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郑芝龙:我心中只有一个太阳,那就是大西皇帝陛下! 明末:家父张献忠
他们能打过张牧马?
打不过,肯定是打不过。
看看孔有德就知道了。
郑芝龙猛地一拍案:“明达公说得对!就这么定了!传我將令,命郑鸿逵率三千水师,以『缉拿海盗』为名,进驻虎门海口,凡广州驶出的船只,一概拦下!对外只说是『防备清军劫掠沿海』,给隆武留个面子,也给大西皇帝陛下递个实信。”
他顿了顿,补充道:“让鸿逵多带些商船偽装,若遇清廷问罪,便说是渔民正常作业。另外,派心腹去广州城外给李定国送封信,说我水师已到,问他何时总攻,咱们好里外呼应。”
七日后,珠江口外的海面上,数十艘悬掛著“郑”字旗號的战船列成阵势,將广州通往外海的水道堵得严严实实。
郑鸿逵站在旗舰的船楼上,望著远处广州城头的炊烟,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將军,有艘清军的哨船想衝过去!”瞭望手高声稟报。
郑鸿逵端起望远镜,冷冷下令:“鸣炮警告!再敢前进一步,直接击沉!”
三声炮响在海面上迴荡,那艘清军哨船嚇得立刻调转船头,狼狈逃回广州方向。甲板上的郑氏士兵哄然大笑,士气高涨。
而此时的广州城內,尚可喜收到了哨船的回报,眼前一黑差点晕厥。他瘫在椅子上,望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空,终於明白——最后一条退路,也被堵死了。
“完了……彻底完了……”他喃喃自语,案上那份“坚守待援”的圣旨,此刻看起来像个天大的笑话。
消息传到桂林李定国大营时,李定国正与校尉张诚研究攻城方案。
看完郑芝龙的来信,他將信纸往案上一拍,朗声道:“好个郑芝龙,总算干了件人事!传我將令,全军明日卯时造饭,辰时攻城!让尚可喜看看,什么叫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成都皇宫的议事殿
张牧接过刘文善递来的密报,看到“郑鸿逵水师已封珠江口”的字句,嘴角的笑意漫到眼底:“看来,郑芝龙对我们並不是那么排斥!””
汪兆麟凑近一看,抚掌笑道:“陛下英明!”
顿了顿,他继续道:“郑芝龙此举看似只派三千水师,实则堵死了尚可喜最后的海上逃路。广州城如今是真正的瓮中捉鱉,李將军那边可以放手攻城了。”
“不止如此。”张牧起身走到舆图前,手指从厦门划到广州:“郑氏水师进驻虎门,等於向天下宣告他们与咱们的默契。这步棋一走,福建、广东的乡绅百姓都会看清风向,那些还在观望的反清势力,该知道往哪站了。”
寧至风从卷宗中抬头,眼中带著讚许:“郑芝龙能让郑鸿逵亲自领兵,足见诚意。依臣看,可命礼部擬道嘉奖令,虽不必正式册封,却要让郑家知道,陛下记著他们的功劳。”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张牧点头:“刘文善,让情报司给郑芝龙送份厚礼——把咱们军械坊新造的二十门轻型佛郎机炮送去,就说是『助郑公缉盗护海』。告诉他,广州破城后,盐场港口的三成收益,一分都不会少。”
刘文善躬身应下,心里却清楚,这二十门炮既是奖励,也是试探——看郑家敢不敢真用大西军的军械,彻底与隆武朝廷划清界限。
正说著,卢定军捧著新到的粮册进来,脸上堆著笑:“陛下,夔东十三家押送的军粮已到桂林,足够李將军支撑到攻城结束。蜀地新收的玉米入库了,官仓里的存粮够咱们再支应半年战事还有富余。”
“好!”张牧接过粮册翻了两页,“有粮有炮,有人帮忙,尚可喜插翅难飞。”他转向秦江,“给李定国发急令,不必再等,儘快攻城。告诉將士们,破城后军纪严明者有奖,敢私掠百姓者,军法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