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收穫,发酵 修仙,我以军火铸仙朝
两具石狮獬豸镇守左右,红漆大门足有丈许高度,四周是延伸出的青砖龙墙,高低错落,投下厚厚阴影。
踏入大门,让过影壁,远远眺望,才能见亭台楼阁,檐牙高啄。
穿过月洞门,游廊曲折如迷宫,每根廊柱下,都蹲著麒麟模样的石雕。
作为龙兴镇的大家族之一,赵家府邸当然足够豪奢。
然而,徐宾鸿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脸色惨白,心中惴惴。
可他也不敢不来。
只是,穿过客厅,往更深处走去的时候,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脚步宛如灌了铅一般沉重,再也迈不开了。
犹记得很久之前,他隨赵四爷在府內閒逛时,曾问过一句:这条小路通往何处?
而赵四爷的回答,让他不寒而慄:进去就出不来的地方,你不会想知道的。
可现在,他似乎正往那里去。
看他停步,前面带路的那人同样驻足,再扭头看来:“怎么,徐爷的腿迈不动了?”
徐宾鸿都快哭了:“三爷,三爷,您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好了。
我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不要去那里了。”
“呵呵,你愿说真话?”
“肯定的!”
“可是,我不相信啊!”
这人抬头,灯火照耀,显出一张和赵四爷相似的脸。
他嘴角的笑容越发狰狞,声音犹如冬日寒风般冰冷:“我更愿意相信,在我的刑具下滚过三滚,蜕了三层皮后的人,才是真的有什么说什么,绝不敢骗我。”
“三爷,不要啊!我和四爷,四爷的关係极好……”
徐宾鸿直接瘫软在地,痛哭流涕,求饶不止。
可下一秒,那三爷蹲下,居高临下的看著他。
“你的四爷死了,就在今晚,你不知道吗?”
“噶!”
徐宾鸿已经忘了哭號,呆呆的抬头,满脸的鼻涕眼泪:“四爷死了?”
“是啊,四爷死了,所以,你知道该说什么了吧?”
这么说著,这位赵三爷抬手一扣,直接按在徐宾鸿的脸上。
指爪入肉,鲜血迸溅,他就那么拖著徐宾鸿,如同拖著一具死尸,往地牢而去。
与此同时,赵家的祠堂內,气氛压抑到了极致。
上首的位置坐著一个六十岁的甲老人,头髮半白,皱纹深深,可坐在那里,就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的两旁,同样坐著赵家人,一个个脸色阴沉。
祠堂中间,躺著一具尸体,赫然是已经身死的赵四爷。
此时,他被扒开了上身衣物,能看到胸膛心臟处,多了一道二寸宽的口子。
因为血液流干,伤口呈灰白色,血肉外翻。
在座的,倒是不一定在乎这赵四爷的死!
但是,赵家的威严不可侵犯,所以,动了赵家的人,都得付出代价。
沉闷的气氛並没有持续多久,就见那赵三爷拖著皮开肉绽的徐宾鸿走了进来。
他们所过之处,拖出一条长长的鲜血痕跡。
隨手一丟,將徐宾鸿丟在地上:“这小子招了,大致就是他一次偶然,见了芬芳居郑家的小娘子,惊为天人,可登门求娶,被赶了出来。”
“然后,他就攛掇著老四去图谋芬芳居的產业,通过猛虎帮的福三,要將那郑经纶给抓了。
只是,那郑经纶不显山不漏水,却是个先天武夫,把人都给杀了。
他还打上门去,把猛虎帮的帮主周雄给揍了一顿。”
上首的赵家家主终於开口问:“所以,老四是郑家杀的?”
“这个,並不確定!”
赵三爷犹豫一下,才道:“按说郑家应该是知道老四的,但只是针对猛虎帮,显然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老四也说过要找人收拾这郑经纶,但后续有没有动作,就不得而知了。
甚至,他开始避著徐家子了。”
话到这里,他还补充了一句:“二十岁的先天武夫,著实不凡。
所以,我查了一下,这郑家在山上也有人,郑清安,一个以『升仙令』进入的外门弟子。”
此言一出,眾人侧目,无论如何,牵扯到山上,就得小心对待了。
赵家家主脸皮抽搐:“老四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那个,咳咳,我觉得吧,老四可能根本就不知道。”
“这就更废物了。”
赵三爷问:“大哥,这事儿后续得有个说法,您觉得该怎么办?”
赵家家主沉思片刻,脸色越发阴狠,欲要开口。
可就在这一刻,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报……”
眾人动作一顿,抬头看去,就见一个家生子跌跌撞撞而来。
进门的时候,甚至绊了一脚,摔成滚葫芦。
赵家家主脸色难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老,老爷,出大事了。”
“怎么了?”
“下面来报,十二爷到现在为止,还未归来!”
“什么?”
这一下,在场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皆是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