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倒霉的柯勒 霍格沃兹之从假扮救世主开始
第235章 倒霉的柯勒
柯勒老实地待在利奥的前爪中没有乱动,相比於嗅觉和听觉,他的视力不太好,但也能看见地上的那群鹰头马身有翼兽不安地骚动起来。
围栏外,一群小黑点发出了尖叫,柯勒听见海格在努力维持纪律,他和学生们解释狮鷲利奥只是在和他玩闹,这稍稍挽回了柯勒的一点顏面,不过他还是一点也不想回到地面。
利奥的新巢建在了禁林深处,它鼓动翅膀一个劲地往里飞,柯勒头一回进到这么深的地方,在高空上摄魂怪的影响也几乎消失不见了。
绿色的海洋般的森林被风吹出的沙沙声的波浪,这样的景象让人心旷神怡,凉爽、清新的空气扑在柯勒的脸上,柯勒张开双臂尝试去揽更多的风,不考虑其他人的心情的话,柯勒挺喜欢被这样带著飞。
利奥突然停住了,它张开翅膀在空中盘旋,眼睛紧紧地盯著注视著浓密的树冠之下,柯勒什么都看不清,只简单区分出了树木的绿色和河水的蓝色,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不出片刻,利奥俯衝直下,原本柔和的风变得刺骨凌冽,刀子一样刮在柯勒的身上,他们破开了高空的云层,周围的景色在放大,柯勒也能看清地上的东西了,利奥的目標是一群马人。
狮鷲是所有马类生物的天敌,它习惯从空中俯衝掠食,乘其不备掳走马群中的健將,然后从高空拋下,让其摔死,但现在利奥的爪子里还有柯勒。
在接近树冠的时候,利奥鬆开了爪子,也不管柯勒如果是普通的小巫师能不能安全活下来,鬆开了紧缚著柯勒腰膀的爪子。
柯勒被甩了一段距离才在空中稳住身体,他立刻躲进了一棵大树的树冠里,幸好他穿了一身厚实的衣服,没有受什么伤,柯勒心臟怦怦直跳地观察树下的情形。
利奥衝进了马人群落里抓住一只黑色的马人迅速升空,惧怕的天性和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剩下的马人们慌乱地散开,用蹄子刨地。
一只十分健壮,背著弓箭的红棕色马人大声地吼道:“镇定!我们不是没有智慧的野兽,不要被我们的缺陷束缚!现在,迅速远离这片空旷的水域,回到我们的森林里去!”
“玛格瑞,贝恩被抓走了,”一只棕红色的马人说道,声音忧鬱,“象徵守护的狮鷲离开了它的棲息地,这不是个好兆头。”
“罗南,无足轻重的个体影响不了广阔的宇宙和未来,你过於计较细枝末节了,这是非常愚蠢的,”叫玛格瑞的马人厌烦地说,“那只狮鷲一一肯定是海格带来的,他总是试图违反自然的法则。”
“我知道,但火星在闪耀。”罗南仰头望著天空说,柯勒也抬头,灰濛濛地堆满了阴云,除了太阳他看不见其他的星星,看来自己没什么占星术的天赋。
“是的,火星在闪耀,”玛格瑞嘆了口气,又严肃地道,“我们需要更加小心地保护我们的马驹,不管是狮鷲,还是即將到来的战爭一一我们必须远离人类,阻止他们把战爭带入我们的森林。”
柯勒没想到短短一天內,他见识到了三种完全不同的占卜,不过相比於遥远的未来,那只被利奥从高空扔下的马人贝恩更值得关注,对方可不是飞马,没有马关注他吗?
“降震减速!”柯勒挥动魔杖让贝恩降落的速度慢了下来,等到距离地面只有十几英尺时,换了漂浮咒使他平稳地落在了平稳的草地上,总不能看著这只叫贝恩的马人摔死,柯勒记得他是海格口中的马人朋友。
其实这一片里出现了名字的马人都是海格的朋友,他的博爱,帮助他和禁林里几乎所有的生物建立了友谊。
贝恩翻腾著马蹄,挺身而起,几只马人迎了过去,又几只转向了柯勒藏身的大树,一只脸上有著深深皱纹,头髮灰白的灰色马人朝树干射出一只箭,话和箭同时到达:“人类巫师,不要躲了,
出来!”
