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涛听完一脸震惊：“我就踢个球，至於吗？”

“呵，只有你想不到的。”约翰內斯大笑出声，“现实就是这样，这种脑子有问题的球迷还真不算少。”

一旁，被各种棒子轮著招呼的马库斯绝望的嘶吼著：“我是警察，我会把你们都抓起来！”

此话一出，引起一阵鬨笑，一群壮汉边笑边踹马库斯，整的跟变態一样。

约翰內斯缓缓走到马库斯面前，其他人让开一条路，他缓缓开口“我也不想这样，可谁让你坏了规矩。”

马库斯撕心裂肺的哀嚎：“我有什么错？反正他踢出身价就会离开汉堡，不如把他废了，免得他加入其他球队和汉堡为敌！”

一听此言，约翰內斯蹲下身子，揪起马库斯的头髮：“你说很有道理。”

马库斯一愣，隨后一阵狂喜，肿起的脸颊扯出个难看的笑容，兴奋道：“对啊，只有德国球员才能代表汉堡，那些下等人不过是想骗工资。”

马库斯越说越激动：“那群人都是废物！伟大的日耳曼血统不容玷污！”

约翰內斯嗤之以鼻：“可规矩就是规矩，你既然破坏了，谁都保不了你！”隨后將马库斯的头重重砸向地面，一抹殷红染红了街道。

约翰內斯再次揪起马库斯的头髮，一张模糊的脸再没有之前的笑容，只能听见虚弱的声音从断裂的牙缝中挤出：“我是警察，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警察？你这个败类不是10年前就被开除了吗？”约翰內斯轻蔑一笑，“当年你利用职权之便，折磨一个外籍选手，不调查还真不知道球迷里出了你这个败类。”

一口唾沫砸在马库斯脸上，约翰內斯缓缓站起身，对著其他人淡淡的说：“废了吧。”

“啊——！你们不能这样对我！！！”马库斯绝望的声音响彻在黑夜。

马库斯蜷缩著身子，眼里的憎恨几乎要溢出来：“你们有本事就打死我！只要我还活著，我就会把他告上法庭，我的脚踝是他铲断的！你们只要让我活著，他就別想踢球。”

约翰內斯的眼神突然冰冷，如果一个职业球员被发现犯罪行为，特別是暴力行为，是会被停赛的。当然，范涛是在正当防卫，可一旦牵扯到官司，势必会影响球员的状態。汉堡正处在关键的拿分时期，好不容易过了科隆这一关，如果接下来的比赛不拿分，基本上就和德乙冠军无缘了。

看著约翰內斯冰冷的眼神，范涛劝道：“没必要杀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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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为人，乖乖踢球的范涛哪见过这种阵仗，也算是开了眼。以前也算听说过极端球迷袭击球员的事，但亲眼所见和耳闻是两码事。

约翰內斯笑了笑说：“別担心，不关你的事，你好好踢球就行。”

隨后他转身走向马库斯，眼神如同看著螻蚁一般：“哪只脚？”

旁边的壮汉將马库斯的脚一扒拉，隨后回答：“右脚。”

“很好，帮他一把。”

一声令下，壮汉一脚踩在马库斯断裂的脚踝上，只听见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马库斯的右脚不再动弹，只是单纯的黏在腿骨上。

“这样一来伤势就很清晰了，你的脚是我们弄断的。”约翰內斯將菸头按在马库斯的额头上，已经痛到几乎晕厥的马库斯如同死狗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將他扔到垃圾桶里，物归原位。”

说完，约翰內斯走到范涛和卡巴克面前说：“不好意思，受惊了。”

“没有......没有......”

“不敢......不敢......”

两人头摇的像是拨浪鼓。

约翰內斯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安慰道：“让你们看到不好的一面了，真是抱歉，以后有危险可以找我。只要是汉堡的球员，我们cfhh都会保护好。”

约翰內斯將两张名片递给两人说：“cfhh创立的初衷在于坚守独立文化，拒绝外资干预，维持纯粹的足球氛围。”

他幽幽一嘆：“谁又能想到球迷组织里会混入这样的败类，外人还以为我们cfhh是什么垃圾收集场一样。”

范涛和卡巴克哪敢反驳，只是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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