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第二个心跳 霍格沃兹之从假扮救世主开始
柯勒很不適应自己的新牙齿,为了避免成为第一个把自己舌头咬掉的人,他吃饭比以前细嚼慢咽了许多,斯內普很满意这个变化,他下定决心用这个机会让柯勒改掉以前糟糕的吃相。
柯勒有时真想给斯內普来上一口一一长了新牙后,他越发想啃些什么东西了,有时他无意识地就把指关节放进了嘴,直到被磨出血,他才反应过来。
卢平给柯勒推荐了一款宠物狗用的龙皮磨牙球,他说他在青春期的时候也喜欢咬点东西,柯勒让温特先生去买了两个,一个给猎鹿犬布莱克,一个自己用,別说,这东西啃看真挺舒服。
此外,新牙还给柯勒带来了一点小麻烦,他晚上睡觉时候的磨牙声吵醒了其他三位舍友,柯勒试图去控制,或者乾脆在睡前用粘贴咒把上下牙齿紧紧粘在一起,但不仅没有效果,柯勒还在梦把自己弄得一嘴血。
最后只能让怀特、加文和沙比尼三人戴上隔音耳罩,柯勒也在睡觉时戴上了定製的软牙垫保护牙齿,柯勒很不適应,一连七天没有一场好觉,越睡越累,还总是被五八门的噩梦惊醒。
十一月天气像柯勒的心情一样越来越坏,从第一天中午就开始不间断地下雨,斯普劳特教授取消了户外的实践课,海格依旧如常,在前几天雨小点的时候,还带著学生给鹰头马身有翼兽搭建遮雨棚,追踪各种神奇动物躲雨的妙招。
同样不惧风雨的还有各个学院的魁地奇队员,本学年的第一场比赛越来越近,霍琦夫人排出了比赛时间和对战列表,格兰芬多对赫奇帕奇,就在本周周六,那可以预计是个暴雨大。
英勇献身的马尔福成了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恭维对象,他整天在城堡里昂首阔步展示自己受伤的骼膊,只要有人问,他就立刻夸张地讲述自己被诺特从扫帚上打落的经歷,
看他的语气,就好像当时差点摔死了一样。
周三晚上的大脑封闭术课依旧不顺利,罗恩满脑子都是耀武扬威的马尔福,哈利则在万圣节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柯勒窥见他大脑里全是父母墓碑上的文字,心里更是憋了一股无法发泄的痛苦。
柯勒拿他没什么办法,他不太擅长安慰人,也不好把哈利脆弱的小心思告诉別人,为了不把事情搞糟,柯勒全当不知道,让哈利自己调解。
更何况,柯勒管自己还来不及呢,实在没心情做开解別人的心灵导师。
魁地奇比赛当天,柯勒坐在礼堂慢吞吞地吃早饭,诺特穿看雨衣凑过来不甘心问,“你真不去看比赛?”
“我为什么要傻兮兮地跑出去淋雨?”柯勒味同嚼蜡地吃著火腿,雷电交加的暴风雨已经来临,只等著闪电划破天空的剎那,柯勒就要立刻取出藏起的水晶瓶喝下里面变成红色的药剂,等待成为一名阿尼马格斯。
这几天內,柯勒完全按照阿尼马格斯的指南行动一一日出日落时將魔杖尖端指向心臟,念出咒语,然后静心等待,据说在这期间,胸膛內会在某一瞬间出现第二个心跳。
但如今暴风雨已经来了,心跳还是没有出现,虽然邓布利多说心跳並不是必然的现象,只有和自己阿尼马格斯形態高度契合的人才会產生,但没有了这种提前適应的机会,
柯勒对於即將而来的变身有些不安。
“这场比赛赫奇帕奇的迪戈里也会去参加的,你不给他加油?”诺特好奇地问,“你们俩是不是闹了,最近没见你和他来往啊。”
“他很忙,级长、魁地奇队长还要备考ow1考试,”柯勒说,“我也很忙,自然余不出时间白白浪费。”
“你会没有时间?”诺特笑著做了个旋转的手势说,“拧一下那个不就好了吗?”
