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47章 金库和魔药订单  霍格沃兹之从假扮救世主开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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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勒被斯內普用一发发小魔咒赶去了盥洗室,片刻后,他顶著乱糟糟的短髮,拿著剪掉的长髮走了出来,斯內普瞪著他说:“你就打算用这个愚蠢的造型出席人生的第一场质询会?”

“难道上次去的是一个幽灵?”柯勒说著,把剪掉的头髮递进斯內普,“保管好,別让小贼偷了,虽然他们多半不懂的柯勒材料在魔药里的妙用,但要製作复方汤剂,这些足够变出一学校的柯勒。”

“而且我觉得现在的髮型挺好的,乾净利落一一比你的好多了,提醒一下,你该洗头了。”

第二天一早,伦敦的晨雾还没有散去,柯勒就和斯內普光临了一家麻瓜理髮店,巫师的著装对於麻瓜著实新奇,理髮师好奇地问:“万圣节不是过去了吗?”

“是学校的舞台剧表演。”柯勒礼貌地说,斯內普不耐烦地小声嘀咕,“混淆咒,別废话。”

“先生,请帮我的老师也修修头髮,洗髮水可以用我自己的吗?”柯勒在理髮师异的目光下从漂亮的礼袍斗篷里掏出了特製洗髮水,这里有可以放东西的口袋吗,为什么会隨身带洗髮水?

柯勒一挥右手,魔杖从袖子里滑出,理髮师的眼神游离了片刻后说:“当然没问题。

“柯勒,需要我教你混淆咒的正確用法吗!”在金丝雀大楼一楼等电梯时,斯內普愤怒地说,“你越发得寸进尺了,下午回学校后给我写一英尺长的检討!”

“怎么回事呀,西弗勒斯,一大早就这么生气,”胖乎乎的斯拉格霍恩挤了过来,机敏又亲昵地搂住柯勒的肩膀说,“小柯勒今天不是要上台吗,你这样的態度可不行,你得鼓励他。”

“我的学徒,对他什么样的態度由自己决定,这小子最近囂张过头了。”斯內普说完,冷冷地瞪了柯勒一眼。

柯勒正试图挣脱斯拉格霍恩的铁掌,但斯內普带柯勒幻影移形时都没有搂这么紧一一开玩笑,斯內普根本不会做出楼这个动作。

斯拉格霍恩悄悄地问:“你做什么了?”

“就是带他去麻瓜理髮店洗了个头。”

电梯很快就下来了,柯勒被斯內普从斯拉格霍恩的胖胳膊下扯了出去,电梯里一片沉默,到了顶楼,三人走向楼梯间,斯內普用魔杖点了点第三根楼梯栏杆,就见已经到了顶的楼梯又多出一层楼的位置。

登上去后就到了会场所在的楼层,柯勒即便来过一次,也为眼前的场景感到异,充满现代冷硬风格的装修,入口的大屏幕上有著一副巨大的英国俯瞰图和实时的麻瓜金价趋势图。

斯拉格霍恩望著在这里设法將麻瓜货幣重新投放到麻瓜社会的流通中去的妖精和巫师,感慨地说:“麻瓜们赚钱可真容易,用些纸片片就能换到金子。”

柯勒不是很懂金融,但也知道斯拉格霍恩说的是错的。

跟著路上的指引牌,三人找到了举办魔药质询会的礼厅,这里的布置比上次简陋了不少,人也少了一大半,之前要么漂亮要么帅气的侍者,更是变成了一只只托著银盘的家养家养小精灵。

柯勒主动跑过去拿了葡萄酒和蜂蜜酒分给斯內普和斯拉格霍恩,老油头脸上的阴霾才散了一些。

“哦一一谢谢,我亲爱的孩子,你真是太懂事了,”斯拉格霍恩高兴极了,他说,“瞧这里惨澹的样子,我举办的宴会,无论是什么时候、谁来参加,我都会掛满惟慢,用最好的精灵吊灯和曼陀铃伴奏的歌声,今年的圣诞一一”

“不去,”斯內普乾脆地说,斯拉格霍恩哼了口气,两根鬍子尖被吹得翘了起来,斯內普补充道,“他也不去。”

“你不能总拒绝我的乐意帮助,西弗勒斯—”两个大人开始了无意义地敘旧,又聊了昨天的新闻,没有什么新东西,柯勒无聊地站在一边逗飞来飞去的仙子小精灵。

会场內接二连三地来了许多熟人,有柯勒上一次认下的笔友,但大多数是斯內普或斯拉格霍恩以前的学生,他们如今还未发展出自己的事业,只能碘著脸过来求教,或是希望能够牵线搭桥从他们手下混点魔药订单。

