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敲闷棍 本世子拥兵80万,自重又如何?
“明眼人都能看明白的事,偏他们装瞎。”杨束语气里满是讥讽。
“丝绸茶叶已经运往了会寧县。”
“渴了,帮我倒杯水,要温的。”柳韵看著杨束,声音娇软嫵媚。
“好。”
杨束亲了下柳韵的眉眼,起身往外走。
他一出去,柳韵就从浴桶里起来,腿还是有些酸软,扶著架子,柳韵將衣物一件件穿好。
抚了抚袖子,柳韵抬头看向门口。
杨束端著水,满眼受伤,“你这是防著我?”
柳韵掀起眼皮,她要当著杨束的面起身,这人能放过她?
当她没瞧见他幽暗的眸子。
活像饿了几天的豺狼!
“温的。”杨束把杯子递给柳韵,一副强忍心酸的模样。
柳韵实在看不下去,伸手在杨束腰间掐了一把。
“嘶!”
“有你这样的?防著我还掐我!”
杨束把柳韵圈进怀里,控诉她。
香软的身子,抱的极舒服,杨束愤愤的表情维持不下去,他把人抱了起来。
被褥已经换了新的,將柳韵放上床,杨束拿起扇子,不紧不慢的摇动,並没同柳韵亲热。
“累了就睡会。”杨束眸色温和。
柳韵瞧著他,闭上了眼,他明明动了情慾,却顾惜她的身体。
就说这人可恶吧。
柳韵沉入了梦乡。
杨束回军营的第三天晚上,一块石头砸进了三皇子府。
郭奕看著纸上的內容,眸色深了深。
“黄毛。”
杨束叼著草根,喊孙扈。
“走什么,本世子有话同你说。”
杨束几步过去,拉住孙扈就往河边走。
“本世子想明白了,之前是本世子不对,不该懈怠。”杨束语气很诚恳。
孙扈讶异看他。
“咦,那怎么有人浮在上面?”杨束指著河面,受到惊嚇似的往后退。
孙扈顺著杨束指的方向看去,可波光粼粼的水面,什么都没有。
孙扈皱眉,这时,破空声响起,孙扈反应不及,趔趄著倒下。
“任何时候,都不能放鬆警惕啊。”
杨束丟了棍子,把孙扈绑了,紧接著,几盆冷水泼下去。
拧著眉醒来的孙扈,闷哼了一声。
“孙校尉,滋味不好受吧,竟然让个紈絝偷袭成功了。”
“怪丟人的。”杨束拍了拍孙扈的脸,一脸张狂。
按住孙扈踢过来的腿,杨束把一块碎瓷片放孙扈手里。
“好好割,爭取半个时辰把绳子割断,你有七次机会抓住我。”
“对了,我会往西南方向跑。”
按了按孙扈嘴里的布巾,杨束笑著走了。
孙扈眯眼,试图弄出声响,见没人过来,他用瓷片割起了绳子。
眼底是浓烈的怒意,他竟让个紈絝偷袭成功了!
夜一点一点加深,孙扈扔下手里的绳子,不多时,军营亮起火光。
“校尉,没找到中郎將。”卫兵跑到孙扈跟前稟报。
孙扈面色微凝,他这是跑了出去?
“方壮呢?”
“也没瞧见。”
孙扈抿紧了嘴角,点了二十人策马飞奔出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