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

比爆步都要快。

“若是熟练度达到一定程度，说不得能够飞行，甚至能够达到堪比瞬移的程度。”

姜明忍不住期待。

感应著黑衣女的气机，他找了过来问道：“有什么发现？”

“没有！”黑衣女摇头，“以前我听说过陈府变故，也暗中调查过，只是这里给我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就始终就没有闯进来。今夜心中有感，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你们杀到了这里。”

微微一顿，她迟疑道：“你们有多少人过来？”

“好几个！”姜明道，“刘城主，他已经尸骨无存；袁家主，你也看到了，被斩了头颅；还有曹家主，也被轰杀了。袁家主也来了，没有见到他的踪跡。还有刘城主的儿子刘一手，也不见了踪跡。”

“袁家主袁福，他逃了出去。”黑衣女道，“我在外面时看到了他，当时他非常狼狈，而且枯瘦如柴，很可能用了特殊的手段。刘一手也逃了出去，用的是一种纯阳符，蕴藏著外景之境的力量，应该是城主府的底蕴之一。”

她却不解道：“不对啊，他们四个不是蠢货，怎么会一起围剿这里？”

“我们原本是围剿司马家的，结果不知怎么回事，就到了这里。”姜明用了春秋笔法，“四家联合一起，出动了大量精锐，结果死的死，亡的亡。好在，司马家完了。”

他想到了司马奇口中的观天，应该是在司马府中时书房外面的那位老者，也就是司马观天，也不知死了没有。

“从司马家到了这里？”黑衣女吃惊，又迟疑道，“应该是诡异的手段。”

她將面巾扯下，露出一副倾国倾城的容顏，粉面桃红，眼眸横波，唇若涂脂，猛一看好似画中仙，只是略显清冷。

“重新认识，姜明，我是四海楼的巡察使王秋瞳。”

她报出了身份。

“原来是一家人！”姜明微微一怔，露出喜色，“王姑娘，什么是巡察使？”

“连这些基本的你都不知道？终究是崛起太快了，少了沉淀积累。”王秋瞳嘴角微抿，“四海楼很大，几乎遍布每一个城池，特別是边荒之地更少不了。分部多了，自然良莠不齐，会出现各种事端，就有了如我这般的巡察使，探查各地情况。”

“原来是钦差，失敬失敬！”姜明拱手。

王秋瞳翻了个白眼，提醒道：“你提升太快，哪怕有楼主替你掩饰，也瞒不过有心人的关注。接下来你要小心了，会有不少魑魅魍魎打你的主意，探查你的隱秘。”

“四海楼还庇护不了我？”姜明心头一沉。

“四海楼虽大，却不是无敌。”王秋瞳负手望天，“再说，阴暗之下，潜伏著不少邪魔，也有很多信徒，它们为了目的会无所不用其极。如司马家族这等狼子野心之辈也不在少数，就如四海楼內，都可能隱藏著一些可怕的存在。”

“你为什么要救我？”姜明好奇道。

“因为你是四海楼的精英弟子，实力够强，潜能无尽，心狠手辣也够果断，遇到了自然要救一救。”王秋瞳忽而一笑，“你们男人经常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救命之恩当以死相报。我救你一命，当怎么回报？”

姜明心头一紧，有种被饿狼盯住的感觉，他眨了眨眼道：“以身相许？”

“呵！”王秋瞳嗤笑一声，“就你，还想打我的主意！”

“怎么，看不起人？”姜明微笑道，“我一个月內九品，你猜，一年之內会提升多少？”

他心中却极为冷静。

至於救命之恩？

当时的情况还真难说，他有把握再抗衡一二，只是时间一长结果会如何，他还真说不准。

这个情，他必须承。

只是拿来威胁他，只能说对方想多了。

王秋瞳眸光微动，似有雷霆闪烁，她看著姜明，上上下下又仔细打量一番，沉吟道：“你身上迷雾重重，充满了难以推测的变数，未来成就还真难以断定。不过，救命之恩，你承不承认吧？”

“你想让我怎么报答？”姜明反问。

“与我组队！”

“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