斯拉格霍恩十分慷慨大度,他似乎真的很相信这些人口中吹嘘出来的潜力,但斯內普並没有在校外当教授的心情,很快他就厌倦了这种流於表层吹捧的应酬。

柯勒也不喜欢,老油头的订单都是他的,哪有分给別人的份。

这些人大概是听说了斯內普招收学徒,想来抢他的位置,怎么不敢去找达摩克里斯·

贝尔比呢,怕不是那边的竞爭太多,被淘汰了,柯勒阴暗地猜测面前的每一个人。

这时赫克托·格兰杰扶看一名中年男巫走了过来,斯拉格霍恩眼晴一亮,脸上堆出恰当好处的笑意,他说:“格兰杰老先生,您来得正好一一我们正说您上次发表的那篇关於独角兽尾毛萃取的论文,见解真是”

“得得得,我很老吗,你多大,我多大,你叫我老先生,”老格兰杰把拐杖敲得碎砰响,“再说我不是来找你的,別搞这些辞令,柯勒小子,过来,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你的魔药。”

柯勒和斯內普打了招呼后,代替那位男巫扶著老格兰杰在会场走动,老格兰杰慢吞吞地说:“我没有等到你那头冒失的猫头鹰,看来你的答覆是拒绝了。”

“是的,先生,”柯勒礼貌地说,“在成年之前,我不考虑加入任何组织,我想专注学业,除了魔药还有许多魔法知识等待著我学习,而且老师的资源也足够支持我的研究。”

“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达摩克里斯·贝尔比公开狼毒药剂虽然有慈善意味,但也是为了能集结更多人的智慧,分担经济上的压力,”老格兰杰指了一个座位说,“这儿,坐著说。放鬆点,我只是建议,而不是强迫。”

“我虽然是非凡药剂师协会的创始人,但现在的事务,都是我的学生塞拉斯·蒙特克莱尔在管,喏,就是陪我来的那人一一”柯勒扭头看了过去,那名中年男巫正和霍拉斯聊看自己的儿子。

斯內普看上去很不耐烦,他捉住柯勒的视线示意他搞快些。

老格兰杰没好气地说:“高不成低不就,天天捣鼓加隆、西可,自己的实验做得一塌糊涂,就靠著老一辈和晚一辈撑场面,还选了这么个破地方一—”

柯勒真担心老格兰杰的假牙一併喷出来,他温和地说:“药剂师这一行至今没有官方的组织牵头,也没有统一的行业协议,蒙特克莱尔先生只能多费心了,这才建立了现在还算平稳的默认准则。”

“也就这点还能夸夸了,哼,和古灵阁的妖精一个样,”老格兰杰还是消了火,他拿出一份手稿,颤颤巍巍地戴上眼镜说,“我找你还是想谈谈你的文章,你没给我回信,我也不知道你最后改成了什么样。”

“你的理论架构和药基选择没什么好说的,和斯內普一个味,你是他的学徒这无可厚非,但这之后的假设和改良依据虽然理论上行得通,却过於牵强,魔药是沉稳的学科艺术,你的想法很虚浮。”

柯勒笑著说:“先生,我的老师说想像力和创造力是新人最宝贵的优势,在被各种理论的条条框框束缚起来前,他推荐我试验更多的可能。”

“奢侈的做法,”老格兰杰撇撇嘴接著说,“这种空想派的研究风格我不过多评价,

但是这背后有个难以掩盖的问题,即便理论过关,它的可实现性和重复性极低。”

“这些天里,我和其他几位非常有名望的大师一直在尝试復刻你的方法,但始终没有成功,如果不是你寄来的样本真实有效,我已经把你的文章撕了,我在信里提醒过你,你怎么能保证你永远有运气。”

“我不认为我是个幸运的空想派,”柯勒说,“魔药是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结合而成的艺术,我虚浮的幻想和情感同样是配方的组成部分,您是研究情感魔药的大师,肯定知道我说的不是空话。”

柯勒微微笑著说:“虽然我们无法仿製出真正的情感,但是在熬製过程中注入的情感做不得假,我敢说,正是因为您缺少了这些,才无法复製成功。”

老格兰杰皱著眉头说:“思想和情绪是最不可控的,你要如何保证熬製魔药时它们的变量相同?”

“这是我的秘诀。”柯勒简短地说。

“好吧,你说了个我无权干涉的答案,”老格兰杰接著说,“不过这又绕回了最初的问题,它的可实现性和重复性太低,用情绪联通魔药的技巧太复杂,绝大多数药剂师都做不到。”

“但是我的老师说这不是个稀罕能力,协会里的巫师都能做到。”柯勒適时地表现出困惑。

“.—”老格兰杰沉默片刻后,收起了羊皮纸站起身说:“他说的对,这不是个稀罕能力,你无需为那些熬不出药剂的人负责。”

“最后一个问题,通过质询获准售卖后,你的定价是多少?”

