很多。

柯勒想了很久,直到一天晚上睡不看,在心里祭奠自已远去的大黑狗时,他才恍然大悟,他这是被爱屋及乌了,可怜的哈利·波特,抢了你应有的待遇,柯勒想著开学后给他的头髮染成红的。

最后是画像里的阿利安娜定下了柯勒的脸,怎么说呢,小女孩的喜好和大黄蜂是一样的,柯勒现在对老山羊说阿利安娜最喜欢他的这句话充满质疑,但见他闷闷不乐的样子,柯勒很有眼力见地没凑上去,免得和大黄蜂一样被沾满呕吐物的拖把赶出酒吧。

斯內普始终是沉默的,他甚至为了不波及自身,每每看见两个老人聚在一起,就会把柯勒变成挡灾娃娃丟下,迅速抽身离开。

霍格莫德村里的巫师居民自然注意到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巫师,阿不福斯对外宣称柯勒是他在德国上学的孙,柯勒能感觉到老山羊说这话时,大黄蜂心中有股鬱气。

这下好了,三个大人都不开心,只有柯勒开开心心地在村子里溜达,大家都喜欢他这个口齿不清,缺了牙的漏风侠,柯勒总能从三把扫帚酒吧的老板罗斯摩塔女士那里得到小肉乾磨牙。

他总感觉自己的新牙似乎有萌出的跡象,但斯內普和邓布利多们都说没这么快,柯勒只好天天叼著东西磨牙,希望能让它长得快些。

斯內普带柯勒来上班这件事瞒不过其他教授,也就过了一周时间,一只眼晴旁边有著方形纹路的虎斑猫踏入了猪头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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