不会这么凑巧碰见了敌视人类的那一派吧,柯勒心里嘀咕著还是拨开树叶,跳到了朝外的那根树枝上,哪怕是最凶残的马人也不会伤害未成年的孩子。
“伊恩,把箭放下,这是只小马驹。”罗南说。
“也可能是个侏儒,”那只灰色的马人伊恩说,“未成年的巫师达不到这种的魔法水平。”
罗南继续用忧伤的声音说:“伊恩,他不是侏儒,他的牙都没有长齐。”
柯勒知道他是出於好意,但还是不怎么开心,天空中没有了利奥的身影,他只能自己想办法回去。
“孩子,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但你是贝恩的波拉里斯(北极星polaris),”玛格瑞温和地说道,“我们不会责备你私自踏足我们的领地,也不为难你,从树上下来吧,这里有许多毒虫毒蛇。”
柯勒不为所动,他一个会飞的,完全没必要跑地上去和马人比腿脚,毒虫毒蛇更不是问题,他的毒药和腐蚀药的储备全都奉献给上学期那本诡异笔记了,刚好补充一些。
贝恩走了过来,他有著一头黑头髮和黑色的马身,壮硕的肌肉上几道伤口在缓缓地渗血,是利奥的钢爪抓出来的,柯勒很熟悉,他也被利奥抓伤过,这只会半空中把人丟下去的蠢兽,可不管抓人的动作够不够轻柔。
柯勒偷偷打量著他,马人也在观察他,为首的马人玛格瑞带著其他马人撤退,只留下了贝恩、
罗南和一匹漂亮非凡的银鬃马,如果只看下半身,他和独角兽没有什么分別。
“人类男孩,我叫贝恩,”贝恩走上前,很是彆扭地屈起了一只前腿的膝盖,行礼道,“我向你表达谢意,並向星空发誓不会伤害你,你是我的波拉里斯。”
柯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彆扭地说:“太噁心了,不要叫我波拉里斯,我叫柯勒。”
“你好,我叫费伦泽,”银鬃金髮的马人说,“按照我们的习俗,是恩人的意思。”
柯勒確定其他马人都走了,才从树上跳下去,贝恩眼晴一瞪,踏著马蹄上前,却见柯勒轻飘飘地从三四十英尺之上平稳落地了,柯勒抬头看面前高大马人道:“我是巫师,我会魔法。”
“你是霍格沃茨的学生?”罗南问道。
“废话,我不是学生,难不成是偷渡过来的囚犯?”柯勒边说边查看周围的环境,他两眼一亮,这里有许多长势非常好的草药,两耳草、羽衣草、委陵菜——-河边还有成片的月露,“我能采点草药吗?”
“可以,你是我的波拉里斯,”贝恩粗声粗气地说,“但你如果不赶快回去了,那些教授会进到禁林里来,这是我们不愿意看见的。”
“別叫我波拉里斯,我不喜欢这个称呼。”柯勒说著,根本不理会贝恩的后半句话,戴上龙皮手套拿出铲子和布袋对这些野生的草药下手。
三位马人面面相,费伦泽地说:“我去给海格送口信,你们在这里看护他吧,小心野兽。”
“这里留我一个就行,罗南,你和费伦泽一起去,”贝恩不容置疑地道,“盯好他,別说些不该说的事。”
“贝恩,我还是那句话,”费伦泽面色阴沉地说,“如果有必要,我会站到人类的那一边,火焰终会烧到我们的森林里。”
贝恩被触了痛点,他抵上前说:“看来你已经下定决心去做骡子了,我为我和你以前拥有的友谊而羞耻,你这个未来的叛徒!”