“这种话说出来也不会显得你有多聪明,”柯勒说,“猜到的人不少,不是只有你一个,而且比赛要开场了,你还不走吗?”
“真无情,”诺特撇了撇嘴,张开双臂说,“让你的防水咒陪我看比赛总行了吧。”
柯勒用魔杖给诺特的头狠狠来了一下,象徵性地念咒:“防水防湿,恭喜你获得了被雨水嫌弃的能力,不过时间只有6个小时,超时了你就会变回普通的灰小子诺特,快去找你的马尔福王子吧。”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喷,没看过麻瓜童话的巫师。”柯勒很鄙视。
诺特走后,礼堂变得更加空旷,暴雨也压不住学生们对於魁地奇的喜爱,柯勒小心地躲过还留在城堡的人,来到了八楼的走廊,对面墙壁上的巨怪一如既往地拿他的木棒追打目己的芭雷舞老帅。
柯勒想著“柯勒的无声无味屋”,反覆走了三圈后,一扇光滑的门出现在巨怪对面的墙上,柯勒立刻闪身进去,房间的样子和他上一次来的时候又不一样。
宽敲程度和小精灵举办宴会时有的一比,正中央放了一个圆形的玻璃蓄水池,水深到柯勒的腰部左右,墙上多了一扇能捕捉到闪电出现瞬间的拱形落地窗,斯內普正背身站在那里眺望暴雨里魁地奇球场。
这一切显然是斯內普准备的,柯勒坐到沙发上翘起腿说:“这池子做什么用的,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变成人鱼吧,可从来没有人的阿尼马格斯是神奇动物。”
“是被记录在案的阿尼马格斯,”斯內普转身走到柯勒对面的沙发坐下,“如果你的阿尼马格斯是寻常动物,我反而会感到奇怪,不过相比人鱼这样的半人生物,我更希望你能变成完全的动物。”
“为什么?”
“这样才不让我觉得噁心,而且半人生物过於瞩目,完全丧失了阿尼马格斯的隱蔽性。”
“你和我想的一样,如果有的选,我想变成一只鸟,翅膀比腿方便多了,”说著,柯勒从书包里掏出了一套漂亮的纯金高步石,每一颗都刻成了蒲绒绒的样子。“来一一陪我下盘高布石,我这次肯定能贏你。”
斯內普拿起一枚石子观察上面的纹路说:“你总用魔法石做这种无聊幼稚的事情,真是浪费。”
“不然呢,我还能拿它做什么?”柯勒拿出了魔法石观察,“稍微有点难度的实验你和邓布利多又不让我做,更別说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魔法石的动向,不就只能用它做点自娱自乐的小玩具了吗,还不能展示给別人看。”
“你说邓布利多和尼可·勒梅两个糟老头子,为什么把它放我这里?”
“肯定是预见了你的血和魔法石之间奇妙的银化反应,他们是当世最厉害的链金学家,我想见到那只阿里亚化身的白狠標本时,邓布利多就推断出了你的基本情况,之后只是不断验证。”
“真阴险,”柯勒边弹高布石棋子边说,“那尼可·勒梅呢,因为邓布利多的几句话,就选我这个陌生人做继承人了?”
“他跟在你身边观察了你整整一年,不算一无所知,”斯內普的高布石把柯勒的棋子弹飞了,一股脏臭的粘液喷出,在柯勒面前一英尺处被铁甲咒挡下,斯內普问,“无声咒还是下意识的反应?”
“应该下意识,”柯勒挠了挠头髮说,“我现在都不怎么能分清它们了,就算是无声咒都变得像是一种本能,你能理解吗?”
