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邓布利多的圣诞礼物 霍格沃兹之从假扮救世主开始
邓布利多笑得很开心:“我当时挺感谢他的,哪怕伏地魔失踪了,大家仍没走出他的恐怖阴影,吉德罗这么一闹,霍格沃茨的学生总归是放鬆些了。”
一连十数张都是洛哈特的照片,每张照片背后都有一段让柯勒“敬佩”的故事,再之后,才是其他学生的照片,校內校外的都有,估计都是和小天狼星一样当作旅行礼物一起寄过来的。
十二年间的照片並不算多,对於邓布利多来讲,他有更好的回忆载体一一冥想盆,相册的后半部分塞的全是巧克力蛙画片。
邓布利多温和地说:“有你想要的画片吗?我这里是全套,你可以隨便拿一张。”
柯勒果断拒绝了,他徵求邓布利多意见后,抱著相册一个人慢慢翻看,邓布利多又开始拆他的那堆礼物,拆出书,没看过的留下,看过的统统堆到一边的手提箱里,柯勒觉得有点眼熟。
“你送我的那一行李箱的书就是这么来的?”柯勒问。
“啊,是的,我的书多到处理不完,新的脑袋瓜最適合接收它们了,”柯勒狠狠哼了口气,邓布利多接著拆礼物,“喔,又一双袜子,你的手艺比阿不好多了,里面好像装了东西,是什么?”
“你自己拿出来看就是了。”
柯勒不在意地说,他正专心在相册里找著自己感兴趣的人物,疑似韦斯莱老大的红髮帅哥揽著弗立维的肩膀大笑,查理的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反正不会是牙牙)一一柯勒怀疑拍照的人是罗夫·斯卡曼德。
邓布利多看看柯勒,著嘴把羊毛袜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他原先以为是张圣诞贺卡,结果是张巧克力蛙画片,画片上年轻的格林德沃傲气地瞪著他。
邓布利多皱眉,久久地凝视著这张画片,许久后,他把格林德沃的画片放在了柯勒正在看的斯莱特林学院合照上,他们实现了学院杯三连冠,法利还是个小女孩,弗林特的脸也还没有那么长。
斯內普长得依旧很显老,不过笑容得意,血人巴罗看上去也有些飘飘然了。
柯勒拿起画片,翻到相册最后问道:“要我给你塞进去吗?”
“不,我想这张画片你拿著比较好,”画片里的人跑走了,邓布利多早有预感地从自己的画片集里,把金髮青年赶回了他原本的画片,“我这儿不適合收留他,还是你陪著他吧。”
“我就適合了?根本不能把他和其他画片放一起,净会捣乱,”柯勒何尝不是把邓布利多当垃圾桶,他確认道,“你確定你不要?这是绝版画片,谁知道市面上哪里还有残留,你就算吃再多巧克力蛙,把牙吃掉,都找不到这样的了。”
“那我就更不能要了,”邓布利多温和地笑了,“而且我觉得,你画的那种才是真正的绝版画片,阿不福思不喜欢,我倒是很羡慕。”
“上了年纪的人就是麻烦,圣诞礼物还能换货。”柯勒咕嘧著,翻出自己的笔记本,让这张格林德沃画片回归了他原本的用途一一书籤。
“那你要换吗?”邓布利多轻声问。
“给了我的,你还想拿回去?”柯勒生气地说,“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柯勒拿起相册,拎著书包,顺手捞起福克斯走到壁炉的另一侧自娱自乐,他被相片里的这些熟人逗乐了,尤其是前面的十几张洛哈特著大牙的照片,角落里总能发现快要崩溃的教职工和学生。
洛哈特以前还把名字用20英尺长的字母刻在魁地奇球场上,幸好他去年没有这么干,不然学校里的魁地奇疯狂爱好者一定会宰了他。
“柯勒。”邓布利多坐了过来。
“做什么,你不是在拆礼物吗?”柯勒有点烦他。
“拆完了,绝大部分都是书,有趣的小玩意没多少,”邓布利多,嗡嗡嗡地叨叨叨,“你不打算和西弗缓和关係吗?虽然他说话难听,但確实没说错,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那你说说怎么办,我不能一辈子住校医院,一辈子让你们照顾吧,”柯勒平静地说,“我想过了,就再坚持一学期,学期末,阿尼马格斯还没有著落的话我就放弃。”
“但这段时间里,我肯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速战速决。”
“用上时间转换器就过了,也没有安全保障,”邓布利多伸出了手,“交给我吧,不然出了意外,福克斯都不知道该去哪一个柯勒身边。”
“你就不能盼点好的?”柯勒不舍地著刚戴没几天的时间转换器,“你这次又怎么知道的?
北“你的好朋友皮皮鬼想去找你玩的时候,发现城堡里有两个你,”邓布利多瓣开柯勒的手指,
从手心里拿走了时间转换器,“大家都很关心你,西弗也是一样的。”
“你想让我给他服软?不可能,而且是他在和我闹脾气,我像是他那种无理取闹的泼妇吗?显然不是,”柯勒连串的自问自答后,负气地说,“他都没给我圣诞礼物,我还那么用心地准备了他的。”
邓布利多好奇地问:“你送了什么?”
