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38章 柯勒和非人生物  霍格沃兹之从假扮救世主开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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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勒推出去三张羊皮纸,上面盖著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印章,还有邓布利多的长串名字和一大串后缀(国际巫师联合会会长、梅林爵士团一级、大魔法师、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师),第一张上面写了:

亲爱的小精灵我们愉快地通知您,您已获准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就职,奖励每周一西可。

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这是上学期为了搞定卡卡的重新入职问题,柯勒找邓布利多搞出的《小精灵就职通知书》,非常简略,方便速记羽毛笔复製拓印,柯勒的书包里备好了足够的数量,准备把小精灵们身上的魔法契约换一批新的。

差个好藉口,平白无故地给,柯勒和小精灵一样都很不適应,他总想把这件事交给塞德里克来做,柯勒总感觉自己不適合做这种好角色。

“先生,有钱!”鼓鼓欣喜地接过羊皮纸,嚇得都不叫柯勒小巫师了,他尖声尖气地说,“小精灵怎么能要主人家的工钱,大家不会答应的。”

“怎么不能要?这不是工钱,是给你们优秀工作的奖励,卡卡去年起就拿了,所以他的小屋比你们的都漂亮。”

“卡卡没告诉我们!他现在居然墮落到拿主人家钱的地步,这和小偷有什么区別!”鼓鼓尖叫,“重新就职的小精灵,分明都是自己工作失误,丟了衣服,怎么可以拿奖励!”

奖励这招不好使了,柯勒的脑瓜子迅速转起来:“鼓鼓,这份工作不是免费的,作为介绍人,

我付出了很多,需要酬劳,不拿薪水你们拿什么还我?”

“难不成想吃白食?”柯勒眯起眼睛。

“可是,可是一一”鼓鼓有些糊涂,他的本能和他的脑子在打架,“拿钱是很值得羞愧的事情“欠我钱难道就不羞愧了?”

柯勒抬起下巴斜著鼓鼓,“鼓鼓,我教过你,做事情要有优先级,你觉得哪个更羞愧一一先把我的酬劳给我。”

“而且你们去年送我的那条围巾的原材料,其实是有主的,那个主人现在很生气,我能怎么办呢,把你们这些好心的小小偷供出去?”黄豆大小的眼泪连成串从鼓鼓眼晴里流出来,柯勒接著,“我帮你们担下来了。”

“所以,我欠了很大一笔债一一”柯勒把斯內普给他的债务说了出去,“1369枚金加隆,你们都要还我钱!”

“那,那怎么办,鼓鼓不知道怎么,”鼓鼓急得摇头晃脑,他蓄著泪水,把一屋子漂亮的石子贝壳和小小草搬到了柯勒面前,“鼓鼓只有这些东西,鼓鼓还债。”

“就算把全厨房的小精灵的存活加起来,都没有一西可,你们要拿这些还债,在我死之前都不可能还完,”柯勒眼里闪著智慧的光芒,“不过,我给你算一笔帐一一”

柯勒放下晚饭,清空简陋的石头桌面,抽出一张空白的羊皮纸,拿羽毛笔边写边说:“一枚加隆等於十七西可,也就是说,你们共欠我两万三千两百七十三枚银西可。”

鼓鼓嚇呆了,柯勒知道他算不明白这个数,接著说:“你们总共有109只小精灵,如果你们都换了新契约,每周能拿一西可,一个月就是436枚西可,一年就是5232枚银西可,只要四年又五个月你们就能还清,刚好在我毕业之前。”

柯勒学著大黄蜂的样子,笑眯眯的表情放在他脸上显得十分阴险,柯勒警见了鼓鼓的碎玻璃镜子里的自己,他果然不適合做这个活,柯勒收起笑容,搓了搓脸,装出来的达不到大黄蜂的慈善效果。

外面赫敏关於小精灵自由解放的演讲终於结束了,柯勒听见小精灵们如释重负地把赫敏送出厨房,柯勒看看怀表准备回去了,他索性把书包里的《小精灵就职通知书》全拿了出来。

“我就说这么多,你们自己选吧,是准备不要脸地欠我钱,还是坚守你们无用的小精灵贞操,

別让我失望。”

柯勒弯腰走出鼓鼓的小木屋,在外应付走赫敏的老年小精灵路路说:“请等一下,尊敬的小巫师柯勒。”

“怎么了?”

