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期望宛若今夜的夜色,黑的无边无际。
“译文......我好想你......”
“啊?”大姨母愣住,这话题转的有点快。
一双眼眸眷恋的看着她,他从未觉得她也可以美到令人窒息!
译文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她作势轻轻一跳,细长的双腿缠住他的腰,然后那天生的交接点再次完美无瑕的相贴。
一夜未眠,两个人不死不休,都用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想要把对方狠狠地揉在自己的血肉里,从此云里雾里,走到哪里都带着!
忽然感觉到女人应该矜持,而不是向她这样看见美色,直接八光了自己,还在嘴里唱着,你上我吧,使劲的上我吧!
夜色下,她雪白的连衣裙在月光下更甚脱凡脱俗,仿若那仙子般。
黑暗中,月光洒下一条通道,那银白色的光圈里走来一身墨绿色的男人,他一身的军装,却是在脚下穿了双黑色的皮鞋。
哼,哪能让他轻易得逞,大姨母一把扯过自己的头发,又是因为手劲没有控制好,扯动了头皮,直接疼的呲牙!
“什么身份?”大姨母眨着眼睛,问他。
“是你!”译文转过身来,拿过她的手指,翻过来指着她自己。
手指曲紧,他坐在大床上,看着女人,“莫青黛!”
痛意从指间袭来,她深刻的感受到了,长长的睫毛颤抖个更是厉害。
cao!大姨母气得咬牙,这连她的头发都吃,果然是个资本家!
然后译文将她的手曲起,把她白嫩的指尖对准她,大姨母愣了,慌了,然后脸红了。
“象牙被我弄断了?”然后,译文欺近她,将她再次抱在怀里。
“子弹穿过去的!”他轻声回答,子弹从他的心脏处穿过,直接打碎了象牙,然后掉落的时候偏了,不然就会直接射穿他的心脏,他就没有那么好命回来了。
大手摸过去,在感觉到还有些微博的气温时,双眼在房间里寻找。
“我干什么坏事了?”译文捏着她的鼻尖,反问她。
带着老茧的手落在她的手腕上,轻轻的扯动下。
只可惜,译文心急的很,在面对如此盛宴的时候,男人如果不张开嘴吃了饱,那真的是有问题了,所以译文将她扔在床上,吃的个连骨头都不剩!
抱着她,去了楼上的卧室,所到之处全是喜庆的红色,他知道今天是千少和霍小姐的婚礼,更是知道她等了他许久。
译文抿着嘴,伸手落在她的头顶,给她揉揉。
译文一把扯过他身上的被,朝她走去。
然后,轻轻地起身,套了件t恤在身上,光着脚丫站在阳台上。
然后,过了几秒钟,她再次睁开眼睛,黑色的眼眸盯着他。
他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的身子从大床上离开,看着她小小的个子站在他面前。
卧室的门被踢开,他轻轻的踢上,然后把她放在大床上,纯白色的床单和她身上的连衣裙融为一体。
他似乎,永远与这世界不一样。
薄唇紧抿着,看着那阳台上伸着懒腰的倩影,心口暖暖的。
“滚开啦,就知道干坏事!”大姨母生气,应该惩罚的人是他,可是怎么自己就受伤了呢。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大姨母痴的捧住小脸,“我的天哪,昨晚她只是太有福了,居然有这么好的福利!”
可是,他清楚的看到了那闭着的眼角滑落的水滴。
天亮,东方的鱼肚白亮起,温和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一室的氤氲!
这转过身更不好了,她竟然只穿了件白色的t恤,里面什么都没有,最可恶的是那t恤的长度只到胯部,所以那浓密的森林还有那凸起的山谷,以及山谷上傲然的红梅,显露无疑。
但是,常年积攒的敏锐性,在身边的人起身五分钟后感知到,慢慢地睁开眼睛来。
“你gan了我!”大姨母气死了,这不是明摆着吃了还不想承认吗?
她穿了件白色的t恤,两只细细的藕臂伸起,其实她不是运动的料,扭来扭去,伸来伸去,胳膊,腿做的都不到位。
“莫青黛,谁允许你这样下床的?”他气,胸口在看到这一幕时,无端的燃起一团火,只想把她拉过来,压在床上,大战几百回合!
她醉的很透,仿若只有醉着才会忘记那痛苦。
“你个混蛋!”她埋在他的怀里,骂道。
“莫青黛!”他弯腰将她抱起来,她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他怀里,头枕在他的胸口。
译文是真的累了,不眠不休的赶回来,本以为可以在千少婚礼前赶回来,可还是晚了一天,事实上为了可以早点回来,他已经四十八个小时没有合眼了。
嘴角带着笑,手指眷恋的落在他雕刻般的脸上。
她像是个来自天边的精灵,那样美好!
大姨母低头看了下,然后笑笑道,“昨天运动了一整晚,现在当然要透透气了!”
她说的理直气壮,好似现在不对的人是他一般。
“是我!”译文站在床边,低声一句。
“cao,无耻!”大姨母直接受不了了,见过不要脸的男人却是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男人。
然后,大姨母把那半颗象牙戴在脑门上,双手放下来时,搂过他的后背。
“再来一次!”她窝在他的耳边,低声一句,然后魅惑的看了他一眼。
性感的喉结滑动了下,译文一个翻身,迫不及待的往下......
有一个人,是可以用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去换取的!
有一个人,失去了才是最大的损失,即便日月不在,星辰不换,也依然想要与他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