“我不想承认我的族群是一群胆小鬼,但现实就是,你们总是看著无辜者牺牲,却无动於衷!”费伦泽愤怒地低吼道,气得突然用后腿直立起来。
哇哦,柯勒蹲在河边目不转睛地看两匹马吵架。
罗南不安地原地踏步,他对费伦泽说,“贝恩只是在担心你,他不想你和我们分裂,”他文对贝恩说,“我相信费伦泽不是卑劣的马,他不会向人类出卖我们。”
贝恩还想说些什么,看见了柯勒亮晶晶的眼睛,他不耐地说道:“哼,但愿吧,这里还有个人类小孩,你们先去报信,我会把他带去和你们匯合。”
费伦泽和罗南轻盈地衝进了树林里,柯勒意犹未尽地收回视线,专心地挖草,贝恩也在附近寻找草药,他放进嘴里嚼了嚼就直接敷在伤口上,看得柯勒十分嫌弃,丟给他一瓶不值钱的白鲜香精。
贝恩的伤口立刻就好了,连伤疤都没有留下,他把弓箭提在手中说:“该走了,人类男孩,不要贪得无厌。”
柯勒换了只口袋,把一颗树下跳动的伞菌一家绑走,嫌弃地说:“你想要我叫你大鬍子裸体马人吗,贝恩,叫我柯勒。”
“我不善言辞,不和你爭辩,”贝恩不耐烦地说,“我们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现在必须出发。”
“再浪费一点时间也无所谓,”柯勒发现了一条一英尺长的银灰色蛇,三角头,背部有漂亮的之字形斑纹,在贝恩阻止之前,柯勒就一把捉住了它,用水晶瓶取毒,“不想让人类进森林的是你们,不是我。”
柯勒的话使贝恩皱起眉毛,他声音低沉地说:“你把我当成了你的僕人不成?別以为你救了我,就有挟持我的资本,让我像只猎狗一样向你摇尾巴!”
“你的想像力真丰富,我对你不感兴趣,也没求著你保护我,你大可以直接离开,”柯勒曲起手指轻轻弹飞一只张牙舞爪的护树罗锅,“论僕人,我可以选择家养小精灵,他们比你忠诚,而且,我对狗的標准很高,不是会摇尾巴就合格的。”
贝恩愤怒地瞪著柯勒,他的蹄子无意识地踏地,突然,不远处传出一声狼豪,贝恩不由分说地提起柯勒的后领,跑离了这处河岸,柯勒看见了几只白狼从河对岸的灌木丛中钻出伏下身子喝水。
贝恩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跑出一大段的距离,两人来到一片像是马人临时休息点的空地他就把柯勒丟在地上,柯勒拍著身上的灰站起身,好奇地问:“那些都是狼人崽子吗?”
“凯它们的人类,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贝恩以为柯勒把那些狼也当作了魔药材料,他冷冷地说,“白狼可不像独角兽一般温驯,任何怀有列心接近它们的人都会被咬断手脚,在悔恨和痛苦中结束余生。”
柯勒问:“它们有智慧吗?”
“任何生物都有智慧,只是你们人类太过傲慢,感受不到。”贝恩说。
“这点我不反对,但我想知道的是,它们的智慧和人类相比怎么样,能不能说人话?”
“我没听过它们说话,其他的我不清楚,”贝恩不耐烦地说,“你的问题怎么这么多。”
“最后一个,”柯勒笑著问道,“它们咬到人后,会把人变成狼人吗?如果咬了马人,马人会不会变成马狼人?”
贝恩偏头警著还没有自己马背高的柯勒,不断在心中默念他是未成年的马驹,他气冲冲地说:“不会!快点走!回你的城堡去,离开我们的森林!”
“为什么是你们的?”柯勒说道,“你们在这里的每片土地上都撒尿了吗?”
“柯勒,这次我可以当作没听见这句话,没有下次,”贝恩突然说,他脸上的表情又黑又臭,
这一瞬间柯勒仿佛看见了生气状態的斯內普,“今天之后,你也不再是我的波拉里斯。”
柯勒顽皮地做了个呕吐的表情,不再挑贝恩寻找他的底线,安静地跟著他往外走,周围的树木终於开始变得稀疏,空气也变得越发寒冷,这是很不正常的,柯勒知道是摄魂怪在作怪,但他做不了什么,连提前避开它们都做不到。
摄魂怪没有气味,也不常发出的声音,它们的嘴部是一个大大的空洞,吸食快乐时才会发出呼嚕呼嚕的喘息。
四下里冷得要命,柯勒猜测他现在离摄魂怪应该很近了,或许再走几步就能看见那身惹人厌恶的黑袍子。
並不用走几步,柯勒的视力突然消失,无序杂乱的斑斕噪点在他眼前快速地震动,四肢僵硬麻木,他像是一台失去了连接信號的电视机,什么也表示不出来。
冷得要死一一但柯勒无能为力,他没法儿自己摆脱现在的状態一一来个人吧,推我一把,来只鸟也好啊,福克斯一一柯勒呆呆地站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胸口处的凤凰羽毛项链变得温热。
滋地一声在柯勒脑中炸响,他又能动了,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才开学第一天他就被摄魂怪远程影响了两次。
“你怎么又停下了?我警告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贝恩不耐地用手推了推柯勒。
柯勒刚恢復过来,猝不及防地顺著贝恩用力的方向倒了下去,咚地一声砸在了地上,他下意识地用左手撑地,草茬划破表层皮肤,撞击扭到了手腕,不知道是幸运还不幸,地上的一根木枝擦著他的眼睛划过。
柯勒气笑了,他被利奥从高空甩下都没受伤,现在却摔伤了,他缓缓站起身,眼旁的伤口並不严重,只是看起来,导致他半张脸都是血,
贝恩语气有些慌张:“喂,你怎么回事?”