“多比想要见您。”

“谁?”

“马尔福家族的小精灵多比,”路路说,“去年来参加聚会的那只小精灵,他今天下午来学校给他们家的小主子送一本会咬人的怪书,顺带找来了厨房,他说他想见您。”

柯勒在心里把今晚睡觉的时间往后推了些,说道:“他现在在哪?”

“多比已经回去了,他还要回马尔福家继续工作,”路路说,“他说会找机会再来找您。”

“有说找我什么事吗?”

路路摇头道:“没有,路路只是带多比参观了一下厨房,介绍了我们的工作,然后多比就一直哭,拿我们的烧火钳烫自己,”路路的表情很嫌弃,“他这样疯疯癲癲的小精灵怎么能好好地为主人工作呢,先生,如果多比来找您,请您离他远些,路路担心多比会伤到您。”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担心,家养小精灵不是不能伤害巫师吗?”柯勒问道。

“不是的,得了疯病的小精灵,会伤害他们的主人,在神秘人统治的黑暗时期,路路见过很多,他们会先无缘无故地自残一一因为他们的內心產生了对主人不敬的疯狂想法,这个想法会成长,等到压不住的时候,小精灵就会彻底发疯伤害他的主人一家。”

路路枯瘦的手掌拉住柯勒的衣角:“多比就是这样的,他一定是的,路路能感觉到,他非常非常不喜欢自己的主人,尊敬的小巫师柯勒一定要远离这种会害主的小精灵,请您保护自己,您是我们最最尊敬的男巫。”

男巫是对优秀巫师的尊称,柯勒低头看著路路亲吻自己的袍子,周围是一圈鞠躬的小精灵,柯勒很不適。

“如果有危险了请呼唤我们的名字,所有的霍格沃茨小精灵都会及时赶到您的身边。”

柯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厨房的,他本想悄咪咪地和其他小精灵说一下他的欠款理论,再探討探討“疯病”这个概念,教小精灵一些“预防”手段,但就是机械地走了出来,他感觉自己再在那样真挚的环境里待下去,会室息而亡。

“西弗,我来了一一”柯勒跑进阴暗的地窖办公室,並隨手关上了门,“诺特,你怎么在这?

“我来拿魔药,”诺特把视线从玻璃罐中的死鰻鱼移开,他的脸在货架的冷光灯照耀下显得十分苍白,像是中世纪的吸血鬼,“我家大人托斯內普教授定做了点药剂。”

“价值5000加隆的魔药?”柯勒来了兴趣。

“嗯,其实还要更贵,”诺特说,“等我当家做主,我可以把这个单子交给你,但你现在还不够格拿到这个订单。”

柯勒哼笑道:“呵,现在倒是不吹嘘我了?”

诺特说:“我只是说实话,你要是在乎这个,就不会把那个名声让给布莱克。”

“你们在聊些什么呢?”斯內普提著一只牛皮纸袋走过来,懒洋洋地说,“柯勒,去你自己的位置上,我已经把你今天的任务写好了,自己看去。”

“知道了。”柯勒走向自己的专属座位,查看斯內普写的便签:

1、熬製一锅活力滋补剂(自用)、一锅提神剂(医疗翼)、一锅强效去渍药水(费尔奇)、

一锅洗髮水(马尔福、柔顺、发光)。还是这几样的基础药水,柯勒希望能接到更难的任务。

2、阅读《实用魔药大师》第1、4、13號论文。噢,九月份的新刊出来了,另外两本杂誌也要读,任务很繁重。

3、提供五滴血。这没什么好说的,有时候老油头还会要点头髮、指甲盖,皮屑,唾液、泪水等一系列奇奇怪怪的东西。

柯勒架好四口堆堝,打个响指点燃底部的火焰,把纸条放到火边烧成灰烬,才开始熬魔药。

斯內普把牛皮纸袋交给诺特说:“这次的药剂和以前的都不一样,喝之前要额外配一份缩身浓液,其他注意事项我都写好放在里面了,你回去后交予你的父亲,告诉他一一斯內普坐回办公桌后的高椅说:“这是我熬製最后一个版本,再想改良,只能把重心放到前置的缩身浓液上面,而这方面的工作,我已经完全交由柯勒负责了。”

