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上官小菊说到此处,就连作为旁观者的杨九天,都为此感到紧张起来,“难道博母早已受了伤?”
上官小菊胸口血流不止,躺在上官小菊附近的丁琳,也因受到了重创,始终无法动弹。
伫立在一旁的妙玉,手里的油灯,也已近熄灭。
“啊!”
上官小菊闷.哼一声,面目痛苦,却是仍然坚毅地忍住疼痛,继续说道:
“你们先不要打扰我,还有,一定要记住我说的每一个细节。这些细节,对于今后你们如何对付博怀归,都有着关键性的作用。”
“嗯。”
杨九天虽然不知道,上官小菊到底谁如何得知这一切。
但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这种时候,他绝对相信上官小菊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绝对真诚的。
言尽于此,博父恍然大悟,‘是大皇子杀了我的妻子。’
博父满嘴酒气,不停地说着,‘十个金币...’他好像突然想到了许多。
博母爱惜地抚摸着博怀归的脸,用那粗糙的手掌,抹去博怀归眼角的泪珠,道:‘记住,男儿有泪不轻弹,无论将来遇到任何困难,都不许再流眼泪。流泪,根本解决不了任何事。你可曾见过娘亲流过眼泪?’
说起大皇子,博父似乎泄了气。
孙武闻言,同样愤怒地将博父一把仍在地上,道:
孙武不住地摇头,道:你的母亲,已经失去了心脏。
刚刚进屋的博父,却是很不耐烦地嚷嚷道:‘小子,你鬼叫什么!’
同时,余光瞥见房间里的陌生男人。
话音未落,他已经看到了栽倒在地的博母。立时间,泪眼婆娑。
博怀归嘶声力竭地放声大喊。
‘我...’
博母极力应道。
她起身,却是无力地栽倒在地。
孙武一脸从容,反手抓住博父的手腕。大力之下,博父全身都失去了力气。
无力地躺在床上的博怀归,满目急切问道:孙师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别问了。’
他万没想到,博母之所以没有脉搏,竟是早已没了心脏。
坚毅地站直身体,示意孙武不要扶着她,缓步来到博怀归的床榻旁边,用最微弱的声音说道:‘好孩子,你是娘的心头肉。答应娘,无论你是否可以健康的活下去,都一定不要再选择轻生了。’
顷刻间,博怀归的眼睛蒙了雾,‘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啊!’
博母平生第一次开始犹豫。
博父知道无力报仇,竟是当场横刀自刎。
而正是此间,屋外走来一个全身酒气的中年男子。
博怀归面目扭曲,‘娘,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心脏...为什么...’
博母的嘴里包着血,根本无法说话。见儿子的眼泪就要滑出眼眶,她的神情变得坚毅,苍白的脸色,也倏然变得严肃。
博父满目痛苦,却是全力挣扎,怒吼道:
‘是的,她今天早上,的确跟我说过,今天他要去大皇子家里赚钱,数目,数目好像正是十个金币。’
‘来了!’
他哑声大喊,失魂般地仆倒在地,爬行到博母的身边。
‘娘!’
一个人没有心脏,如何可以支撑这么许久。
‘臭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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