“没事,”柯勒熟练地拿出白鲜香精抹在脸上和其他明显的伤口上,又轻轻活动著扭伤的左手手腕试图自己復原,他平静地说,“我们接著—”
树林的另一边传来马蹄声,费伦泽和罗南跑了出来,他们身边紧跟著猎犬牙牙,在更远的方向,海格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柯勒毫无防备地被衝来的牙牙扑倒在地,他的大舌头把柯勒脸上的血污舔了大半,舌苔刮在伤口上,感觉很不好受,尤其是左手腕,被牙牙撞得再次到地面。
锥心的疼痛直窜向后颈,柯勒彻底清醒了,魔法自发地把牙牙掀飞在一边,费伦泽和罗南堪堪停下马蹄,惊疑不定地看著以柯勒为圆心被压塌的一圈草地,翻起身迷茫地望著柯勒,又扑了过去。
贝恩立刻拉住它的项圈,粗鲁地把牙牙丟在一边:“现在不要靠近他!”
海格赶到了,眾马来不及阻止他就跑到柯勒身边捧著柯勒的脸,胡乱地用他的鼠皮袖子擦著,把牙牙的口水和血污均匀的抹在一起,黄豆大小的眼泪砸在乱糟糟的鬍子里,又弹在柯勒的脸上。
太糟糕了,必须阻止海格!
刚靠近的牙牙又被掀飞了一圈,它站起身,甩甩脑袋和耳朵不理解情况,三位马人又退后一步,一言难尽地看著毫不受影响的海格,也不是,海格的泪水被吹乾了。
“柯勒,你没事吧!哦不,怎么可能没事,你的脸上都是血!我马上带你回去找庞弗雷夫人,”海格自顾自地抱起柯勒,没注意到他不停地用右手扯他的大手,洪钟般的哭声更盖住了柯勒的拒绝,“这都怪我没注意到你掉队了,才害你又被利奥抓走。”
“利奥?”贝恩尖锐地说,“果然,那只该死的狮鷲是你带来的,海格!它是我们的死敌!它会猎捕我们的马驹,把他们都杀害!”
海格身体一僵,他小声地说著:“利奥已经很老了,没那么厉害,我只是想让它能够开心地渡过这最后一段时间。”
“没那么厉害一一它今天差点要了我的命!海格,它不属於这里,你这是违背命运的选择“別吵了,行吗?”柯勒用手肘挤开海格拥挤的怀抱,得到了喘息空间,他把自己已经出现暗紫红色瘀斑的左手高高抬起,避免被大力的海格二次伤害,“海格,我没事,快放我下来。”
三马交换了个视线,踏入被压平的草地,费伦泽皱眉说道:“发生了什么?你们遭到袭击了?”
“没有,只是这个人类男孩的情况不太对劲,他“贝恩努力回想组织著语言,“像是被吸了魂儿,一具行尸。”
海格把柯勒抱得更紧了,他哭哭啼啼地说:“都是摄魂怪的错,我刚刚看见它们了,柯勒才从圣芒戈出院不久,他上次伤得那么重,肯定”
柯勒愤怒地扯住海格的鬍子:“你个长了毛的大茶筛,別把我的事往外说!”
罗南突然开口道,“星星——.又变了——
贝恩立刻抬头凝视著已经昏沉下来的天空:“北极星变得暗淡了,火星在靠近它。”
费伦泽闻言也立刻抬头看向天空,接著又盯住准备独自开溜的柯勒,他口中的话嘻在嘴里,他眉道:“柯勒,你为什么要咬海格?”
