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04 巧遇张颌  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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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远扔了一块金子,命张驭好生善后,急急忙忙追出酒肆。

张颌,河北名将中,颜良文丑徒有名气,早早的官渡之战前战死沙场,张文远最钦佩的赵云,有勇有谋,却只能屈身做刘皇叔身边一名近卫,屡屡在万分紧急之时才委以重任,大才难得伸展,唯独张颌,自归降曹操后,被屡屡委以重任,攻汉中,伐荆州,败马谡,阻诸葛,屡建功勋。

抑郁,文远明显的从张颌语气中感受到了一股抑郁,不过偶喜欢!张文远心念电转,结合到之前在酒肆里的听见,一个大胆的想法渐渐在脑海的浮现。

张颌眼中血丝隐现,竟似一夜未睡!他虽有幸参与此次会面,在众人中资历人望却是最低,匆匆向张文远一还礼,便退回坐席。

文远露齿一笑拱手道:“我与隽义兄一见如故,隽义兄何不与我回馆驿小酌,促膝而叙?”

潘凤随手接过,瞥了一眼高姓男子身后的那人,不阴不阳的道:“还是高兄弟懂得进退,不像有些黄口小儿,敢在韩使君面前顶撞俺!”

张颌怒极而静,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睛直盯着潘凤,道:“多说无异!看招吧!”说完,大叫一声,一脚将身前几案踹飞向潘凤,长剑轻灵如蛇,虚虚实实罩向全身要害!

张文远边走边吟,路过一转角,回头望去,但见张颌仍呆立于长街之上,心中不由一喜。

“大丈夫生要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以文远评判,此二人都应该是一流顶尖的武将,比起吕布、赵云这些超一流武将还尚有不足,与自己相比已不遑多让!

“是弟鲁莽了,要不是兄长在使君面前劝解,这一顿军棍兄弟怕是免不了啦。来高兄,我敬你一碗!”年纪稍轻那军汉脸色抑郁举杯道。

说罢,也不提和文远喝酒之事,转身出了酒肆。

张颌此时已是恼羞成怒,饶是高姓男子连连使眼色,他已经视若无睹,拔剑大骂道:“潘凤匹夫!有种就别以势压人,咱们手底下见个真章!”

张颌本转身欲走,听到张文远所吟诗句,骤然停步,天色漆黑,也看不清神色,只是在那儿呆呆凝立。

张文远欲扎根河北,必然需要招揽人才,故一见张颌,招揽之心油然而生,尤其是今日在酒肆中见其在韩馥手下并不如意,更是让他坚定了他的心意。

潘凤闪身让过几案,缳首钢刀如劈山岳,自上而下看去,这一上手就是杀招!

张颌素知潘凤力大,不敢硬架,身形一侧闪过,剑尖如电,须臾之间,已近潘凤胸膛!

张文远转身而去,也不看张颌,仰天长吟:

不过此二人武功路数又有不同,张颌剑法精熟,却并不以力量见长,潘凤则魁梧彪悍,膂力超凡。

张颌此时满面通红,唇角都咬出血来,冲文远拱了拱手道:“今日之事,谢过这位兄台!告辞!”说着大步向外走。

公平一战,张颌未必不是潘凤的对手,只是今日限于地形,张颌才败的有些憋屈。

还是当先进来那个的那个汉子首先打开沉默,叹了口气道:“隽义,做哥哥的向来知道你沉稳,今日为何与那潘凤争一时意气,要知道韩使君初到冀州时,视潘凤为心腹,举为校尉,你我都在其帐下任职,此番争执,与你我日后仕途恐有不利啊!”

潘凤虽然狂傲,却也并非蠢笨如牛,如何听不出文远话中之意,自己与张颌连斗百合,气力已弱,若这时再和这个剑法不凡的张辽相斗,恐怕确实没什么好处。

文远在角落边也是按剑戒备,张颌潘凤二人相斗确实是凶险异常,潘凤势大力沉,刀刀带起呼呼风响,张颌则剑走轻灵,速度变化让潘凤不得不小心提防。

潘凤不悦道:“张辽!俺冀州之事如何要你一个外人插手,你好好站在一旁,休要多管闲事!”

