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这主意好 四合院:开局44年,女儿秦淮茹
閆埠贵:“我戴手套捏!苏教授的书说,捏碎了发酵快。等酿好了,先给李大爷尝尝。”
李大爷:“我少喝点就行,你们年轻人多喝点。看著这葡萄,就想起我年轻时候在新疆当兵,那儿的葡萄一串能有三斤重。”
(晚上,大家坐在凉棚下吃葡萄,赵大哥果然烤了几串,甜得流汁)
三大爷:“这烤葡萄比生吃还甜!明年多种点,秋天光烤葡萄就能卖钱。”
二大爷:“我提议,咱办个『葡萄节』!就像风箏节那样,让街坊都来尝,再比谁摘的葡萄最大,得奖的给瓶咱自酿的葡萄酒。”
秦城:“这主意好!就定在下周,让王干事也来尝尝咱的葡萄。”
丫丫:“我要画个葡萄大王的奖状!比小贵哥编程比赛的奖状还大。”
夜色渐深,太阳能灯的光透过葡萄叶,在地上洒下碎金似的光斑。大家吃著葡萄,说著葡萄节的事,笑声裹著葡萄的甜香,飘得老远。这院里的故事,就像这摘不完的葡萄,一串接一串,甜了这个夏天,还得甜到下个秋天,甜到以后的每一个日子里去。
葡萄节的消息像长了翅膀,没两天就传遍了整条胡同。街坊们见了面都要问一句:“你家准备摘多大的葡萄参赛?”连隔壁胡同的张婶都拎著一篮子自家种的小番茄来“串门”,实则是想提前打探葡萄节的流程。
“放心,咱不搞那些虚的,”秦城正给葡萄架加固竹竿,笑著摆手,“就是大傢伙儿聚聚,摘葡萄、尝葡萄,贏了的给瓶自酿的葡萄酒,不值钱,但图个乐呵。”
张婶眼睛一亮:“那我能来帮忙不?我会炸糕,到时候摆个小摊,给孩子们当零嘴。”
“求之不得!”三大爷从屋里钻出来,手里还拿著毛笔,“我这奖状刚画到葡萄藤,你来帮我看看,这叶子的顏色是不是太绿了?”
张婶凑过去瞅:“再加点黄,秋天的叶子哪能这么绿?对,就像咱院那棵老槐树,叶子边都黄了。”
二大爷蹲在凉棚下扎风箏,听见这话直乐:“三大爷画奖状还讲究光影呢?直接写『葡萄大王』四个大字就行,谁摘的最大谁拿,一目了然。”
“你懂啥?”三大爷白了他一眼,“这叫仪式感!当年我在工厂当宣传员,办个表彰大会都得画三天海报。”
正说著,閆埠贵背著书包跑进来,手里举著张列印纸:“秦叔,我做了个电子报名表!扫这个二维码就能报名参赛,还能上传葡萄照片先『云比拼』。”
“嘿,这小子真行!”赵大哥凑过去看,“还能投票?那我得让我那口子发动她单位的人给我投票。”
“作弊可不行!”丫丫抱著个大葡萄跑过来,葡萄粒紫得发亮,“我这串肯定是大王!刚才称了,三斤二两!”
“吹牛!”閆埠贵伸手要抢,“我昨天看见西头那串,比你这大一圈!”
“那是你眼神不好!”丫丫把葡萄藏身后,“淑良阿姨说,要等葡萄节当天称了才算数。”
林淑良端著刚熬的葡萄酱出来,满屋子都是甜香:“別吵了,来尝尝这个。用青葡萄熬的,酸溜溜的,配馒头正好。”
李大爷拄著拐杖过来,舀了一勺尝:“这味儿正!比超市买的强,没加那些乱七八糟的添加剂。淑良啊,葡萄节当天你就摆个酱摊子,准火。”
“我也是这么想的,”林淑良笑著点头,“再煮点葡萄汤,冰镇著,天热喝著解渴。”
葡萄节头天,院里就像过年似的忙开了。赵大哥把烤炉擦得鋥亮,还在旁边支了张桌子,摆上刚买的一次性纸碗和勺子。三大爷的奖状终於画好了,用红绸子掛在凉棚正中央,上面的葡萄画得跟真的似的,还提了行字:“家和院第一届葡萄节”。
二大爷扎了个葡萄形状的风箏,绿叶子紫葡萄,风一吹飘得老高,引著半条胡同的孩子都来看。张婶带著她的糕面来了,在公共活动室支起油锅,“滋啦滋啦”炸得正欢,甜香味儿顺著门缝往外跑,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咽口水。
閆埠贵拿著平板电脑在登记参赛者,嘴里还念念有词:“王大爷报了串『巨峰』,李婶报了串『玫瑰香』……丫丫,你那串到底多少斤?再不说我不给你登记了。”
“就不告诉你!”丫丫拎著个网兜,神秘兮兮地往葡萄架深处钻,“我要等明天给大家惊喜。”
秦城和林淑良在搭评委台,用几张桌子拼起来,铺了块红布。“得找个公平的秤,”秦城擦著汗说,“上次借的那桿秤有点不准,我再去胡同口的杂货铺问问。”
“我跟你去,”林淑良拿起钱包,“顺便买袋冰,熬葡萄汤得用。”
两人刚走到门口,就见王干事领著两个穿制服的人进来,手里还拿著摄像机。“秦城,区里听说你们办葡萄节,特意派记者来拍呢!”王干事笑得合不拢嘴,“这下咱院要上电视啦!”
