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藤千看了她一眼,“译文先去领鞭子!”
放下签,大姨母直接扒了译文的外裤。
说话间,大姨母拿过他的手,放在了某处。
“是!”译文放下手里的碗,站起身子,大黑手随意的抹了下嘴角。
译文抿了下嘴,还真是谢谢你的好意,只怕越求情那鞭子越是疯涨啊!
冷藤千看了下双儿的脸色,立刻将她抱了起来。
大姨母瞅了眼,脑袋瓜子又转了下,“那个,双儿啊。”
就在译文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时,大姨母拽着他的手臂,就朝沙发上按。
大姨母气的直接跳起来,小手扬着,没有拧他的耳朵,却是直接打了他一巴掌,“不认账是吧,嘴巴吃了几次了,还有那个你这个老茧手摸了我这儿。”
大姨母站起身,一副很屌的样子看着译文。
他没有转身,只是停下脚步,说了句,“不耽误办事!”
“呵呵。”虽然提到结婚这个话题,双儿很害羞,但是她转不动的脑子却是难得灵活一回,“那教堂里不是叫神父吗?”
“去领鞭子!”冷藤千站起身,严肃的说道。
“所以你是教父!”双儿理清了下又问了句。
大姨母看着客厅里一左一右离开的两人,气的发疯,刚想冲着冷藤千的后背骂一句,他却是先开口来。
他们两个在这里你侬我侬的,译文在那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她这个和译文接过吻摸过身体的人,却一点也不心疼,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世界观!
“趴下!”颐指气使的,拿出当家老二的架势来。
“咦,这条怎么这么长,哪个家伙打的?”大姨母一路向下,却是顺延着到了腰部,可是那鞭痕还是在下移。
真是的,受这么重的伤还乱动个什么劲。
......
“你看啊,你们要在教堂里举行婚礼,这教父都不用请了,直接大外甥自己做不就成了。”大姨母表面上说的一本正经,其实心里乐开来,被冷藤千那个臭小子阴了无数次,终于阴回来一次了。
译文抿着嘴,直接把眼睛一闭,随她去吧,就当是还她了,那次救她起来的时候,看遍了她的全身,这会正好给她看吧!
“今晚就造!”大姨母又是下了狠心,这样说了应该不会被抽鞭子了吧,今晚就造,今晚得摸他的后背啊。
大姨母瞪了他一眼,然后拉着他的手,站在冷藤千面前。
“cao!”大姨母翻着白眼,只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还带这样的吗?
“cao!”大姨母直接骂了句,这一鞭真是相当的很啊。
译文像是触电般,把手缩回来,看了她一眼。
“大外甥,我跟你说鞭子不能再打了?”
一把药直接拧在签上,顺着他的肩头往下擦。
译文抿着嘴角,死死的不肯说话,刚才那个执行官有两鞭挥到了他的屁股上,要全是在背部还好让她上药,这屁股上怎么找她。
译文松开大姨母的手,踏着军靴而去。
冷藤千摸着双儿的头,一脸傲娇的看着大姨母,你那点小伎俩还是收着对付译文吧。
“嗯!”却是没想到在大姨母狂妄的笑声里,冷藤千居然点头来。
译文抿了抿嘴,然后撑着身子,趴在了沙发上。
空气中立刻袭来一股血腥味,不是很刺鼻,看来伤口是经过简单处理了。
“现在想起来了,还有一件事没说呢?”大姨母拽拽的看了他一眼,哼,小样呢,跟我斗!
自从冷藤千下令不给她叫念慈之后,她就改了称呼,这会真心感谢自己的大脑还记得住。
“吃过还不认账!”大姨母生气了,手指点着他的前胸。
急什么急,鞭子在那又不会长脚飞了的!
然后,领完鞭子的译文从里面出来。
太意味深长,大姨母这脑袋瓜子也消化不了,双儿成了教母,她是医师,人家教父和教母并列第一,她这个医师还是前年老二的行当。
天哪,居然还在延伸,丫丫个呸的!
手指伸出,又是将他里面的小裤裤扒了。
当然了,莫医师是秉着治病救人的准则,绝对不是为了美色。
可是,为什么那鞭痕和什么东西链接在一起了呢......
握住签棒的手指顿住,看着那条好深好深的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