“从不稳定的魔力暴动,变成了可控的,”斯內普笑道,“只有一些天资出眾的小巫师才能在没有正式学习魔法时做到,但你是我见过最轻鬆嫻熟的人。”
柯勒得意地笑了,下一刻他的高布石又被斯內普吃掉一枚,他立刻专心地投入进游戏里,两人势均力敌吃了对方不少棋子,难闻的臭液喷得到处都是,不过柯勒和斯內普身上依旧乾乾净净。
一道闪电照亮了棋盘,柯勒收起玩闹的表情,和斯內普对视一眼后进入宠物背包,取出了被严密保管著的水晶瓶,如今里面装著一口量的血红色魔药。
“西弗,我开始了,如果出了意外,一定要救我狗命。”柯勒走到房间里的空旷处,
坐在地毯上举起魔杖对准心臟,近乎虔诚地念道,“阿马多,阿尼莫,阿尼马多,阿尼马格斯。”
隨后,他立刻喝下了魔药,药液有股铁锈般的涩味,进入喉管陡然沸腾了起来,柯勒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这股热流向下的路线,抵达胸膛的位置后,它就脱离了消化系统在心臟驻军,无数条发烫的小蛇流向四肢百骸。
窗外狂风骤雨,雷声一道接著一道,柯勒感觉自己的胸口变成了一个滚烫的魔力漩涡,正中心的位置心臟擂鼓般跳动著,骨头深处传出难熬的瘙痒和痛楚,柯勒不自然地收缩起身体,蜷缩起来。
“这感觉一一怎么他妈的和你牙齿生长剂一样!”柯勒惨叫著。
“別说话,”柯勒听见斯內普在他耳边不断地说著,“听你身体里的心跳声,找到不属於你原来的那个,它属於你即將变身的那个生物。”
柯勒努力地按斯內普说的做,把一切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胸膛,一颗心臟,一种心跳,声音大得像是雷鸣,震得柯勒完全找不到第二种心跳。
斯內普担忧地在旁边守著柯勒,隨时准备应对他的变形,如果真变成鱼长出了尾巴,
要立刻丟进水池里,但如今的问题是,柯勒迟迟没有变身,一直惨叫鸣咽,还啃著斯內普的袍子。
担心他变成鱼完全是多余的,怎么看都是犬类生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柯勒的身体终於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他的短髮、短指甲都长长了一些,但这並没有超过普通人类的范畴,接著便不再有变化,在一阵雷声和紧接著的叉形闪电后,柯勒的身体迎来了第二个变化。
他缩小了一些,但同样没有脱离人类的范畴。
斯內普意识到了不对,似乎有种未知又强大的约束力量在阻碍柯勒的变形,不知道是潜在的默默然,还是阿里亚留下的手笔,但对於此刻的柯勒,这无疑加剧了他的痛苦。
要终止柯勒的变形吗?
斯內普陷入了犹豫中,如果终止,那么柯勒想成为一名阿尼马格斯就只能通过其他更复杂的手段,比如完全精通人体变形。
这不仅要做到类似无声无杖施法的熟练度,还要在变形时保留自身的魔力结构,否则会面临无法变回人形的糟糕情况,因此这种方法的成功率近乎为零,只存在於理想假设中。
斯內普蹲下身子问道:“柯勒,要停止吗,你大概率变形不了。”
“不用,这比钻心咒差远了,”柯勒一说话,嘴里的咬著的袍子就落了出来,“机会只有一次,起码要撑到完全不可能。”
“我知道了,”斯內普变出一块乾净的毛巾递给柯勒,“咬这个,別伤到舌头。”
柯勒咬住毛幣,忍受著剧痛的同时,更加仔细地寻找藏在体內的神秘心跳,他的脑海中缓缓地浮现出一些模糊的动物身影,它们一个个地浮现,迫不及待地给柯勒展示他本身的可能性。
柯勒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他的阿尼马格斯,但这也太多了,他的脑子似乎把他所知的生物都想了一遍,他甚至看见了小天狼星的阿尼马格斯,柯勒的愤怒暂时压住了疼痛,让他大声骂了出来:
“布莱克,你这只蠢狗怎么阴魂不散!”
