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六章  捉鬼天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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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皇城迁到北京,咱们才在京城脚跟下安的家,也是在那时候才开始分的南北两派。”

我心想原来槐字派的历史这样曲折。

“之后出槐字派中出了几个妖道,到处祸害人,天子一怒之下,迁怒到了所有槐字派的人,槐字派这才渐渐式微。”于振华补充了一句。

我的个乖乖,这其中的渊源实在太大了。

想了想,问道:“这些和害王蕾的那个人有什么关系?”

猫爷笑了笑:“关系大了去了,北派没这种人儿,咱们找人当然要从南派开始找,但南派人素来神秘,也没人给他们登记在案,要找起来也麻烦,不过也不是没有调查方向,能确定闹事的是死者陈浩的哥哥吧?”

我点点头:“除了他还能有谁?”

“这就在简单不过了,老于啊,去调查一下?”猫爷问,“那人到底属于咱槐字派的,可容不得他这样作恶下去。”

于振华点点头,打了两通电话,然后让我们等消息。

我就坐在边上听猫爷讲故事,我这才知道槐字派虽然神秘,但神秘的都是南派,北派在玄学界里不算什么大秘密,有点见识的人都有机会接触到。许多达官贵人求的佛像啊什么的,一部分是庙里正规供奉着加持了佛家愿力的,一部分则是北派的人制作的。

这时候大仙双手插兜走回来坐下,猫爷看他一眼,喊:“嘿,这小伙子身子板挺不错的啊。”

大仙笑道:“原来是省队的运动员。”

这时候于振华接了两个电话,脸瞬间就沉了下来:“你确定陈浩有哥哥?”

我愣了愣:“有啊,那警察给我说,陈浩的尸体就是被他哥哥领回去的。”

于振华皱眉说:“陈浩父母在他小时候就死了,户口本上只有他一个人,他哪来的哥哥?”

“这……”我愣住。

“我再托人打听下。”于振华又打了两个电话。

我们焦急等了一个小时,电话那头有信了。于振华眉头拧成了一个愁苦的川字:“陈浩是有个哥哥,只知道叫陈志成,小时候两人一直生活在广西,后来陈浩考上大学,村里人就没再见过陈志成。而且陈志成没有照片,平时深居简出,少有见人,硕大个村子,竟然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

“这糟糕了……”我说。

猫爷说道:“连样子都不知道,怎么找?还是等他来找人寻仇?”

于振华想了想说:“也只有这样子了。”

大仙傻乎乎喊:“谁啊,这么厉害?”

我没搭理他,心想,这陈志成到底是何方神圣?户口本上没他的信息,也没人见过他的照片,甚至连同村人也问不出他的长相,未免也太神秘了?更重要的是,他还会槐字派的养鬼术,谁教他的?

于振华叹了口气:“王蕾那边还劳烦猫爷多看看。”

猫爷点点头:“毕竟是咱们槐字派的人在惹麻烦,浙江的事放心大胆的交给我,不过浙江还有地字派的几个师傅,料想那陈志成也翻不起几个浪。”

我们又聊了阵,猫爷拱手和我们告辞。

于振华问我们接下来有没有去的地方。

我早辞了工作,钱也花光,还欠李杰一万块,既然到了北京,干脆就在找份工作先做着,一来可以赚钱,二来于振华一直生活在这,于有时他们一有消息,我和大仙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把打算给于振华说了说,他问要不要帮我们找份工作,我和大仙连摆手,大老爷们的,有手有脚总饿不死。

大仙身高体壮,穿上找于振华借来的西装卖相比我好多了,他很快找到一份房产中介的工作,我也和他待一个公司。

不过刚入行的时候,工作起来真是相当艰辛,房产中介真不是人干的活,心要不黑一点,完全里外不是人。

我和大仙都是那种特淳朴的人,所以混的并不怎么好。

但养活自己是足够了。

在北京工作的第一个月里,从于振华那里得知了王蕾期间还受到了数次莫名其妙的事件,好在猫爷及把自己的两个文玩核桃送过去,王蕾这才没出事。

而且浙江那边还传来一个好消息——二狗和张萌萌似乎对上眼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财鬼

大仙还不知道张萌萌是谁,我给他说,并且千叮万嘱让他保密,不小心让二狗知道我们去贵州冒过险,并且三胖子也不见了,事情就不得了了。

大仙给我比了个ok的手势,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对他相当不信任……

起初在北京的几天日子过的还算行,工作虽然累,但也没什么,但慢慢的,我和大仙无可避免的遇上了一些业内丑事——有间房死了人,房主给了一大比中介费,要把房子卖出去。

还记得老板语重心长拍我肩膀说:“卖出去你们有一大笔提成列。”

我把事给大仙说,他狠狠啐一口:“狗日的黑中介!”

