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许顺祥狗急跳墙 资本家傻小姐随军后,震惊家属院
一箱,两箱,三箱……一共六个箱子,三箱大黄鱼,两箱古董字画,一箱珠宝首饰。
现在都是她的了。
收完箱子,把水缸放回原地,温知念就出了许家,直奔公安局投了两封举报信。
一封举报许家侵占国家財產,通敌卖国,还要送独子出国投敌。
一封举报齐达勇一家,转移巨额资產,偷藏重要研究资料出国投敌国。
最后来到离郊区最近的公安所,在门外嚎了一嗓子,“来人啊,老纺厂的烂厂房里有人赌钱啊!”
喊完就跑到旁边的小巷子里躲著。
没一会儿,就见三个手里拿著傢伙什的公安同志跑了出来,踩著自行车往老纺厂飞奔。
自行车踏板都被他们踩出了火星子。
又等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见三名公安押著一串人回来了,其中就有狂浪到没边的温永昌。
温知念放下心来,慢悠悠地走回了家,按原路返回房间肯定是不可能的。
一,绳被她收了,二,她这体格子靠绳子也爬不上去。
想了想,乾脆从齐欣茹房间的窗户翻进了屋,这猪头妞还睡得死死的呢!
一路倍受周折回到房间,天都快亮了。
温知念连忙拿了个昨天的包子吃了,又喝了一大杯灵泉水,这才恢復元气。
这一夜可给她累毁了,反锁了门,进空间,倒头补觉。
沪市医院。
许顺祥一夜没睡,一脸心疼地看著病床上,才清醒过来的儿子。
昨天下班后,他回到家,儿子还没回来,他只当儿子是跟温家那个小丫头取宝藏去了。
正高兴家里又多了一笔进项,打算小酌一杯。
守船的老刘就找到了家里,说儿子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被送到医院去了。
他到医院时,许临峰才从手术室出来,破衣烂衫的,半边脸都肿得看出原样了。
一直昏迷到这会儿才醒。
“小峰,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跟温家那个丫头一起离开的码头吗?”
“怎么你一个人躺在路边?还被人打成了这个鬼样子。”
许临峰眨了眨眼睛,脸上的伤痛得他面目狰狞,顿时落下两行泪来。
想到昨天受到的痛苦折磨,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把温知念,还有那几个帮她说话的穷鬼碎尸万段,丟进黄埔江餵鱼。
昨天那个蠢大个打了他以后,不仅没有送他来医院治疗,还嫌弃他躺路中间挡了路,把他拖到一艘破船边放著,就那样走了。
要不是他足够坚强,忍著一身伤痛爬迴路中间,被守船的老刘发现后送来了医院。
恐怕这会儿,他爸就要给他送终了。
许顺祥见他只知道哭,也不说话,急道:“快说呀,到底出了什么事?那些宝藏呢?”
最后五个字,他压低了声音,却带著咬牙切齿的意味。
“爸,我们都被骗了,呜呜……”
许临峰哭出了声,他被那一拳打掉了一颗牙,舌头也咬伤了,这会儿肿得厉害,说话含糊不清,不过还是说清楚了事情经过。
他被温知念那个傻子耍了。
不,她根本就不傻,她一直在装疯卖傻,耍著所有人玩。
明明说好带他去找宝藏的,临到头又反悔了,还污衊他非礼,鼓捣別人打他。
齐达勇那个死瘸子更不是个好东西。
跟他们许家交好不过是想利用许家的势,转移资產,顺利出逃。
其实骨子里一直看不上他们许家,骂许家是破落户,还说以前许家人去温家,齐家都只有在门口討饭的份儿。
现在不过是走了狗屎运,当了个芝麻大的小官,就想跟他们家攀关係,简直就是妄想。
看著唯一的儿子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期间还夹著痛呼声。
许顺祥是又心疼,又愤怒,脸都气红了。
“啪——”
他狠狠一掌拍在床边的桌上,满脸阴险毒辣,“既然齐达勇和温家那傻丫头这么不识好歹,那我就行使下我这个芝麻大小官的职责,天亮后就去查抄了他们,让他们全部下放。”
他要把他们下放到最苦最穷,连草根都长不出来的犄角旮旯里。
就看到时候,他们还会不会看不起他这个芝麻大的小官?
是不是要跪在他面前喊爹喊娘,苦苦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