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宫廷玉液酒……”

一个猜想隨之浮现心头。

李长庚为验证心中所想，当即取出《百术宝鑑》，隨手选了一门清洁术。

借著酒劲，他竟能一目十行，不过盏茶功夫，便將这门小术法学了个七七八八。

李长庚心神一动，周身的尘埃与汗渍瞬间消散，整个人焕然一新。

要知道，清洁术虽然简单，但寻常人想要入门，至少也要一炷香的时间。

而他，竟只用了盏茶功夫，速度比旁人快了三倍不止！

“果不其然……”

“看来我猜的没错，这宫廷玉液酒竟有提升悟性之效！”

李长庚眼中闪过惊喜，瞬间意识到了此酒的价值。

清河坊市中，能提升悟性的东西只有一阶上品天慧丹。

据说服下此丹，能让人过目不忘、博闻强识。

可效果因人而异，有的人服用毫无效果，有的人服用效果极佳，是好是坏全凭运气。

且每人只能服用一颗，价格更是贵得离谱。

即便如此，每逢拍卖会出现天慧丹，总会引来疯抢，拍出天价。

由此可见，提升悟性的东西有多珍贵。

而他这宫廷玉液酒，不过是凡酒蜕变的一阶下品灵酒，竟也有如此神效。

什么叫惊喜？这就叫惊喜！

李长庚只觉泼天富贵迎面砸来，正想再饮一口细品，酒劲却骤然消散。

下一刻，他只觉思绪重新变得晦涩，整个人好似再度变回『蠢人』。

“这……”

他眉头紧锁，心头一沉。

“宫廷玉液酒的效果，竟然不是常驻的？”

不过若仅仅只是如此，那也就罢了。

毕竟一个一阶下品灵酒，实在不能奢望太多。

而且效果无法常驻，对李长庚而言也无伤大雅。

反正酿酒成本低廉，他完全可以做到把宫廷玉液酒当水喝。

然而真正让李长庚无法接受的是，这宫廷玉液酒似乎有负面效果！

没错，此时的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不仅没了饮酒时的聪慧，脑子甚至还比以往更迟钝了些。

李长庚担心是自己误判，於是刻意等了一段时间。

很快他便得出结论，饮用宫廷玉液酒，確实存在著越喝越傻的负面效果。

不过这种效果，似乎源於提前透支了智慧，这才使得大脑酒后迟钝。

只需歇息一段时间，把学习清洁术所透支的智慧补充回来，大脑自然会恢復如初。

“呼……虚惊一场。”

“看来宫廷玉液酒，不能隨便饮用。”

“此酒本质不是让人变聪明，而是透支智慧，用於一时。”

“如此一来，此酒价值大跌，不过饶是如此，也可称得上珍贵。”

“毕竟透支什么的，若是用好了，应该和服用天慧丹也没什么区別才是。”

李长庚摩挲著下巴，並未因此嫌弃宫廷玉液酒。

不管怎么说，此酒的效用都可称得上妙不可言。

若是泄露出去，怕是比鱼龙酿还要麻烦。

显然，此酒不是那种可以直接拿出去卖的。

短时间內，这宫廷玉液酒的妙用，估计只有他才有福分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