这声音震碎了不远处的玻璃水池和玻璃,传出了城堡,在密集的雨点里穿梭,混进了魁地奇球场增杂的吶喊助威声中。
“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小天狼星揉了揉耳朵,向四周无人的座位望了望重新看向球场上空。
即使有著暴雨,他也坚持坐在坐在看台最高层,最显眼的位置为哈利加油,小天狼星通过望远镜看见哈利的双手在扫帚上打滑,又被雨水遮蔽了视线,在紊乱的气流中差点控制不住方向,他忍不住为哈利担心起来。
就在这时金色飞贼出现了,哈利和塞德里克奔著这一个小小的金色斑点衝锋,他们跟著飞贼猛降,又猛升,很快就来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两人的衣服都结了薄薄的冰,脸被风刃颳得通红。
小天狼星激动地站了起来大喊:“哈利,加油!”
观眾们也都为各自支撑的球队吶喊,大批的人丟掉了妨碍视线的雨伞,就为了能仰头看清高空中的两位追球手,与此同时,球场下方的追球、击球、拦球从未停止。
格兰芬多已经超过了赫奇帕奇130分,只要再进三球,拿到30分,无论是谁抢到飞贼,这场比赛的冠军都將属于格兰芬多,但双方的比分一直在130和140之间焦灼,赫奇帕奇的球员鼓足了劲要给塞德里克一个拼贏的机会。
几十只漆黑的身影越过了围栏,带著忍耐许久的飢饿向这处充满快乐的球场靠近。
柯勒是全校第一个感知到摄魂怪越界的人,他身体里的维持著的微妙平衡被这微不足道的变数打破,供给他在痛苦里支撑的力量结了冰,生了锈,跃跃欲试地向窗外逸散。
“呼神护卫!”斯內普及时用出了守护神咒,如幻似梦的银白色雾气包裹住柯勒全身,斯內普脸色难看地眺望著空中的摄魂怪,他们的队伍不断壮大著,不一会儿数量就翻了个倍。
柯勒也睁开了眼晴,他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一一落在一边的黑胡桃魔杖飞到他的手里一一对著破碎的窗户抬起魔杖,柯勒一字一句地说:“西弗,让开。”
斯內普猛地回头,皱起眉头后撤一步说:“你在胡闹什么,你现在的状態不能施法””
一道威力巨大的魔咒擦著斯內普的鹰鉤鼻飞驰而出,只见咒语击散了厚重的云层和路径上的所有摄魂怪,无声无息间,数十缕破碎的黑色斗篷从空气飘落,金灿灿的阳光倾泻而下,照出一条光亮的通路。
雨也停了。
柯勒觉得身体陡然一轻,心臟处的疼痛和摄魂怪带来的可怕寒流似乎被这发魔咒带走了大半,以至於他现在可以勉强站起一一在斯內普面前装个逼。
斯內普不可置信地凝视著柯勒,他还未开口,柯勒就朝著前方一栽,斯內普上前忙扶住,发现柯勒已经失去了意识,手中的魔杖还意犹未尽地颤抖著,尖端偶尔喷出几发红色的小烟火。
斯內普拿走魔杖,简单检查了柯勒的身体状態,確认他的身体不再经受阿尼马格斯变形的折磨后,迅速把他抱去了校医院交给了庞弗雷夫人,又简单说了摄魂怪失控的事情,
好让她做好接收病人的准备。
“西弗勒斯,”卢平躺在柯勒旁边的病床上,喉咙乾涩地说,“刚刚的那个,是这孩子做的吗?”
空气凝滯了,庞弗雷夫人默默地扶著柯勒给他换睡衣,当她把柯勒塞进被子里又施了一个温暖咒后,斯內普轻声地说:“不要告诉布莱克。”
“哈一一”卢平靠在床头,难以置信地说,“所以邓布利多和我们说的秘密武器,是一个孩子?”
