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快下班的时候，“新鲜出炉”的省委秘书长吴晓华来陆凡办公室“报到”，进门后他笑容满面地说：“陆书记，以后在你麾下『討生活』，得多多关照呀！”

陆凡起身说道：“晓华，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你们给盼来了！以后咱们就是一个战壕的『同志』，必须携起手来共同奋斗！”三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坚定和信心。

敘了会旧，陆凡对二人说：“食堂的饭挺不错，我带你们去认认门吧！”

十分钟后，三人有说有笑的出现在省委小灶，吸引到不少暗中打量的目光。

刚落座，副省长赵子任也来到了小灶，看到陆凡三人后，径直走了过来，加入了这个“小团体”，很快就融入了进来。

不一会，统战部部长牟玥也来了，毫不避讳的坐在了陆凡这一桌，热情的跟几人打著招呼。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不知不觉中，陆凡身边“聚集”了不少实力派，省委秘书长、统战部部长、两个副省长。

宣传部部长商悠扬进来后，若有所思的看了陆凡这桌一眼，脚步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坐到了旁边的空桌上。

常务副省长顾云豪、常委副省长云俊杰、政法委书记杨嘉乐、组织部长李悦寧没有来食堂吃饭，而是聚在会所里边吃边聊，话题自然是何远航的调离，以及吴晓华和张荣秋的“空降”。

云俊杰忧心忡忡道：“陆凡的势力越来越大的，可以预见，省纪委书记將来也是他的『囊中之物』。这样一来，就有四名常委、两名副省长了，实力不可小覷呀！”

顾云豪皱了皱眉头说：“商悠扬一直摇摆不定，嘉乐，你再去探探他的口风，爭取拉拢过来，可以加大『筹码』！”

杨嘉乐回道：“我下午再试试，云豪，陆凡真的没办法搞定吗？我就不信他是个圣人，是不是他的胃口太大了？”

李悦寧说道：“他是李家的女婿，蝇头小利当然入不了他的『法眼』，要不加大一个『筹码』，把哪个行业让出去？”

听到这话，谁都不吭声了，李悦寧无奈的摇了摇头。

沉默了一会，云俊杰问道：“许炎怎么办？开个廉政鑑定，直接把自己给『交代』了，陆凡做事未免也太不讲规矩了吧？如果任他胡搞、乱搞下去，组织如何选人用人？不管提拔谁，他就说你有问题，怎么办？这个口子开不得，得想办法把许炎捞出来！”

顾云豪反问道：“怎么捞？省纪委现在是他的『独立王国』，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如果没有书记、省长的制约，谁能管的了他？最重要的是，没几个人能经得起查！纪委的独立性越来越大，权力也越来越大，我们想插手，连个藉口都找不到，只能在常委会上发表一下意见。但问题是，陆凡独断专行，很多事情他直接就定调子干了，等掌握了证据才提交常委会，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如之奈何？”

云俊杰同样一筹莫展，点了根烟，吞云吐雾。

下午上班后，吴晓华来到陆凡办公室，请示省委办公厅的工作该如何开展。

陆凡笑了笑说：“你是省委办的一把手，你问我？我问谁？自己琢磨去，我观察了一段时间，副秘书长刘青云可以用，刘显昊一直服务星源书记，问题也不大。”

吴晓华请示道：“许炎『进去』后，空缺两名副秘书长，要不把程浩浩提起来？”

陆凡摇了摇头说：“再让他沉淀一下，明年再考虑吧。你是省委大管家，要有发现人才的能力，咱们的短板就是无人可用。”

“行，我知道该干什么了。”

下午，陆凡拿著水杯，来到李星源书记办公室。

望著窗外的白樺树，李星源感慨道：“来草原工作已经四年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陆凡强忍住心中的好奇，秉持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原则，没有多管閒事。

“书记，根据目前的调查，许炎存在严重的违法违纪行为，省纪委的意见是立案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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