柯勒汕汕地鬆开嘴,开始换牙后,他总有种咬些什么的欲望,现在他又在气头上一一不管怎么挣扎,强调海格都不放他下来一一柯勒没办法了,索性就直接啃了上去,咬穿了海格结实的鼠皮外套,在他的胳膊上留下一个刚刚好冒出些血丝的牙印。
能给海格留下伤口,咬合力不像是人类,在场的包括海格此刻都有了这个共识,牙牙坐在地上,崇拜地望著柯勒。
海格却很担心柯勒的牙,伸手要去开柯勒的嘴查看,柯勒直接张嘴咬了过去,差点把嘴里的曼德拉草叶片弄掉,海格才地收回手,声音很大地喃喃道:“一点也不可爱。”
我居然能落得个“不可爱”,八眼巨蛛、三头犬,巨龙都没能得到的称呼,柯勒瞪著海格。
“一年前,有恶徒对独角兽犯下了罪行,希望用它的血液来挽救自己的生命,”费伦泽声音低沉地说,“柯勒,你知道还有什么东西,能够使人恢復健康,长生不死吗?”
贝恩难得没说什么话,他和罗南都沉默地注视著柯勒,海格抬手挡住他们的视线,皱眉问:“你们到底从天上看见了什么异常的东西?”
柯勒抬头看向天空,仍是灰濛濛一片,他和海格一样弄不懂星星的秘密,但他清楚马上就要下雨了,费伦泽嘆了口气又把问题问了一遍。
柯勒回想起一年级时邓布利多告诉过他的话,他答道:“魔法石、神圣动物的血和其他生物的生命力和魔力。”
“是的,但大部分生物的生命力和魔力並不足够再支持另一个个体,掠夺生命更会承担命债;
杀害神圣动物以获取它们的血会得到诅咒,还不如死掉;魔法石带来的也不是真正的长生不死,不过用於补充精力和魔力是最好的选择。”
“总有邪恶的施法者不畏惧可怕后果,”费伦泽平缓地说:“血肉,可以抵债,也可以挡咒——
一拥有血缘关係的效果最强,其次的便是伴侣,之后是其他有关係的生物。”
一个柯勒至今没弄清楚原理的魔药配方从记忆深处浮起,斯內普的声音在他耳边若隱若现:“放入魔法石——接下来,凤凰的羽、神圣的血以及春日新生的苗———“”
“最后—足够的血肉一一来自一一最忠诚的僕人。”
眼前是一节露出白骨血流不止的手臂,柯勒恍然回神,听见费伦泽又问:“你知道谁同时拥有它们吗?”
“邓布利多教授。”柯勒说道。
“不是他.”
“费伦泽,已经够了,我们发过誓不能违抗天意。”贝恩突然冷冷地说,不惜举起弓箭对著费伦泽,“现在,跟我们回去找玛格瑞,你不许再多说一句话!”
“贝恩,放下弓!”
海格挺身而出挡在费伦泽身前,但柯勒还在他怀里。
贝恩鬆开弓弦,把箭射在海格的脚边道:“海格,我们承认你的友善,愿意和你共享森林,容忍你饲养那些不属於这里的东西!但前提是你没插手我们族群里的事!费伦泽一一跟我走!回去!”
海格愤怒地紧拳头上前,柯勒被带著一起前进,他的重量对海格没有丝毫影响,柯勒急中生智,捂住了海格的眼晴,他看著三个马人转身,大声地问道:“除了北极星和火星,还有什么星星变了!”
“全部,它们会相继开始逆行,就在这未来一年里,”罗南扭回头用忧伤的眼神看向两人,轻轻地说,“祝你们好运。”
三位马人走向森林深处,很快就不见了身影。
“他们总这样,不把衔说清楚!”商旷扒拉开柯勒捂住他眼睛的手,恼火地问,“柯勒,別听他们的衔,那群你人很擅长让別人帮他们做事,用乱七八糟的衔把你绕得迷迷糊糊。”
柯勒怒冲冲地扯住商旷的鬍子,用威的目光盯著商旷的亜眼睛喊道:“鲁伯·商旷!放我下去!”