柯勒开心又得意地咧嘴笑道:“一条带蕾丝边的女士睡裙。”
不可避免的,这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斯內普始终阴沉地盯著柯勒,就好像这样,他切割的牛排和嘴里咬著的食物,就能变成可恨的小孩柯勒。
斯內普的脸色越阴沉,柯勒就越开心,吃得也就越香,不过他太得意了,啃一根小羊排时不小心咬到了舌头,痛得他飆出了泪,斯內普得意地笑著,正是这时候,礼堂的大门开了。
“西比尔,我真高兴你从楼上走下来!”邓布利多站起身欢迎。
“校长,命运敦促我来此参加聚会。”
特里劳妮教授的声音伴隨著寒风传来,她衣服上亮闪闪的金属小圆片发出叮铃当的声音,她的走路姿势像是故意学幽灵飘移的模样,看来她吃饭也要维持自己的先知形象,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子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柯勒更在意这位教授没有隨手关门,热气泄了许多,火鸡都要凉了,柯勒挥动魔杖关了门,然后自顾自地给自己热饭,给咬伤的舌头涂白鲜,他的舌头都好了,邓布利多还在和特里劳妮拉扯位置问题。
好不容易把座位定在麦格和斯內普的中间,特里劳妮又坚持要加两把椅子,因为礼堂里有位看不见的客人一一无形的命运。
这不是扯淡吗?
好吧,就算有,希望命运不要抢柯勒的小羊排,希望命运不要抢柯勒的小牛排,希望命运不要抢柯勒的.柯勒在心里虔诚地祈祷。
麦格教授一直不动叉子,她盘子里的烤土豆都快冻成疙瘩了,也要礼貌地等著特里劳妮坐下,
柯勒坐她旁边,不太好意思接著啃自己的骨头,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它们变凉。
“那就再加一把椅子,赶快坐下,西比尔,”麦格教授不耐烦地说,“火鸡冻得和石头一样了“米勒娃,难得在你身上看见了灵光,”特里劳妮教授又说,“那你一定愿意和我们的客人换个座位吧。”
麦格教授不想和她纠缠,直接满口答应下来,柯勒的右手边突然多了个空椅子,他感觉到了特里劳妮这个神棍在针对他,她自己都不愿挨著编出来的客人坐,然后就丟到了他的身边。
更关键的是,两人总同时拿起一样的食物,柯勒的所有感知都在告诉他,是特里劳妮见他动手后再动手的。
“柯勒,来根香肠?”邓布利多把柯勒一直盯著的盘子拿到近前,直接拨了两根放进他的盘子里。
“牛肚要吗?”麦格教授挖了满满一勺的肉,柯勒立刻把碗捧了过去,然后礼尚往来地给两人分了自己抢来的烤羊排。
斜对面的庞弗雷夫人不忘在和斯普劳特教授聊天时,抽空给柯勒端几盘蔬菜,西兰、胡萝卜、青椒、南瓜、西红柿——.都是柯勒不爱吃的。
特里劳妮的双手像苍蝇一样不安分地快速抖动著,她左右环顾问道:“布莱克教授呢?他怎么能离开城堡,我预见他正和极大的危险待在一起,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来到这里。”
“他回家过节了,和哈利待在一起,哦,还有莱姆斯,”麦格教授平淡地说,“你肯定知道吧,为什么还要问呢,关於其他几位教授的去向你也知道,是不是?”
特里劳妮教授和麦格教授对上了,再没心情抢柯勒的饭。
不出一个钟头柯勒就填饱了肚子,海格和弗立维教授一边喝酒一边玩猜爆竹的游戏,费尔奇则负责帮他们抽拉绳,爆竹彩和烟雾都炸到了一旁的斯內普身上,让在座唯一不合节日气氛的人也合群了些。
但他还是格外突出,所有人都戴了帽子,只有斯內普的脑袋上空空如也。
柯勒戴著邓布利多拆出的圆顶礼帽,帽檐上还有一只兔子蹦蹦跳跳,从復活节开始邓布利多就一直谋划著名找个倒霉蛋戴上这顶帽子,
柯勒想到了一个小咒语,他装作喝饮料,嘴里念念有词,袖口里的魔杖尖悄悄对准了斯內普,
对方头上突然多出了一顶鹿角帽,斯內普的嘴抿了起来,配上头上的角,看起来马上就要顶人了。
“天哪,全是宝剑,”特里劳妮教授突然大叫起来,她把大家的视线吸引了过去,她推出一张塔罗牌,是被三把宝剑贯穿的心臟,“宝剑三,伤痛。”
她展示出第二张牌,一位男子偷走了敌人的五把宝剑,但还剩下两把:“宝剑七,欺诈。”
“宝剑十,牺牲,”特里劳妮展示出最后一张牌,一位男子被十把宝剑刺中背部,她沉重地说,“看来布莱克教授逃过了这一劫,真正面临著巨大的不幸,是在座的各位,你们之中的一个人——”
“到此为止吧,我不是很想在圣诞节听谁要怎么死,”斯內普不耐烦地打断了她,“在这里说出来,你不怕让你的天目模糊吗?留著这些去你的小阁楼里说吧。”
柯勒笑了,麦格教授也抿嘴笑了,但她马上抿直嘴角摆出严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