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子赶到的时候晚宴已经快接近尾声,接下來就是所谓的慈善拍卖环节,不过,军子沒有请柬,却是需要陈老爷子的助手去迎接才能进來。
“哇噻,这房子真他娘气派,哎、哎、哎,我说牲口,人家这房子怕是比你那私家别墅面积只大不小吧,”
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军子忍不住发出一声感慨,顺手将薄薄几张纸交到刘宇浩手中,挤挤眼道:“大龙他们进不來,这是他整理好的东西让我交给你,”
这些年,军子手里也开始慢慢有了一些钱,可那些钱放在小地方还能作数,等真正见识了“大场面”后,军子才发现,原來,他手里攥的那些钱在某一层面的人眼中就是个数字而已。
其中,刘宇浩也算一个。
刘宇浩接过军子递來的资料扫了几眼,立刻快速放回自己口袋,淡淡一笑,道:“华人商会主席嘛,总要有点东西充门面的,”
倒不是刘宇浩瞧不起马嘉,不是随便那个人都能当选狮城华人商会主席,起码说明,马嘉的生意在当地运作最出色,盈利也最诱人。
但如果拿房子來衡量一个人的成功,那这里和刘宇浩在维京群岛的“家”一比,就什么都不是了。
当然,刘宇浩也不会折自家兄弟面子,拍了拍军子肩膀,道:“放心好了,用不了多少年,你也会有一套和这一模一样的房子的,”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哟,”
要知道,作为历史上曾久负盛名的宋代登封窑,白釉珍珠地瓷器,以其自身独特的文化含量和艺术魅力改变并影响世界,所以一直被誉为中原文化的象征。
刘宇浩看了这种情况,心中很满意。
当那男子路过刘宇浩身边时,脚步略微停顿了一下,看向刘宇浩的目光稍稍有一些意外的讶异,但很快,男子的表情便又重新恢复了自信的微笑,朝着刘宇浩点头示意。
其实陈老爷子早就让人查过军子的底儿,也知道刘宇浩和军子之间是什么关系,要不然,以老爷子的智慧,绝不可能让一个不知根底的人混到规格如此高的晚会上來。
只怕用不了等马嘉退下來,只需再过几年时间,等马运生再为公司做成几单生意,这帅哥就是扎扎实实的马氏集团掌门人了。
这马嘉,未免也太大手笔了吧,真不把国宝当东西,怎么就能随随便便就拿出來,而且,从马运生的语气來判断,把宋登封窑珍珠地划人物纹梅瓶拿出來拍卖还就是马嘉本人的意思。
所以,在正式进入马嘉的别墅以后,军子收敛起脸上的嬉笑,一本正经挺起胸膛,起码看起來还颇有些成功人士的模样。
这时,一个帅的掉渣的男子从后面翩翩走來。
拍卖即将开始,刘宇浩带着军子回到了陈老爷子旁边。
如果换在几年前,刘宇浩可能会被那高高在上的蔑视激怒,甚至还有可能因此争锋相对,与对方发生不愉快的事。
年轻人,当然对衣着打扮有研究,马运生第一眼就看到了刘宇浩身穿的是一套英国皇室御用裁剪师詹姆斯子爵亲手裁制的衣服。
老头子看好刘宇浩是一回事,但是否全盘接纳刘宇浩身边的每一个人却是另一回事。
刘宇浩对这次拍卖,越來越有兴趣了。
马运生自然不知道军子心里的想法,在马嘉和刘宇浩中间找了个位置坐下,笑道:“世兄好品味,这一套行头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订制到哟,”
不过,拿这种器物出來拍卖,也让刘宇浩大吃一惊。
马运生脸色一呆,眸中闪掠过一丝轻蔑。
军子便龇牙,心说:“得,这牲口现在是越來越会做作了,”
“唔,”
可能是那帅哥走路带着呼呼的风声,引起了前排马嘉的注意,回过头一看,马嘉开心的笑了,挥手招呼道:“运生,这位是你陈世伯的内侄儿刘宇浩,宇浩,这便是犬子马运生了,你们都是年轻人,以后可要多亲近亲近呀,”
刘宇浩眼光何等犀利,自然把马运生微妙的表情变化看在眼中。
刘宇浩摇摇头,笑而不语。
只可惜,真正的宋登封窑珍珠地物件存世仅三件,其中,故宫博物院的、上海博物馆、美国堪萨斯州各一件,可谓稀世之珍品。
难道他就不怕万一沒拍到合适的价格怎么办。
他最大的特点就是继承了马嘉年轻时候的俊朗,而且,最近几年随着年纪的增加,马运生有意识的模仿马嘉的言行,很是让马嘉老怀欣慰,所以在三个儿子中,马嘉毅然选定马运生作为自己将來的接班人。
最后一句,自然是在为刘宇浩介绍那个帅的掉渣的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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