“啊?”柯勒抬起了脑袋,诺特看向柯勒,两人隔空对视,诺特有些呆滯,柯勒迅速恢復状態得意地耸了耸肩,斯內普呵斥道,“柯勒,专心你自己的坩堝。”

柯勒低下了头,但还是从这四锅不同的魔药里分出了心思。

“先生,我並非想要质疑,只是好奇,”诺特说,“柯勒已经能接手这种程度的魔药了吗?”

“可以,”斯內普肯定地说,“目前的缩身浓液用的就是柯勒还未发表的改良配方,如果你们不相信他,也可以找其他药剂师,但一切都要重头开始,你回去后和你的父亲说明白,做好选择。”

诺特点头和斯內普道別,凝视著柯勒缓缓退出了房间。

柯勒迫不及待地问道:“诺特到底生了什么病,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不能,必须等他们做出选择,”斯內普说,“按照约定,我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订单需求,这是药剂师的准则,你要切记。”

“切一一大黄蜂肯定知道,”柯勒边用魔法操控四根玻璃棒,按不同的需求搅拌药剂,边不在意地说,“你都做两面派了,居然还遵守这个虚幻的药剂师准则,看来这比大黄蜂和汤姆厉害。”

“柯勒,闭嘴,熬你的药剂,不要给我耍你的小招,”斯內普喝道,“老老实实地亲手操作。”

“说不过我就开始找茬,真小气,”柯勒感觉到一侧传来冷气,他改口道,“我左手操作不了,不用魔法,同时熬四锅药剂太困难了。”

冷气散了,柯勒边熬药边和斯內普说今天发生的一些有趣的小事,比如禿鷲女巫帽,比如墨绿女巫袍,比如猩红手提包,在斯內普发火之前,柯勒把布莱克和卢平给他开小课的事情说了出去。

柯勒以为那两个毛茸茸的犬科动物会帮自己吸引火力,斯內普却不如他的愿:“你既然知道不是我的意思,为什么配合他们。”

“我也挺想知道我的博格特是什么,而且这或许是大黄蜂的意思呢。”

“也或许是他们擅作主张!邓布利多是有脑子的人,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你不会不知道,”斯內普不善地说,“他们对你的情况能知道多少,不过是想藉机窥探你,他们从小就会这样打配合,忽悠傻子上当,还以为他们是好心人。”

“我不是傻瓜,”柯勒说,“而且他们真的知道不少东西,就是,没拼在一起。”

柯勒细细数著:“波特知道潜在默默然的事,卢平知道我的妈妈是狼人又和斯卡曼德先生呆了一段时间,布莱克和我一起听了格雷伯克讲的故事,他们如果凑在一起,几乎能拼出我的全部。”

斯內普果断地说:“他们凑不到一块去,永远不会。”

柯勒说:“或许吧,他们之间看起来有不小的嫌隙,不像我们俩。”

办公室里陷入静默,就好像刚刚没人在说话一样,话题戛然而止。

等柯勒按部就班完成第二项任务时已经快十点了,四壁昏暗,柯勒只觉得双眼酸涩,他疲惫地靠在椅子上翘起椅子的前腿晃悠著说:“西弗,你的办公室太暗了,我都快瞎了。”

“柜子里有明目药水,”斯內普埋头批改作业,他的笔尖一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改口道,“你保管好自己的作业,还有你的那些小生意都给我停下,我不缺你那点蝇头小利的生活费。”

“这不是生意,是公平的等价交换,”柯勒说道,“我总不能白白帮了他们吧。”