柯勒答出早就准备好的答案:“自然是,价格面议。”

柯勒扶著老格兰杰回到斯內普几人身边时,斯拉格霍恩还没有走,他兴致勃勃地和老格兰杰的学生塞拉斯·蒙特克莱尔聊他的鼻涕精俱乐部。

“年年都拿尼可·勒梅奖学金!真是非常出色呢一一哎呀,你们回来了,我们正在聊蒙特克莱尔先生的儿子艾萨克,小柯勒,你真该来听听,一位和你一样优秀的同龄人。”

斯內普突然开口:“柯勒比这位艾萨克·德·拉·蒙特克莱尔小將近四岁,我认为应该不算是同龄人。”

柯勒记下了这个之前没听过的名字。

怀尔德温和地笑著,语气似有若无地带著些比较的意味说:“是的,对於艾萨克来说,柯勒还是个小孩子。”

斯內普的嘴巴微微起,他斜著怀尔德说:“年龄上是,心智上不一定,柯勒的成长经歷不是温室里的草能比的。”

“我听说过一一从小被麻瓜收养,从不知道魔法世界的存在,误闯破釜酒吧,假扮哈利·波特,真是闹出了不少有趣精彩的故事呢,一般人確实比不了,好像还有本以你为原型的小说,叫什么来著,我有些想不起来了。”

“《波特家族情史》,”柯勒平静地说,“我只是用来引起读者兴趣的头,深究这本书里面的內容就能发现作者蕾罗·吉尔斯其实是位非常有实力的魔法史学家,延续出的第二部里她也展现了非凡的链金学功底。”

“虽然被捏造为布莱克和波特之间的人造人荷蒙库鲁斯,让我很不爽,但是她所虚构出的那些魔法仪式並非毫无考据,除开表面的荒诞无礼的外壳,这是一本相当有参考意义的链金学和魔药学的入门读物。”

“能让更多人对这两门学科燃起兴趣,我这点委屈不算什么,”柯勒微微笑著,“蒙特克莱尔先生,我要去做准备了,再会。”

到时候就是价格面议了,柯勒转身翻了个白眼。

两人顺理成章地和几人分开,找到发言台前的侍应生泰勒小姐验证了邀请函,选了个不起眼的座位躲避社交。

斯內普说:“刚刚的好话说得不赖。”

柯勒嘲讽地小声说:“最烦这种虚偽的**,谁不会装似的,我都不屑於把他当对手,

他还恬不知耻地拿他儿子和我比一一这里有只虫子。”

“估计是某个药剂师的材料箱没有关紧,赶跑就是了,”斯內普把桌子上的甲虫弹飞,翅膀的喻喻声好似在控诉他的举动,斯內普看向发言台说,“还有三个人,你该准备上台了。”

柯勒点点头,確认似地问:“我不能用魔法辅助?”

“不能,你是未成年,而这里属於校外,”斯內普又俯身在柯勒耳边小声说,“不过,只要不被发现就行,你知道该怎么做。”

柯勒从隨身带著的宠物小包里拿出需要用的的道具,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到入口处等待,架上的仙子飞过来往他身上撒了点鳞粉和仙子之光,柯勒没有拒绝。

说不紧张是假的,不过这说到底也只是按部就班地说出一些话,比起柯勒所经歷过的那些根本不算什么一一他和伏地魔对骂过,和蛇怪对视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死),还和摄魂怪拥抱过一一台下人们的脸都亲切可爱了许多。

柯勒上台时,会场內安静了一瞬,一身不加装饰的墨绿色礼服衬托得他特別白,仙子之光在他身上闪烁著,凭藉这副好像会发光似的漂亮皮囊和惹人关注的年纪,柯勒轻易就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

外罩的斗篷在身后微微扬起落下时,柯勒站定,他把工具箱放到讲台上,声音不高却轻易地压住了所有嘈杂,这里当然用了点人鱼魔法里的小技巧:

“我是柯勒,西弗勒斯·斯內普的学徒,今年12岁。”

“我或许是站在这个位置上的最年轻的药剂师,但我的成果绝没有受年龄的红利,这不是小儿科的把戏。依託老师的理论和大量的初期研究假设,我带来的是一款理论上可以治癒所有伤痛的奇蹟药剂。”

柯勒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只灰色的大老鼠,在眾目之下,用一把锋利的银制小刀,

猛地插入老鼠的身体,拔出,向台下展示了伤口后,柯勒拿出准备好的药剂,滴进老鼠的嘴里。

只见老鼠和伤口迅速地缩小,但等到老鼠变大时,伤口却未变大,並且消失得无影无踪,柯勒鬆开手,老鼠摔在它刚刚流出的血里,即將逃走时,柯勒抓住它关进了笼子里。

“它脱身於缩身药剂,能够让服用者缩小,但在恢復过程中,它会精准回到被预先固定记录的健康时刻,以达到我口中治癒一切伤痛的效果,”柯勒微微躬身微笑道,“因此,我和我的老师给它起名为固身(fiation)药剂。”

柯勒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仰头看他的人,和蒲绒绒们模擬排练时一样,台下有了些躁动,但看这么一眼后又安静了,这些人的脸在柯勒的眼中已经被平等替换为了蒲绒绒。

“一切?”提问者的声音带著毫不掩饰的讥讽,“它能抹掉黑魔法留下的伤疤吗?”