记者扛著摄像机四处拍,拍到赵大哥的烤炉,拍到三大爷的奖状,拍到二大爷的风箏,最后镜头对准了满架的葡萄。“大爷大妈,你们这院真热闹啊,”女记者举著话筒问李大爷,“办葡萄节是想图个啥?”
李大爷捋著鬍子笑:“图个乐呵!你看这葡萄,你一颗我一颗,吃的是甜,聚的是人气。咱这院啊,就靠这点人气撑著,比啥都强。”
正说著,丫丫突然从葡萄架后钻出来,举著她的葡萄串喊:“你们看!我这串是不是最大的?”
记者赶紧把镜头转过去,那串葡萄確实大,紫黑的颗粒挤得满满当当,坠得丫丫胳膊都弯了。“这得有四斤吧?”男摄像师惊讶地问。
“明天称了才知道!”丫丫仰著小脸,眼睛亮晶晶的,“不过我已经给它起好名字了,叫『紫气东来』!”
大家都笑了,笑声震得葡萄叶沙沙响,掉下来好几颗熟透的葡萄,滚到张婶的糕摊前,沾了点渣,甜得更格外。
葡萄节当天,天刚亮院里就挤满了人。胡同里的街坊几乎都来了,有的拎著自家种的蔬菜当贺礼,有的带著孩子来凑热闹,连平时不怎么出门的陈奶奶都拄著拐杖来了,手里还攥著袋自己炒的南瓜子。
赵大哥的烤炉最先开张,他把一串串葡萄对半切开,抹上蜂蜜,放在炭火上烤,不一会儿就冒起小泡,甜香味儿比张婶的糕还霸道。“来尝尝!”他用夹子夹起一串递给围观的孩子,“烤过的葡萄更甜,还带点焦香!”
孩子们抢著要,闹得像群小麻雀。丫丫挤在最前面,举著她的“紫气东来”到处炫耀:“你们看我的葡萄!比烤的还大!”
閆埠贵的电子报名系统派上了大用场,扫码报名的人排起了小队。他还在旁边放了台旧电脑,循环播放著院里的照片:春天的风箏、夏天的荷、秋天的烤红薯、冬天的雪人,引得好多人驻足观看。“这是我们院的『时光机』,”他得意地跟记者介绍,“明年我再开发个小程序,能在线拼葡萄拼图。”
评委台那边,秦城正和王干事商量规则:“就按重量算,谁的葡萄最重谁拿第一,简单公平。”王干事点头:“行,我来当裁判,保证不偏不倚。”
刚说定,二大爷就举著他的风箏跑过来:“快来看!我这风箏能吊葡萄!”只见他把一串小葡萄系在风箏线下,借著风势一拉,风箏带著葡萄飞了起来,引得孩子们拍手叫好。“这叫『葡萄飞天』,”二大爷得意洋洋,“等会儿比赛完,咱放风箏玩,谁的风箏能吊住葡萄,也算个奖!”
三大爷在凉棚下摆了桌茶水,给老人们端茶递水:“尝尝这个,葡萄叶泡的茶,败火。我年轻时在南方见过,人家都这么喝。”陈奶奶抿了一口,咂咂嘴:“还真不赖,有点清香味儿。”
快到中午时,秦城敲响了院里的旧铜锣:“比赛开始!参赛者把葡萄拿到评委台称重啦!”
第一个上来的是王大爷,他的“巨峰”称出来三斤半,引来一片惊呼。丫丫不服气,抱著她的“紫气东来”衝上去,秦城把秤鉤子掛好,秤砣一滑,指针稳稳地指在四斤二两!
“哇!”全场都炸了,孩子们围著丫丫跳,张婶直接往她兜里塞了块热乎的糕:“丫头厉害!这奖非你莫属!”
丫丫得意地叉著腰,突然看见角落里有个小不点在抹眼泪,是胡同里新来的小石头,刚才抢烤葡萄时没抢著,手里攥著颗掉在地上的葡萄粒。丫丫想了想,摘下“紫气东来”最顶上的一颗大葡萄,递过去:“给你吃,可甜了。”
小石头怯生生地接过去,咬了一口,眼睛亮了:“谢谢丫丫姐!”
颁奖的时候,三大爷亲自把奖状递给丫丫,还塞了瓶用玻璃瓶装的葡萄酒:“这是头道酒,最纯。”丫丫却捧著奖状跑到小石头面前:“你看,这上面的葡萄像不像你吃的那颗?”