“没错,在柯勒的天赋和力量面前,黑魔王也算不了什么。”
“所以才要我们在世界各地保护各种珍稀的宝贝,而不是想办法趁伏地魔现在虚弱的时候直接消灭他。”
“是的,我们需要拖延黑魔王的復活,给柯勒足够的成长时间。”斯內普不再搭理卢平,他拉上帘子,沉默地坐在柯勒床边的椅子上,等待柯勒醒来的同时,等著另一批人的到来。
一伙吵吵闹闹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斯內普抬手给柯勒的床加了几个扛扰咒,不一会儿,浑身湿透的小天狼星大力推开了门,他著:“波比,快收拾出一张床。”
“小天狼星,有病人在休息,你不要大喊大叫,”庞弗雷夫人说,“西弗勒斯和我说球场发生了意外,床已经提前备好了。”
小天狼星后知后觉地看向被帘子罩起的病床,他迅速看向卢平询问:“怎么回事,那臭小子又生病了?”
卢平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清楚。”
大约三分钟后,邓布利多带著躺在漂浮担架上的哈利走进病房,他警了一眼封闭的病床,面色如常地把哈利放下道:“小天狼星,麻烦你给哈利换一下衣服。”
“人太多会干扰到庞弗雷夫人检查,”邓布利多看著焦急的罗恩几人说,“你们先在外面安静地等一会,我保证哈利没有事,现在,你们可以就近去级长盥洗室泡个澡。”
“男生的是六楼糊涂波里斯雕像左边的第四个门,口令是人鱼泡泡,女生的是左边第三个门,口令是柔顺秀髮,去吧,等你们乾乾净净、热乎乎地出来,哈利也该醒了。”
罗恩、金妮和他们的双胞胎哥哥大有顶著一身泥泞在门口作雕像的意思,科林·克里维抓拍了好几张照片,他准备把它们命名为“哈利·波特病房外的韦斯莱”。
直到赫敏分析出邓布利多教授其实是在委婉地赶他们后,病房外的人群才缓缓散开。
“波特的骨头没受伤,脑袋也没有什么大碍,”庞弗雷夫人说,“只是有点代温,又被摄魂怪影响了,在不断地做噩梦,只能等他自己醒过来,不过身边有亲近的人陪著,他的感受会好一些。”
这个人毫无疑问是小天侄星,
邓布利多见哈利安置好了后,就走到柯勒的病床边,用魔杖点了点帘子,上面的抗扰咒解除后,邓布利多走了进去,施了一个更强的,小天侄星撇著嘴收回视线。
“西弗勒斯,发生什么了?”邓布利多轻轻地坐到柯勒的床边,抓起他的手感受著他体內的魔力变化。
“你应该知道柯勒今天要尝试阿尼马格斯变形。”斯內普说。
“是的,我知道,”邓布利多放下柯勒的手,转而掀开被子,把手按在柯勒的胸弗处,“我以为有你在不会出现这样的意外呢。”
“柯勒的存在本身就是个意外,”斯內普没好气地说,“现在可以確成一件事,柯勒的魔力被束缚了,它们被强制著予缩在柯勒的体內,平时无法调用,阵在他生命受到危雾的时候,就会被释放一一形儿某种特殊的天赋魔法。”
“这件事我们不是早就分析出来了吗?”邓布利多重新给柯勒盖上被子,他看向斯內普说,“他身体的情况好了很多,杂乱的那些魔力结消代了一大半。”
“当然,你也不看刚刚的那个魔咒威力,”斯內普深吸一口气道,“这个束缚,比我们想像中的要强得多,它甚至能够约束柯勒的阿尼马格斯变形。”
“更丝烦的是,这股力量过於死板,它分不清什么是有利的,什么是有害的,只是一味地虽柯勒的身体保帆原状一一包括他的生长,不解决这个问题,柯勒长到一成年龄后,
就再也长不大了。”
“確实丝烦,”邓布利多沉思道,“西弗勒斯,你说如果柯勒没有接触过魔法,没能儿功释放魔力,这股力量能否一直约束著他的身体,虽他作为一个普通的丝瓜小孩平凡地长大。”
“他不適合平凡这个词,”斯內普坚成地说,“哪怕作为丝瓜,他也注成不凡、与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