斯內普无情地说:“你继续自己骗自己吧,继续封闭,最好把魔法一併封了,默默然会很开心柯勒不晃椅子了,他趴在桌子上拿羽毛笔在羊皮纸上一圈一圈画著无意义的涂鸦,心里有股鬱气:“我没有骗自己,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和他们建立更亲密的关係,都是短暂至极,一眼望得到头的。”

“最长最长的也持续不了多久,等到我们各自毕业,关係也就断了,想要维持付出的代价太多,一点都不划算,”柯勒说著,“更別提分別,指不定那句话就会成为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你想的太多。”斯內普说。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柯勒说,“有本事把大脑封闭术停了,我们俩比划比划,看谁的脑子更脏?”

“我是搞不懂的,小孩子封闭、压抑、不高兴,你们就担心默默然、担心魔力暴动,大人们这样,你们就说那是成熟,明明就是没有区別的事情。”

“你想太多了,”斯內普还是这么说,“正常的小孩脑袋里不会有这些奇怪又彆扭的论调。”

“我就是不正常,就是会想这些,我只是看透了,”柯勒说道,“很多的事情的价值,就是比不上我在其中付出的感情和精力,哪怕是塞德里克这股最大的友谊投资,我也觉得最后会亏本,还是小笔小笔的分散投入更实惠。”

斯內普放下笔,看向柯勒道:“你—是不是到青春期了?”

“啊?”

“青春期激素水平的波动会直接影响著大脑边缘系统(情绪脑)的活跃程度,同时,大脑前额叶皮层(理性脑)的发展相对滯后,使得情绪调节变得困难,魔力暴动的失控情况更加频繁·”

次日中午,柯勒一下课就跑到了图书馆翻看有关“青春期”的书,他昨天为这个话题和斯內普至少爭辩了半个小时,柯勒难得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斯內普,对方却只说他对於情绪的控制退步了,激素影响了他的大脑。

斯內普或许是对的,但柯勒並不是想从他那里获得一份论文题目,至於想要获取什么,柯勒不知道用什么词语表达,他感觉自己有点傻气,这一点也符合了斯內普昨天说的论断,青春期是衝动愚蠢的。

“不要咬羽毛笔,”柯勒抬起头,看见了一位身体透明、长髮及腰的美丽女巫,她有些傲慢地说,“你看的书没有什么价值。”

柯勒合上《危险的青春期巫师》,他向身边的幽灵问道:“格雷女土,中午好,您能推荐给我一本更合適的书吗?”

格雷女士常驻扎在学校的图书馆,柯勒第一次见到她时,以为她是某种图书精灵一一童话书里都这么写,但实际上格雷女士是拉文克劳学院的幽灵,她很喜欢柯勒对她的评价,总能给他一些很不错的参考书籍意见。

但这似乎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误解,柯勒上学期借阅了《对自然死亡之实际及抽象结果的研究,特別是对精神与物质的再度统一的研究》,结果被认为是想不开,被塞德里克等人盯了好一段时间。

特別是秋·张,柯勒还要反过去安慰她,帮她抹眼泪,柯勒愿意把自己“水魔人”的这个自称让给她,女孩子的眼泪太多了。

“你在为青春期烦恼?那《乌不利博士的忘忧笔记》或许適合你,”格雷女士盯著柯勒轻缓地说,“你长高了,你之前只有一点儿大,以后你会比我高吗?”

图书馆里的人很少,大家都去吃饭了,图书馆管理员平斯夫人也不例外,她给一把鸡毛掸子施了咒语,让它们在图书馆里巡逻,谁说话声音大了,谁吃东西了,谁擅自使用魔法了,鸡毛掸子就会鼓足了劲儿抽过去。

柯勒不想被打,他对格雷女士小声说:“应该会的,虽然您很高,但我的目標身高是六英尺(1.82m)。“

格雷女士点点头,语气莫名地说:“幽灵没法儿再长高了。”

柯勒一直有討好女性的天赋,这是他很久以前的生存手段,但比利兹不吃这套,柯勒笑著说,“您成为幽灵后从没有停止学习知识,身体虽然不再变化了,但智慧依旧在增长,女士,您是我见过最博学的人。”