“痛痛痛!放手一一”商旷委屈地说,“你受伤了,禁林里很危险,这样比较安全,也比较快。”
“危险就是你养的!”柯勒不放过海旷的鬍子,“我只是手崴了,不是腿断了!而且我会飞!
放我下去!”
“邓布利多教授,让我贴身把你带出来。”
两人爭执了片刻都妥协了,商旷背著柯勒向禁林外大步走去,能看见人踏出来的亜径时,也看见了哲只飘荡在林间的摄魂怪,柯勒身体紧绷著,把头埋在商旷的头髮里,直到走远才抬起头,长呼出口气。
海格晃晃悠悠地哼道:“它们真可恶,是不是?”柯勒哼了声不作回答。
两人一出林子恰好进到商旷的菜园子,柯勒感受半夜里一定会有不少动物来光顾,就像此刻的邓布利多教授一样,他停在商旷的鸡圈前,探著身子向里面看,像似偷鸡贼,柯勒腹誹著跳下商旷的背。
“真是奇妙的组合,没出什么事吧?”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转过头,一眼就看见了柯勒衣服和头髮间的枝枝叶叶和青紫色的手腕,他的语气有些惊讶,“唔,看来不太美妙。”
柯勒边用魔法清理著自持边说:“都是我自持不亜心摔的(商旷莽撞地说:是摄魂怪,它们进森林了!),除了手,这是蠢牙牙干的好事。”
牙牙挥动的尾巴了下来,悄悄地躲到一马南瓜后,柯勒、商旷还有邓布利多同时看向它露在外面的半截木尾巴,商旷拽出牙牙,大手在它的肥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把它关进了亜屋里。
邓布利多抬起魔杖念道:“癒合如初!”柯勒的手腕变得冰冰凉凉,像是敷上了冰袋,不再那么痛了。
柯勒觉得他的手腕已弗好得差不多了,邓布利多却说:“为了不留下后遗症,你要去找庞弗雷夫人看看。”
商旷要返回林子里找利奥,柯勒和邓布利多一起爬过斜坡回到城堡,柯勒说著事情弗过,邓布利多沉默地听著,没有说一句衔,只是在听见摄魂怪进入禁林和僕人们的衔时,微微眯了眯眼睛。
老蜜蜂准备人了,柯勒偷偷观察著他,最后问道:“教授,我有似疑问,你人们说『星星又变了”,上一次变是什么时候?您知道吗?”
“据我丞知,这种讯號是第三次,”邓布利多缓缓地说,“每当有人做出影响广泛的重大选择,星星就会发出预兆,你人的首领会把消息告知给一似他们信赖的人,不巧,之前的人是我。”
邓布利多詼谐地冲柯勒眨了下眼睛,柯勒翻了似白眼。
只听邓布利多接著说:“第一次是在我从学校毕业那年,他们警告了我,我没有当回事,那时的我並不相信预言,第二次是在十三年前,他们告诉了我,但做出选择的是另外一似人。”
“汤姆?”
“是的,汤姆,”邓布利多说,“他选择了哈利,我想,现在应液是十三年前那场未终结的战爭的延续。”
“先生,那样的未来不能避免吗?”柯勒天真地说,“您提前把汤姆找到,把他彻底杀掉,不好吗?”
“柯勒,他的失踪不是踪跡,死亡同样不是,”邓布利多把手搭在柯勒的亢膀上,温热穿透衣服扩进了柯勒身体里,“这是避免不了的,我们要斗爭,彻底地斗爭。”
“你是似聪明的孩子,能懂得吗?
柯勒点点头,又摇摇头,他说道:“您是为了拯救无辜的生命而斗爭,但这似过程中,肯定会有无辜的生命牺牲,为了一批人,死掉另一批人,为了多数人,死掉少数人,我不懂。”
邓布利多的手紧了紧,柯勒望著他,没有从他深邃的蓝眼睛里得到答案:“您其实也不懂,是吗?您和我一样不喜欢摄魂怪,並为此痛苦,是不是?”
“柯勒,叩问一似疲惫老人的內心,可不是一件礼貌的事,”邓布利多轻轻地说,“你还太亜了,柯勒,你的这些问个,我无法肯定地告诉你是或者不是,无论我怎么说,都是在你的脑商里塑造我的想法。”
“你需要自持找答案,我瞒望你找到后,可以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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