大家都笑了,林淑良趁机端上刚熬好的葡萄汤:“来,都喝点凉快凉快。 winners(贏家),输家,都有份!”
赵大哥的烤葡萄卖得最火,纸碗都用了半箱。他抽空跟秦城说:“明年咱搞个葡萄宴咋样?烤葡萄、葡萄酱、葡萄汤,再让淑良蒸点葡萄乾馒头,肯定更热闹。”
“我看行,”秦城点头,“再让小贵开发个葡萄计数小程序,谁摘的葡萄粒数最多,也算个奖。”
二大爷的“葡萄飞天”比赛也很热闹,最后是閆埠贵贏了,他把一串小葡萄系在风箏线上,风箏飞得又高又稳,葡萄一颗没掉。“这叫『编程思维』,”他得意地说,“我算好了风力和角度。”
记者扛著摄像机拍个不停,女记者拉著李大爷问个没完:“大爷,您觉得这葡萄节最要紧的是啥?”
李大爷指著满院的笑脸:“你看这老少的乐呵劲儿,比啥都要紧。葡萄甜,不如人心甜;奖状大,不如人气大。咱这院啊,就像这葡萄藤,得大傢伙儿往一块缠,才能结出这么甜的果。”
太阳偏西的时候,街坊们才慢慢散去,临走都拎著串葡萄,有的还带了块糕或一瓶葡萄酱。张婶收拾著油锅,跟林淑良说:“明年我还来,带点新炸的麻团,配葡萄汤绝了。”
二大爷在收风箏,嘴里哼著京剧,调子比平时都高。三大爷把剩下的茶水倒进葡萄根里,念叨著:“明年多施点肥,结出五斤重的串!”
赵大哥在洗烤炉,閆埠贵帮他递抹布:“赵大爷,明年咱烤炉改大点,能烤整串的葡萄。”
丫丫把奖状小心地贴在自家门上,又跑到葡萄架下数葡萄:“还剩二十三串,够吃到中秋了。”
秦城和林淑良在收拾评委台,红布上沾了点葡萄汁,像朵小紫。“你看,”秦城笑著指给她看,“今年是葡萄节,明年搞个柿子节,后年搞个海棠节,咱院的果子多著呢。”
林淑良点头,风一吹,葡萄叶落在她头髮上,像別了片绿翡翠。“我更盼著冬天,”她说,“冬天咱搞个冰灯节,用院里的大水缸冻冰灯,里面再放串葡萄標本,肯定好看。”
晚上,院里的太阳能灯又亮了,比平时更亮,大概是白天晒足了太阳。赵大哥端著锅,挨家送刚燉的葡萄排骨汤,“淑良说这汤补气血,李大爷您多喝点。”
李大爷喝著汤,看著院里的葡萄架,突然说:“我年轻时候在新疆,见过万亩葡萄园,那才叫壮观。可我觉得,咱这架葡萄,比那儿的还甜。”
没人反驳他。是啊,那一串串葡萄里,裹著的不只是阳光和雨水,还有张婶的糕香,二大爷的风箏线,閆埠贵的二维码,丫丫递出去的那颗葡萄,还有每个人的笑声。
閆埠贵正在给电脑里的照片归档,把葡萄节的照片建了个新文件夹,命名为“甜”。丫丫凑过来看:“给我的『紫气东来』单独建个文件夹!”
“知道了,”閆埠贵无奈地笑,“再给你弄个特效,加串星星。”
三大爷在凉棚下写日记,笔尖划过纸页沙沙响:“今日葡萄节,丫丫得冠,眾人欢。明年当多种葡萄,再添个鞦韆,让孩子们能坐在葡萄架下吃糕……”
二大爷的京剧声从屋里飘出来,唱的是《智取威虎山》,调子拐了个弯,竟带著点葡萄的甜润。赵大哥的烤炉还温著,偶尔“啪”地爆个火星,像在跟葡萄藤说悄悄话。
秦城和林淑良在收拾葡萄藤下的杂物,捡起颗滚落在地的葡萄,擦了擦,一人一半分著吃了。真甜啊,甜得舌尖发麻,甜得心里发暖。
“你说,”林淑良含著葡萄说,“明年的葡萄,会不会比今年更甜?”
秦城看著满天的星星,星星像撒了把碎葡萄粒,亮晶晶的。“肯定会,”他说,“你看这院里的日子,不就一天比一天甜吗?”
葡萄架轻轻晃了晃,像是在点头。是啊,日子就像这葡萄藤,只要大傢伙儿往一块使劲,往一块凑,总有更甜的果实在前头等著。谁知道明年会有啥新鲜事呢?或许閆埠贵真能搞出个葡萄拼图小程序,或许赵大哥的烤炉能烤出葡萄味的馒头,或许二大爷的风箏能吊著葡萄飞过整条胡同……
但不管有啥新鲜事,这院里的笑声,肯定还会像今晚的太阳能灯一样,亮堂堂的,甜丝丝的,一直亮下去,一直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