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心动。
虽说我今年已经14岁了早就不喜欢机器人玩具了。
但是擎天柱大哥毕竟是我童年回忆的一部分。
很想拿回来。
可是作为女孩子的任小芹是一种非常狡猾的生物。
别看她现在眼睛红红的,用非常企盼的目光望着我,像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但是假如大灰狼放松警惕,转身背对它的话,这只小白兔就会跳将起来,露出三尺长的凶残尖牙。
然后“喀嚓”一口咬过来,大灰狼就倒在血泊中了。
不明不白地,凄惨地死掉了。
“不去!就算你用擎天柱大哥诱惑我也没用!我护送你坐地铁那次你也这么说来着,结果呢?不是被你骗了吗!这次……这次你说不定还要用什么办法来搪塞我呢!”
宫彩彩是我们班有名的白富美,说起来连邻班的男生都如雷贯耳。
我似乎也在厕所里听到过,外班有男生想牵宫彩彩的手,想到痴痴迷迷的程度。
总体来说,宫彩彩是个各方面条件都很优秀,但是比较内向的女生。
初一举办钢笔字大赛的时候,全班同学的作品都挂在后墙上,在我那篇乌七八糟、如同狗尾巴草的作品旁边,宫彩彩的作品光华夺目,骄傲得像一朵盛开的牡丹。
大喇叭一点也不怕我的样子。
“没事,我随便溜溜。”
宫彩彩坐在第一排,紧邻教室讲台桌的位置。
前半堂课非常难熬,不知道张老头今天中了什么邪,随便念着学号挨个提问。
小芹不出声的主要原因,恐怕是目前教室里男生的密度太大。
可能是害怕再流一次鼻血,回家以后被老婆罚跪洗衣板吧?
同学们紧张的心全都放了下来。
一般这种听话的女生,写字都比较好看。
至于头号忠犬眼镜兄,他往鼻子上方推了推眼镜,做出一副克拉克·凯特随时会变身成超人一样的架势。
但是我知道小灵通才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曾经向校园广播站投过一篇即时通讯,叫《球场上的友谊》,写的是篮球队和外校的一场挺精彩的友谊赛。
大部分同学都在抄课文,尤其是比较听老师话的那些女生。
班干部带头破坏课堂纪律,真是知法犯法啊!真想一拍桌子大喝一声“舒莎你给我起来”啊!
她有年轻男性恐惧症,而且假如我不在她旁边,恐惧症还会加剧。
经过大喇叭和小灵通的位置的时候,也向她们的方格本上瞄了一眼。
宫彩彩浑身一哆嗦,好像考试作弊被监考老师发现了一样。
听这意思,张老头这堂课不会再回来了。
意识到不会有人出来帮她,宫彩彩只好哆哆嗦嗦地回答我说:
而且据大丧失曹敬绅的调查,宫彩彩是我们二十八中胸部最大的女生,连初三的校学姐都要自叹不如。
“上、上次叶麟同学只是把我送到地铁口,并没有进我的家门,所以我才会把擎天柱大哥的事情忘掉的!这一次、这一次……如果我还敢赖账的话,不就、不就会被恼羞成怒的叶麟同学脱光衣服的吗!”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天赐良机。
一边小声聊天,一边刷刷刷地抄课文。
我突发奇想,想知道老师上课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感觉。
不过舒莎从来没做过类似的事,她在自习课睡觉,恐怕真的是昨晚没睡好。
小灵通没说话,只是低头认真写字。
小芹慌慌张张地为自己辩解。
我无声无息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过道中间,背着手来回巡视。
他一进来大家就谁也不敢说话了。
其实就算曹敬绅不说,我也能看出来。
这样做的我,俨然就是老师或者课代表。
也就是你上课不睡觉,假如睡觉的话,这胸部说不定能当抱枕用呢!
后来那个外班的小偷被捉住,才真相大白。
她又用眼角的余光往右看看,班长舒莎像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居然趴在课桌上睡觉。
“喂喂喂,叶麟你不陪着小芹,跑这儿来找什么呢?”
她用眼角的余光往左看看,语文课代表正装没看见,双眼迷蒙如同神游太虚幻境。
就连每次班里出黑板报,文艺委员都拜托宫彩彩来帮忙写美术字。
“谢、谢谢,我、我的手,还好啦。”
只要班长睡着了,基本就没人敢管我了。
话说宫彩彩的手的确挺好看的,洁白如玉,像是从象牙里雕出来的一样。
站在讲台上看,感觉宫彩彩的胸部确实大得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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