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军用手肘碰了碰牛爷，附头过去，小声问道：“牛爷，那个扛酒的是谁啊？”

牛爷有点好奇，“爷们，你问他干嘛。”

“嗨，今天可真有意思，来了一趟，见到两个面孔熟悉的人，还不认识。”陈军微微一笑。

牛爷听到陈军这样讲，也有点好奇，“怎么说。”

“那，就那个，刚扛酒的，和我们选一个大厨，远远的看，还以为一个人呢。”陈军朝著蔡全无指了指。

“全无，过来一下。”蔡全无才把酒缸放下，听到牛爷的招呼，快步走了过来。

“牛爷，你有啥吩咐的？”耷拉著著脸，一点表情都没有。

“嗨，我能有什么事，这小兄弟说你和一个大厨长得很像，所以问问。”牛爷指了指陈军。

陈军看著蔡全无看了过来，拱拱手道，“真的，就是我们院何大清，你认识不？”

蔡全无想了一会，“知道这么个人，但没见过。”

“你们两说是双胞胎，都没人怀疑。”陈军拿了一个酒杯，给蔡全无倒了一杯，推了推。

“请。”

蔡全无抱拳感谢，牛爷好奇了半天，蔡全无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慧珍，再来2两酒，2个小菜。”牛爷朝著柜檯方向喊了一句。

徐慧珍端著托盘走了过来，“呦，牛爷，今天心情这么好，可高兴了？”

牛爷摇头，“今天请蔡全无喝酒。”

徐慧珍愣了愣，蔡全无现在可是她丈夫，怎么喝酒也要认请？

“怎么说，牛爷。”徐慧珍顿时被吸引了，就问道。

牛爷指了指蔡全无，“让你家全无说。”

徐慧珍也拿了一个酒杯，倒杯酒，坐了下来，“全无，什么事？”

蔡全无看著自己老婆和牛爷一问一答的，也哭笑不得。

“嗨，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我母亲是小房，大房呢，还有个大哥，刚才这个小兄弟说起我很像一个人，我才想起来，不然都忘记了。”蔡全无指了指陈军。

徐慧珍看了过去，“小兄弟，真的有那么像？”

陈军点头，“两个人站一起，离开3米远，一般人分不清。”

徐慧珍又转头望著蔡全无，“老蔡，怎么没听你说过？”

蔡全无面无表情的，“都说了，要不是这小兄弟说起，我真想不起来，那时候，我才十几岁，就走散了，我跟我妈来了北平。”

顿了顿，继续补充，“当年，人荒马乱的，虽然都知道对方在北平，可去哪里找。”

牛爷和片爷是坐地户，知道民国初期有多乱，居无定所的。

“小兄弟，你说说，和我家老蔡长得像的人是一个什么情况？”徐慧珍给陈军添了一杯酒。

陈军想了想，“是这样，我们院，有个大厨，叫何大清，是谭家菜传人，现在在xx酒楼工作，有一儿一女，大的儿子，何雨柱，今年20岁，小的何雨水，今年才13岁，老婆生病去世了，没有再婚。”

陈军把可以说的，简单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