一念及此,潘凤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今日就看在这位文远兄弟的面上,暂不和你计较,来日方长,张颌小儿,你给俺好好记住!”

文远此时已经力贯全身,随时准备出手,没错!就是替张颌解围!

待到介绍到张颌时,张文远深施一礼,眯眼打量,饶有深意呵呵笑道:“隽义兄,昨日匆匆一遇,今日又在使君府上相逢,真是……猿粪呐!”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潘凤被文远一剑逼退,便知文远是个不容轻视的高手,当下横刀站住问道:“汝…足下是何人?”潘凤见对面那人身高身高八尺许,仪表堂堂,只是一双眼半闭不睁的,看上去懒懒散散的,只不过此人虽然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却神情轻松,一脸从容,让潘凤一时也不敢生起轻视之心。

潘凤!居然是韩馥麾下上将潘凤,没想到初入邺城就能看到,那对面那两个人恐怕就是……

张文远上前大礼拜见,又经闵纯引荐一干文臣武将,冀州人才鼎盛,文有荀谌,辛评,沮授,耿武智谋之流,武有潘凤,张颌,高览等勇武之辈。文武将官一二十人,济济一堂。

文远长剑轻弹,锵然响起龙吟之声,懒懒笑道:“潘将军与张将军大战百合,我在一旁看着十分佩服,只不过若是是寻常切磋便罢了,切不可伤了自家和气,潘将军以为如何?”

眼看着张颌要落败,文远暴喝一声,长剑出鞘直点向潘凤刀身最不受力之处!

潘凤也是再不敢小觑张颌,每次出刀必留三分后力,一面被张颌所伤。

张文远颇有些失望,躬身拜道:“小弟奉何大将军以及丁使君将令,此次来河北为招募军士进京剿除阉宦,今日刚到冀州,明日就要去拜会贵主韩公,以及河北诸位大人,张兄,今日多有得罪,来日有暇,再与兄长畅饮一叙。告辞!”

两人各有所长,虽然整体说来不相伯仲,但放在具体的环境之中又不一样,因为酒肆中到处摆着坐席、几案等琐碎物事,潘凤体型庞大,移动不易,前五十合一直苦苦抵挡,五十合过后,酒肆中硬是被请出一片空场,潘凤站住正中方位,顿时从容了许多,而张颌则因为酒肆狭小,一旦无法闪避,不免举剑硬扛!

嫩,还是太嫩!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太过急功近利,忙敛容道:“兄长教训的是,是我唐突了。”

张颌走的很急,并不转身,道:“这位兄台还有何事?”从他颤抖神声音可以听出,此战之败令他有多么屈辱!

不料张颌停也不停,不冷不热的道:“我今日贪杯酒醉,实在不能再饮,况且交浅言深,非君子所宜,张兄还是请回吧,改天若有机会,我必定登门造访。”

至于潘凤,他太目中无人,文远此时不过一都尉,自知主角光环影响不了这种傲慢无礼的人物。

“兄弟!切莫高声啊!”高姓汉子忙止之道,双目如电般在酒肆内巡弋一圈,见张文远一席并无异动,才松了口气,低声抚慰年轻汉子几句。

一番引见,厅内气氛热络不少,韩馥赞道:“张颌十八岁时便入伍征讨黄巾,至今已五年多,现为任职军中司马。文远小小年纪,见识倒是不凡,堂上诸人表字来历,都能说个**不离十。”

众文武也是交口称赞,唯独冀州校尉潘凤见韩馥夸赞张颌,心中不喜,哼哝一声。

“韩公谬赞,河北多名士,诸公大名传于四海,非在下之能。”张文远谦逊拜曰。众人心中甚是欢喜。

韩馥捻须笑道:“好好好!文远此次从洛阳来,一定是有紧要公事,众人都在,你且说来听听。”

张文远眯着眼睛呵呵笑道:“使君大人,张辽此来确有要事,大将军前日派人送密诏入各州、郡,请各地太守、刺史调兵入京,诛杀阉宦,各处如今已经多已回复,只是冀州韩使君处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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