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97章  言情天后:折火一夏甜文经典(共11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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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第三天晚上八点,罌粟轻敲开夜总会的豪华vip包厢门时,里面早已经一片灯红酒绿。

罌粟被扑鼻而来一股曖昧菸酒色的味道熏得一阵脑袋发晕。

她长这么大,虽然经常跟隨楚行出入夜总会,却基本没有怎么在这种场合陪过客人。往常每次来这些地方都是来听公务匯报,她坐在楚行身边,每次都得以狐假虎威地被好茶好瓜果地伺候著。像今天这种会客,楚行以往都是带离枝同行的居多。

楚行常说离枝长袖善舞,看人眼色顺人毛摸的本事比罌粟要玲瓏许多。再加上比罌粟大三岁,又长相温婉柔美,举手投足皆是风情,单是坐在那里给人敬酒,都比罌粟看著要赏心悦目。因此离枝跟罌粟此前本来各有分工,离枝主要负责对外公关和谈判,罌粟负责新人管理事务,等到后来罌粟的权力被划给了离枝,就是另外说的事了。

像今晚这种淫靡挑逗的场合,罌粟只在两年多前参加过一次。那一次楚行只是让她负责倒酒,结果没想到罌粟连酒都没有倒好,手腕不小心一抖,半杯红酒便全都倒在了对方的大腿上。幸而那位传说中笑里藏刀的角色与楚行交情深厚,虽然罌粟没有被对方问责,但自那以后楚行就再也不把她拖出来陪客,並且还附赠给罌粟两个字,简单明了却令她记忆深刻:丟人。

因此今天上午楚行派人过来给她送晚装时,罌粟把衣服拿在手里看了看,说:“这种事应该离枝去做,你送错了没有?”

“楚少只提了您,没有提离枝小姐。说是晚上要跟崔家那位吃饭,崔家当家和崔少爷也会在。楚少说他先去,然后您八点自己去那里。”

罌粟想了想,问:“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怎样?”

“楚少正在打球,看起来心情不算太差。”

包厢內四男八女,四排长沙发坐得满满当当。里面调笑声碰杯声声声入耳,见有人推开门,都稍稍静了一静。楚行斜倚在沙发里,衣襟半开地被两名美人簇拥著,手中还捏著一截纤细皓腕,见到她进来,招招手叫她过去:“怎么来得这么慢?”

罌粟走过去,一边看看墙上的钟表,確实是八点没错。但楚行这么问,她也只好答:“路上堵车,晚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恭恭顺顺地挨个叫,“崔先生,崔少爷。”

对方的两只眼珠定在她身上,看了一会儿才呵呵笑出两声:“这位就是罌粟小姐?长得很是漂亮甜美嘛。”

楚行稍稍直起身,在灯光底下仔细打量了罌粟一眼:“甜美?十年前刚进楚家那会儿倒確实算娇憨可爱,现在还不就是一副凉薄倔强相。”

“我瞅著也挺甜美!楚少你还说那位离枝小姐是楚家最好看的,我瞧著这罌粟的姿色才是半分不让嘛。”一旁崔志新插嘴,一边推开手边两个娇俏美人,指著空出来的沙发位,笑著同罌粟道,“看看你家楚少都被美女们包围得滴水不漏了,来,你来这边坐。”

罌粟转眼看看楚行,那张一贯有些漫不经心的面孔上此刻也没有什么特別要阻拦的意思。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依言走过去,顺手拿过桌上倒扣的一只新酒杯,倒满一杯白酒,双手捧举,开口:“我敬崔先生您一杯。”

崔志新接过罌粟倒满的另一杯白酒,顺手在她手背上一摸,然后满面笑容地开口:“罌粟小姐真是可心又可人,楚少把这么一个宝贝藏在家里这些年都不放出来,是打算金屋藏娇还是怎么著?”

楚行瞟过来一眼,似笑非笑:“確实有点这个意思。”

一个晚上下来,等罌粟被楚家的司机半扶著搀进车子里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已经被灌下了多少杯酒。

崔志新和崔少爷轮流倒满罌粟的酒杯,楚行在一边眼睁睁看著她不善言辞只能被堵得连连一口闷,始终袖手旁观未曾搭言。罌粟涉酒不深,又是红酒白酒混著喝,不多时便有些晕醉。她知道自己在有问必答,语气仿佛还很平和,但再回顾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除此之外还有一只男人的手,时不时肆无忌惮地抚摸一下她的手背,又仿佛若有似无地搂住她的腰身,罌粟觉得厌恶,又不能明白地推拒,一直到已经醉了,心里都还很窝火。

不知过了多久,终於等到散了的时候。罌粟软绵绵地被一只手臂接过去,鼻息间味道熟悉,她也就不再乱挣,顺从地被半搂半抱著塞进车子里。没过多久听到楚行沉声开口:“老胡,把窗户全打开。车里全是难闻的酒气。”

罌粟只觉得胃里一阵难受翻搅,下意识还记得这是楚行的车內,勉强才压下呕吐的感觉,模模糊糊之间瞪了他一眼:“你发什么火,你以为我就很好受了?谁让你灌我的?”

“我什么时候灌你了?”

“你叫人灌我!”

“我叫谁灌你了?明知道喝不了那么多还喝,你坐在那儿自己不会推?”

罌粟眼泪一下子迸了出来:“你又没教过我怎么推!”

楚行停了一下,冷冷道:“离枝去那种地方第一次就知道怎么敬酒开玩笑,第二次去就知道怎么才能滴水不漏。”

“离枝离枝你就知道离枝!她有本事你让她去就好了!让我去干什么!你以为我愿意被灌酒!”罌粟一边说一边抽噎,说到最后顺手抓过一旁的抱枕,朝著楚行狠狠扔过去,“停车!我要下车!”

楚行手臂被打了一下,罌粟瞪著他,仿佛觉得还没够,很快伸手过来又要打他,被楚行一把拽住手腕,眉心皱起:“胡闹什么!坐好。”

“我就不!”

罌粟被他按在椅背里动弹不得,很快恼羞成怒,牙关一启,瞅准楚行的脖子咬下去。楚行及时避开,冷声说:“再乱动就把你从车窗丟出去。”

“你丟啊!我正好巴不得下车!”罌粟醉意上头毫不示弱,恶狠狠瞪著他,“你再压著我我就吐在你身上!你要不要试试!”

楚行怒极反笑:“喝醉酒脾气大了想造反?!”

他仍然按住她不准她挣扎,罌粟便开始用脚踢他,试了几次都够不著,反而激得呕吐感渐渐上涌。楚行觉察出她的不对劲,很快往后退,罌粟这时的反应却比他要快,死死抱住他的腰不鬆手。楚行尝试拽了两下都没成功,罌粟作呕的感觉已经升到喉咙口,接著她闭上眼,对著楚行的风衣心满意足地张开了口。

“……”

车內死寂了五秒钟,楚行闭闭眼,开口:“老胡,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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