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还敢顶嘴了? 全皇朝绝嗣,我是唯一独苗苗
一眾禁军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那跪地的宫女身上。
只等她说完,好不计代价拿下那个叫春苔的婢女,儘快回宫復命。
同是皇后之人,那宫女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攥著陈公公的衣袍一角,仰头哭得梨带雨:
“陈公公,奴婢真的没有杀人啊!是奴婢推冯嬤嬤下水的不假,谁让她仗著齐王府管事的身份,整日欺压盘剥我们不说,还抢走了我母亲的遗物!”
“奴婢是討厌她,可她是被丞相大人的孙女踢中了脑袋后才死的啊!奴婢没想杀人,奴婢只是想……”
“放肆!”齐王妃强掩慌张神色,想也不想地厉声斥道:“你这贱婢,事到如今,竟敢將罪名推到一个孩子身上?杀人可是死罪,你想好了再说!”
“……”宫女后知后觉,大惊失色……她口中所说怎么跟心中所想的不一样呢?
面白无须的老太监抿唇嘆了口气。
他眸子微微一眯,一脚將身前的宫女踹开,霍地掀开了盖在冯嬤嬤尸体上的麻袋。
指著尸体道:“说话要有证据!咱家问你,哪个是你母亲的遗物啊?”
宫女使劲儿地摇头,她不想说也不能说,却不由自主地,指著冯嬤嬤手腕上的鐲子,咬牙切齿道:
“那个鐲子內侧,內侧刻著奴婢未进宫前的名字,是奴婢母亲思念奴婢时亲手刻下的……”
闻得此言,庆王拔出侍卫腰间佩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落到那尸体跟前,一刀砍断了冯嬤嬤的手腕。
刀风擦著老太监鼻尖掠过,陈公公嚇得瞳孔剧颤,险些没尿了裤子!
“鐺”的一声长刀归鞘,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立刻弯身捡起了那手鐲。
“呦!”
“这上头还真有个人名儿——李来娣。”
“?!!”完了,彻底完了!宫女瘫软在地,口中漫出腥甜味道。
她、她都说了些什么啊?
她莫不是鬼上身了不成?
眼见彦礼又要往旁边人身上贴符,小棠宝急得声音都劈了叉:“够、够辣!”
从答应学反弹术的那天开始,她就能隨时看到自己的功德点了。
【西父贴得太快了,再贴下去,棠宝就没有功德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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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小傢伙儿隱隱有想要握拳头的意思,生怕遭雷劈的彦礼,只得悻悻地飘回棠宝身边:“要学吗?自己画符一劳永逸,兴许还能卖钱!”
“……”小棠宝不语,只是一味地瞪著彦礼。
她怎么觉得哪里不太对呢?
听到女儿的怒吼,云澈只想快些解决此事。
他眼神扫过陈公公和禁军统领,神情淡漠得像是个局外人,一身气势却让人望而生畏,“事已至此,二位还执意要杀本王的人吗?”
“庆王殿下息怒……”陈公公紧忙弯身,小心翼翼道:“皇后娘娘要惩治的是凶手,从来不是只针对某人。”
“奴才这就斩了罪奴回宫復命,不敢再叨扰殿下!”
音落,陈公公亲自提刀了结了那宫女的性命,躬身告退。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风风火火地围了庆王府,又夹著尾巴灰头土脸地逃了。
任谁看都是个天大的笑话。
虽只是虚惊一场,庆王府眾人却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有的只是后怕。
这次躲过了,那以后呢?
究竟是谁按捺不住,铁了心地要对他们王爷不利?
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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