“你在骗我,你明明不是这么认为的,”格雷女士虽然这么说,脸上的表情还是喜悦的,“柯勒,为什么我听其他人说你不好相处呢,你明明很討人喜欢。”

柯勒说:“我不想討所有人喜欢。”

“不过,你愿意心思討我的喜欢,”格雷女士坐到了柯勒对面,托腮端详著他的脸庞,“你以后还会心思討多少人喜欢呢,我可以想像到你长大后会有多么英俊,到时候大家都会忽略珠宝上的尘埃。”

柯勒笑了笑道:“您夸过头了,只凭一张脸怎么能把人的心都遮住,蒙蔽是非,这只是对付庸人的手段。”

“庸人是大多数,只有少数人拥有的,那才是智慧,其他的都是知识,”格雷女士伸手抚摸著柯勒的脸颊,柯勒感觉脸上贴了冰块一样寒冷,“你太小了,还不知道美貌的力量。”

柯勒纠正道:“是英俊。”

“一样的东西,都是迷惑人心的力量,瞧瞧你们上学期的那个老师。”

“我和他可不一样。”

“我知道,亲爱的,你继续看书吧,我去禁书区转转,《乌不利博士的忘忧笔记》在三区的四號书架上。”

格雷女士把手移到柯勒的头上,似乎是揉了揉他的头髮,柯勒顿觉头脑清醒,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格雷女士使了什么魔法手段,他们每次对话结束格雷女士都喜欢来这么一下。

过了十分钟,平斯夫人回到了图书馆,柯勒带著格雷女士推荐的书和其他可能有用的书找到她登记借阅,刚出了图书馆没多久,柯勒就感觉到了莫名的注视,他对此瞭然於心,找了没人的空教室,血人巴罗穿墙而来。

戴著繚的高瘦男巫形容枯稿,瞪著一双呆滯的双目。

柯勒给他倒了杯正常人根本喝不下的甘普陈年交际酒,居然见底了,他说:“您得自己去见她,我可以帮您约时间,但不能替您说。”

血人巴罗把眼睛睁得大大地说:“我、我不能——”他的声音像一条乾涸的小溪,“我有罪,

是我一—杀了她——一—悔一”

柯勒嘆了口气,他想自己哪怕把格雷女士,或者说,海莲娜·拉文克劳女士的好感刷得再高,

但只要提到巴罗,他们之间的这种不切实的友好关係立刻会破碎,因为是巴罗杀了海莲娜,

困於母亲拉文克劳威名,被欲望蒙蔽了双眼的少女偷走了天下最能提供智慧的冠冕,因为她拒绝回去认错,被一直爱慕著自己的男巫巴罗用匕首刺死了,死在了遥远荒僻的森林中,鬼魂回到了学校,回到了病重的母亲身边。

柯勒想不到任何能缓解两人关係的方法,他没有任何理由劝说死者宽恕凶手,也没理由插手这两位纠缠了数个世纪之久的恩怨,他在其中的付出和收穫根本不成正比。

可是,他自己又想收穫什么呢—柯勒看著血人巴罗身上的银色血斑,枯稿的脸颊,昨日未尽的烦闷再次涌上心头,柯勒感觉到他的认知和他的行为產生了衝突,纠结是没有结果的,必须要行动起来。

试试一次毫无意义地帮助他人,鬼魂比人类更保险。

柯勒端起酒杯,把原本给血人巴罗的甘普陈年交际酒一口气闷了下去,柯勒没心情再想那些烦人的事情了,他看向巴罗说:“我会帮你解决,但不是为了你或者格雷女士,我是为了我自己,我要验证一些东西。”

巴罗呆呆地看著空掉的酒杯柯勒抹了一把嘴说:“但是这个时间会很久,你要等我,而且说不定我中途就反悔了。”

巴罗呆呆地说:“你———喝酒———“

柯勒:“..

皮皮鬼怎么会怕这样一个傻子鬼,巴罗就看起来嚇人,其实就是个喜欢在天台哼哼唧唧的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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