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0章 他眸色微凝,漆暗的目光摄著她单薄的身影  別院私逃后,疯批权臣怒红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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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她惊诧的目光,他勾唇笑了笑。

“这么惊讶做什么?在外出离京前,不是告诉晚晚,回来后直到年底都没了旁的事,我能好好陪你一个月么?”

姜映晚並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且不说只要他在,她就躲不掉同房。

就说那瓷瓶中的避子药丸,数量並非很多,只靠它,未必能撑多久。

她停下想起身离开的动作。

想以藉口说服他离开,可话还没出口,就被他轻易看穿心思。

“我裴府的未来主母离京后音信无踪,为夫需要亲自外出找寻夫人,晚晚觉得,这个藉口,还不够我在別院日夜陪你一个月吗?”

姜映晚指骨攥紧没有说话。

裴砚忱却仿佛没有看到她脸上的不情愿,强牵著她的手,带她去了书房。

他嘴里说著让她陪著他下棋,来到书房的棋桌前,却没放她去对面,径直將她按在了怀里。

姜映晚眉头拧起。

她动了动腰身,不仅没能挣开他的束缚,反而引来他更大力道的钳制。

姜映晚转眸看他,眼底微冷。

“裴大人说的下棋,就这样下?”

“这样为何不能下?”他將另一个棋罐拿过来,放在手边,半分没有放她下去的意思,“夫人若是贏了,可像我討一个要求。”

姜映晚心中无任何波动。

她贏不了,他也不可能让她贏。

棋盘上的输贏,从来不在她。

裴砚忱没再提任何她逃跑的事,就仿佛,那些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下棋的时候,他既是在下棋,也是在教她。

乍然一看,仿佛一切,好似隱约回到了曾经的碧水阁和翠竹苑,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

然而错觉终究是错觉。

偽装出来的平和,再怎么为真,也不可能变成真的。

申时四刻,姜映晚耐性耗尽,厌倦极了棋盘中的勾心斗角,她扔下棋子,藉口身体不適提出回房。

裴砚忱沉默看她几眼。

没拦她,缓缓鬆开了一直抱在她腰上的手。

她动作迫切,片刻都不想继续留。

他还没完全放开,她就已经起身往门口走去。

裴砚忱垂下眼皮看了眼骤然空荡下来的手掌,指骨微僵了下,隨即无声蜷起。

他眼底晦暗,情绪浓得让人看不清。

棋盘上这盘棋並未下完。

裴砚忱抬眸看著这盘下到一半的残局,本想接著落子给这盘棋局一个结局,可棋子即將落在棋盘上的前一刻,他却又悔了意。

墨玉棋子被扔回棋罐。

他亦没在书房多留,起身离去。

季白早早等在了外面。

手中捏著一封信,明显是有事要稟报。

姜映晚出来后,他恭敬对著姜映晚行礼。

话音刚落,就见自家主子紧接著从暖阁出来。

季白忙將手中的信件递过去,“大人,这是京城送来的信。”

“还有鄴城那边,”他接著说:“底下人传话,说容大人在调任去了鄴城后,接连数日,在鄴城姜家旧祉一带寻夫人。”

裴砚忱没说话。

他掀眸看向前面的姜映晚。

在季白说到容时箐时,带著紫烟往臥房走的女子,身形明显顿了一下。

他眸色微凝,漆暗的目光摄著她单薄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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