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娇嫩的红唇微抿,揪著他衣袖看他 別院私逃后,疯批权臣怒红眼
在裴砚忱的注视中,姜映晚缓慢起身,“放了她们。”
门外季弘等人本就一个婢女都没动,听到这话,眾人瞬间退了出去。
臥房內外的婢女婆子们鬆了口气之余,正准备行礼退下,却还有动作,就见她们大人拂袖往外走。
“照顾好夫人。”
见此,春兰等人不由诧异。
怔愣片刻才连忙应声。
虽然她们夫人不喜欢大人,但她们这些做下人的,都看得出来,他们大人很喜欢夫人。
对於夫人的事,不论大小,凡事都亲力亲为。
別院中各种珍贵礼品和数不清的綾罗绸缎堆积如山不说,在她们的印象中,只要大人身在別院,一日三餐,必然都是陪著夫人一起用膳。
不仅陪著,大多还都不让她们在旁边侍奉,只为与夫人独处。
今日,倒是反常。
不。
或许並不是今日反常。
好像从她们夫人在莲池落水,这种反常就开始了。
姜映晚依旧被困在臥房中出不去。
尝试过数次、皆在门口就被丫鬟婆子们拦住后,她渐渐歇了出这道门的念头。
没有裴砚忱的命令,无论何时,她都別想踏出这道近在眼前的房门。
每每实在憋闷得狠了,姜映晚就將窗子打开一条小缝,贪婪地透过这条缝隙吹吹外面不带苦涩药味的风、仰头看看四四方方的天。
只是她风寒始终不好,紫烟和春兰等人不敢让她长时间吹风。
往往窗棱的这条小缝隙打开片刻,就被她们很快关上。
姜映晚日復一日变得越发沉默。
除了在床上昏睡,醒来后,她做的最多的事,便是独自一人待在窗前,盯著那层模糊的窗纸。
裴砚忱很少再来臥房。
除非哪天她没按时用药或用膳,才往房中来一趟。
其余时候,她从未再见过他。
若非身边还有一个时时刻刻想著撮合她和裴砚忱的婢女春兰,姜映晚连裴砚忱还在不在別院都不知道。
而有了裴砚忱亲自在別院中盯著,大夫一日两至三次地把脉、汤药一碗不落地往房中送,膳食准时准点地呈上,在五天之后,姜映晚糟糕得几乎看不见生机的身体终於缓慢恢復过来。
脸上也渐渐有了些血色。
这天。
春兰端著汤药进来。
看了眼坐在窗前望著外面出神的女子,她贴著碗沿试了试温度,待药的温度正好適合喝时,將汤药端去了姜映晚那边。
“夫人,喝药了。”
姜映晚回神。
曾经澄澈透亮、难掩灵气的水雾秋眸,现在却光芒黯淡,就像被长久困在笼中、挣扎绝望的鸟儿,看不到多少生气。
瞧著一日比一日郁沉寡言的夫人,春兰心里干著急,却又没有法子。
她將药小心递过去。
在姜映晚捧著药碗,一口一口垂眸喝著苦药汁的时候,春兰揪著帕子,心底既犹豫又纠结挣扎。
姜映晚整日坐著不说话,也无法出门,別说出別院,就连这道臥房的门都出不去,长此以往被困在这间密不透风的房间中,就算是再乐观开朗的正常人,时间长了身体和心態也都会出问题。
更何况是她们本就情绪低迷、鬱鬱寡欢的主母。
春兰怕姜映晚好不容易好转起来的身体再生问题。
同时也渐渐撑不住別院中黑云压城般的低气压。
她们主子和主母置气闹矛盾,最直接遭殃的,首先是她们这些如履薄冰小心翼翼侍奉著的下人。
这些日子裴砚忱虽然不来臥房,但前院和书房那边凝滯逼仄的气压压得人头皮都是麻的。
自从主母落水后,別院中的所有人都是战战兢兢,別说偶尔有个片刻的鬆懈,就连走路,她们都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春兰斟酌著语句,在姜映晚快喝完药时,轻声地说:
“奴婢听闻,大人明日好像要回京城了。”
姜映晚没什么反应。
最后一口苦涩的药汁入腹,她眉头轻微皱著,將药碗递给了春兰。
春兰迅速接过,並將蜜饯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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