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73章 惊!林听怀孕了!!  心跳停止时,他的婚礼在放烟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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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能捨得,如此伤害她。

面前的柚子,面色终於缓和了下来,“你真的不会伤害妈妈肚子里的小宝宝?”

那是她盼了好久的弟弟妹妹。

柚子好希望妈妈把这个宝宝生下来。

柚子也知道,这个宝宝是爸爸的宝宝,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

她担忧地看著江遇。

“柚子也很喜欢这个宝宝,对吗?”江遇轻抚她的脑袋,“我们让妈妈把这个宝宝生下来,一起好好照顾它,好不好?”

这是女儿第一次没有躲开。

他的手掌,更加温柔,更加小心翼翼,轻抚过女儿的小脑袋时,眼里有热泪流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和女儿接触。

女儿终於不躲著他了。

“柚子,爸爸一定会当个好父亲,把你和小宝宝抚养长大的。”

柚子没有说话。

她害怕这个男人说的是假话。

万一他要伤害妈妈肚子里的宝宝,怎么办。

她一头扎到妈妈的怀抱里,“妈妈!”

林听一手搂著柚子,望向江遇,“你真的不会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

江遇痛苦的目光,慢慢扫向林听尚且平坦的小腹。

那里住著一条小生命。

他做梦都盼著,林听能再为他生个孩子。

可是周自衡的孩子先来到了她的肚子里。

他被戴了一个绿帽子。

这屈辱,只能硬生生往肚子里咽下去。

他深吸一口让人窒闷的气息,沉沉嘆了一口气,道,“放心,你喜欢这个孩子,我会视如己出。就像疼爱柚子一样疼爱他。”

林听知道江遇说一不二。

可她还是不放心,用谨慎又凶巴巴的眼神,瞪著他,“如果你敢打这个孩子的主意,悄悄让我流掉这个孩子,我真的会死在你面前,让你什么也得不到。”

“妈妈,你不要死。”柚子抱紧妈妈的手臂,眼泪落下来,“妈妈,我不要你死。”

柚子已经失去过妈妈一次了。

她不想再失去妈妈。

可怜巴巴地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

林听心都要碎了。

她抱紧柚子,“柚子,別害怕,妈妈一定会保护好你,保护好肚子里的小宝宝。以后你就要当姐姐了。”

柚子擦了泪,道,“爸爸要是知道你怀了宝宝,一定会很高兴的。”

江遇紧紧咬著后牙槽。

他本想冷声警告,他不会让周自衡知道这个消息。

可是想到林听刚刚痛晕了过去,这才醒过来,又想著柚子小小的心灵容易碎裂,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在两母女聊著天的时候,他默默地离开了这间让他窒息的房间。

吴婶留下来照看林听。

陈叔则跟著他走出去,“江先生,你还没输完液。”

杰西也走上前,“江先生,我让医生重新给你输液吧。”

下一瞬,病了一周高烧不退的江遇,像是一截被砍断地树枝一样,重重地倒在了深色的地毯上。

林听也是学医的。

她有流產徵兆。

裤子上染了血,没有经期那般夸张,但是断断续续依然会出血。

她知道,这个时候必须绝对臥床休息。

可她此刻躺在江遇的床上。

江遇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

她打算起身,慢慢挪到隔壁去。

刚刚起来,感觉身下面有东西流出来,嚇得她以为孩子就要保不住了,赶紧又躺了回去。

没一会儿,江遇身边的小陈带著一名女医生进了臥室,“太太,这是江先生为你安排的保胎的医生。江先生刚刚出去的时候晕倒了,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让我安排人,好好替你保胎。他心里时时刻刻想著你,他从来不想伤害你的。”

林听没有应声。

来的女医生给她输保胎药。

她怕这保胎药不安全,特意闻了闻,是保胎的硫酸镁和黄体酮注射液,这才鬆了一口气。

小陈知道她是学医的,见她如此谨慎,小陈劝了一句,“太太,先生说了会留下这个孩子,视如己出,不会食言的。你注相信他吧。”

林听这才应声,“他要是醒了,替我谢谢他。”

至少,他没有动让她流產的念头。

可是,这不是真心感谢,只是客套话罢了。

小陈点了点头,走出去后,把同样在江遇身边做事的父母,一个陈叔,一个吴婶,叫到身边。

“爸,妈,你们別帮著太太想办法离开这里了。”

“江先生对太太也是一片痴情,他们俩破镜重圆也是好事。”

“况且,江先生也是个可怜人。”

他都病成那样了,却时时刻刻关心著林听。

这样的男人,是值得原谅的。

吴婶是个清醒的,她往儿子的脑袋上用力一敲,“他是可怜人,小听就不是可怜人了吗?”

小陈摸了摸被打痛的脑袋,脸色严肃起来,“反正你们別再帮倒忙了,要不然江先生真的会发怒的。还有,妈,你別忘了是谁给你发工资。”

吴婶:“我寧愿丟了这份工作,也不愿做违心的事。”

小陈:“反正江先生让我盯著你们俩,不只我盯著你们,还有那个蓝眼睛的杰西,你们最好別惹江先生。”

晕倒的江遇,输完了一瓶点滴。

他醒过来的时候,护士给他换上了新的一瓶药,用岛上罕见的小语种,对他说:

“江先生,你需要好好休息。”

可是,江遇没有听话,他爬起来第一件事情,是高高举著刚刚换好的输液瓶,走到林听的臥室外看了看情况。

见她好好地躺在床上保胎,他这才放心。

晚上。

输完液的江遇,退烧了,可是还是虚弱的他,第一时间端著晚餐,来到林听的房间里。

林听睡著了。

她迷迷糊糊做著梦。

梦里,她喊著周自衡的名字,眉心紧锁著。

好像是一个噩梦。

“周自衡,小心!”

梦里,周自衡被周家的人追杀。

一把枪抵在周自衡的身后,嚇得林听冒了一身冷汗。

从梦中惊醒,见到已经坐到他床边的江遇,她惊魂未定。

江遇的心里苦成了黄连。

他病了一周了,这个女人丝毫不关心他,连梦做都在关心著另一个男人。

可是他只能隱忍,又耐著性子將床头柜的鱼片粥端起来,勺了一勺粥,餵到她面前,“医生说你肚子里的胚胎刚刚成形,已经下垂了,必须绝对臥床休息。你好好躺著,我餵你吃饭。”

林听想爬起来,“我自己来。”

宽厚温暖的大掌,轻轻摁著的她肩,劝道,“你应该知道,什么叫绝对臥床休息?”

学医的林听自然知道,只好又躺回去。

勺子里的粥,冒著香喷喷的热气,来到了林听的唇边,“乖,喝点粥。”

林听紧抿著双唇,別开脑袋,“你放在那里,我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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