“哦,当然,我已经成功实验了,”柯勒箱子里拿出整理好的资料,假模假样地翻阅道,“它適用於各类伤痛一一包括但不限於疾病、外伤、毒害、诅咒残留和致命创伤,它的效果註定它不会受困於治疗方法和伤痛类型。”

“但需说明的是,回溯的效果取决於“健康时刻记录”的完整性,目前,我选用了血液作为记录载体,若面对难以消除的顽固性伤害,就需要包含身体信息更多的素材,否则血液的需求量就太多了。”

柯勒侃侃而谈固身药剂和缩身药剂之间的联繫,又讲著理论依据和选材原则,台下掀起一阵又一阵的小小骚动,不同研究领域的药剂师们纷纷交头接耳討论著里面的可行性。

时不时有人提出质疑,柯勒机敏地回答,无法短时间给出確切答案的问题也都巧妙地化解,不出片刻,他的手心就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不过他的思路却越发清晰,对於药剂的下一步研究方向也有了新的想法,

“为什么要在药剂里加入四叶草?”

“因为只有足够的幸运才能带来奇蹟,”柯勒说,“想要强调的是我所使用的四叶草是用人鱼魔法催生出的,並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內用著福灵剂浇灌,经常聆听凤凰和人鱼的歌声。”

“我敢说,它已经脱离了普通植物的范畴,它的外在性状为带有金色叶脉·

接下来的敘述和质询环节水到渠成,药剂师们提出的问题都没有超过斯內普曾经给柯勒模擬出的那些刁难一一果然如此一一柯勒的发言越发顺畅,在某一个瞬间彻底完成了主动性的转换。

“真是出色,”一位著腰背的老人走到斯內普旁边坐下,“虽然是你的成果,但我真没料到,他能把这些承接得这样扎实,表现得这么好。”

“诺特,”斯內普没有看向他,“我只是给他打下了理论框架,这些成果靠得是那小子自己,你很清楚,在最终结果出现之前,之前的努力都是白费。”

“是这样没错,你就这么把所有功劳让给这个小傢伙了,你们才认识了多久?”老诺特望著台上的柯勒,“就算他是你的私生子,也不能解释这些优待,西弗勒斯,这两年里发生了什么?”

“做好准备吧,剩下的话我认为不宜公开,”斯內普斟满一杯酒道,“你还有时间考虑站在哪边,但过不了多久了。”

“你呢,斯內普,你选择了邓布利多?”老诺特压低声音问。

“不,我只选择最终会胜利的一方。”斯內普说。

柯勒一下台后就被围了起来,相比这些身材高大的成人,他太矮了,他看不见外圈的人,外圈的人也看不见他,好在斯內普还是有些力气的,他拨开人群把柯勒扯了出来。

在无数句“相关事宜,欢迎书信沟通”后,斯內普带著柯勒幻影移形到了霍格莫德村,他还是不允许柯勒尝试远距离幻影移形,尤其是无视霍格沃茨城堡的反幻影移形咒,

直接去斯內普的办公室。

柯勒觉得,斯內普其实在意的是办公室里的材料和文件,而不是柯勒会不会发生分体意外。

“拿著,”斯內普丟给柯勒一卷羊皮纸,“诺特家的魔药订单,每三个月一次,按照上面的要求给西奥多配置药剂,他们会承担相应的材料费用,酬金每月100加隆。”

柯勒拿过羊皮纸迫不及待地就看了起来,诺特究竟得了什么病,弄得神神秘秘,好像比他这个“混血生物”还罕见。

“哑炮?”柯勒问道,“没了?什么意思?”

“拥有极少的魔法能力,不是麻瓜,但和麻瓜一样不能释放魔法的人。”斯內普说。

“废话,我当然知道这个,”柯勒压低声音问,“诺特的病和哑炮到底有什么联繫?”

“没有联繫,他的病就是哑炮,”斯內普说,“西奥多的魔力从幼年起就一直隱而不显,老诺特担心他是个哑炮,就绞尽脑汁想了些歪法,弄巧成拙,使西奥多的魔力由於不知名的因素在不断地流逝。”

“直到未来的某一天,西奥多会因为魔力过少而无法施法,变成一名真正的哑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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