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是研究对象，是直接把人当成样本了吧？

陆泽突然想起松本乱菊。

原著中，松本乱菊因为灵魂中有一点灵王碎片，结果就被蓝染顺走了。

虽然只是极小的一部分，但也导致灵魂不完整，无法卍解。

市丸银臥底多年就是为此。

而自己……

特么的，自己只有一半了？！

搞什么？无法始解原来不是肛肠科的原因，是尼玛的，啊！tell me！

蓝染惣右介！

就在这时，蓝染似乎想起了什么。

缓缓伸手，掌心浮出一团扭曲的能量体。

像是雾，又像是水，其中死神灵压与虚的力量交缠撕咬。

那是一团混沌，不稳定，也不完整。

“……”

陆泽有感觉，这就是他的那一半灵魂。

“不过可惜，最终还是没能超越浦原喜助。如今我有了崩玉，这点研究……不需要了。”

蓝染语气平稳，似乎藏著点遗憾。

陆泽听闻眼前一亮，这是要还给他吗？

但紧接著蓝染微微一笑，指尖灵压微动。

那团灵魂如水沸腾，开始发出极其细微的尖啸，像某种將死的鸣叫，又像锅盖下翻滚的热泡，猛地炸开。

“咕——”陆泽眼皮狠狠一跳。

蓝染他当著陆泽的面直接將这一半灵魂湮灭了。

因为切割开很久了，所以就算当面被毁，陆泽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但亲眼见到自己一半灵魂被湮灭……

这和人当面把你骨灰扬了有什么区別？

“你妈的！”

陆泽怒骂出声，提刀上前。

算算时间队长们即將到来，在此之前……

“嚯哦？”蓝染似乎没有想到，陆泽敢上前来。

虽然此刻他被夜一与碎蜂左右封锁，但这只是假象。

想要杀死陆泽，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但陆泽可不是衝动之人，提刀只是假象。

“破碎吧，这剎那微渗的永恆，晦涩时流，被噬咒之怒浇铸，刻返之印，在幽影深处绽放，此刻，於零点无声归墟。”

“这是！”夜一知道是什么，因为大鬼道长握菱铁斋还在浦原店里搞怪呢。

“没想到除了鬼道长之外，还有人会使用时间禁咒。”蓝染声音依旧温和，却透出一丝稀罕。

“零刻。”

蓝染没有出手，只是静静看著。

这个阶段的他，有种莫名的包容力，像看一株刚破土的草，不足为惧，但不妨欣赏。

隨著咏唱结束，时间如瀑倒流，短暂而剧烈。

刚刚被湮灭的灵魂竟开始重塑，光点聚集，断线回缠。

不是完全，但確实在重生。

陆泽眯起眼，看著那一点点归来的灵魂，眼神复杂。

“看来，也就到这了。”他低声道。

刚聚起那点灵魂已开始摇晃不定，似乎下一刻就会再次溃散。

陆泽不再犹豫，猛地一吸，將其强行纳入自身。

胸口一热，仿佛有某个空洞终於被填上一角。

虽远远不够，但好歹……不再空空如也。

此时，几道庞大的灵压瞬步而来，风压滚动。

有京乐春水，有浮竹十四郎，还有……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