卖二手房,必须把房屋近几年所发生的事情说清楚,上一任屋主又是为什么要卖房子说清楚,但正大光明的卖死过人的房子,哪有这么容易卖出去?

而且那间房我们都知道,是二环附近出了名的‘鬼屋’。

房主是个帅哥,前任女友被他始乱终弃,想不开,在房里上吊自杀,记得还上了报纸的,那女人穿着红衣裳掉在吊扇上,死状恐怖,瞪大眼睛,虽然舌头没有电视里形容的那么恐怖,但也伸出了一两厘米,看上去非常瘆人。

帅哥吓的当场搬了出去,当即找了高人作法,因此从女人上吊死去,直到现在都没事情发生。我也去看过,那房子可能还真请高人作法过,根本没什么事。

但谁都图个吉利,死过人的房子怎么住人?

大仙拍我肩膀:“看有没胆子大的敢住进去,咱们尽量把价格压低一点吧。”

我看也只有这样。

这几天果然有几个不知情的来看房,老板让我放聪明点,我只能苦笑。

果然把房子的事情一说,看房人当即表示有事跑了。

一连等了一个月,总算有点眉目,记得那天中介来了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男人长的很瘦,眼睛总眯着,仿佛没睡醒一般,他个子不高,一米七左右,到了中介,二话不说点名说要看二环的那间房子。

于是我带他去,路途中的时候,男人说他叫钱沉,北漂族,前阵子做生意发了财,但无奈北京房价太高,买不起,机缘巧合得知有个死过人的房子,便过来看看。

还问我价格能不能压低一点。

我说尽量帮他争取。

我问他知道房子的事情?他点头说一清二楚。

到了那边,他看了下还算满意,说着事儿就这样定了,改天来签合同,然后风风火候离开。

我送他离开,看着他的背觉得有些不对劲。

钱沉背有些驼,不像是疲惫而导致的驼背,更不像是生活习惯不好导致的驼背,而是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一样,而且他匆匆来,匆匆去。我好歹做了一个多月中介人,谁是真心想买房还是看的出来的——钱沉绝对不是真心买房住,但眼中却又透露出一股非常想要得到这间房的意图。

更重要的是,第二天他还真来签了合同,付了定金……

我目送他离开,大仙问我看啥,我说没什么。

钱沉太古怪了,签完合同之后,他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

中介费不菲,我小发了一笔,请大仙出去潇洒。钱沉那边的款也到位了,房子也正式易名。

我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精神了许多,背也不驼了,仿佛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般。

再听到钱沉的消息,是在一个月后报纸上,大仙把报纸摊给我看,上面写着,‘北漂族不甘生活压力太大,与房内上吊自杀。’

底下是钱沉生前的照片,报道非常详细,详细到钱是怎样在吊扇上上吊的……

我背心一凉,这算个什么事儿?

我和大仙又偷偷过去一趟,没发现有任何异常。

本能的觉得这事儿不简单,下午请了假,火速赶往潘家园,找到于振华,于振华皱着眉头自言自语:“槐字派?”然后给猫爷打电话。一个小时后,猫爷赶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给他说,连钱沉来到房屋中介时候,仿佛被什么压沉的背也告诉了猫爷。大仙补充了句:“他不像是卖房子,就跟买药似的,房子一到手,就跟生的病痊愈了一样。”

猫爷捻着胡须,斜眼瞟了外面一眼,潘家园人一向很多。

“关门!”他忽然说。

于振华去关门,我们连问猫爷到底发生什么了,一直等到于振华关好门窗,他才缓缓道来:“可能是南派的人做的,老于,你帮忙调查一下钱沉前阵子怎么发的财,我去查一下还有没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两人在北京这边路子很广,两人分别打了几个电话,一个小时都没,就有了回音。

于振华与猫爷对视一眼,猫爷辈分高,做了个请的手势让于振华先说。

“钱沉是湖南人,五年前来到北京,在中关村那边卖手机,大概五个月前辞职了,然后炒股发了笔财。”

猫爷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说:“我这边也有消息,和钱沉的情况差不多,有好几人都是五个月前辞职,发了财就横死,不过他们的钱财都没人动。”

大仙一惊一乍:“老天爷见不得这些人发财?”

猫爷笑了笑:“财运人人都有,要死也不是这种死法。听说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吗?这句话一开始其实并不是这样说的,最初的版本是‘人本为财死,料想为食亡’,财运尽的人,不是死于饿死,就应该是死于食物中毒,爷我还真没见过财运用光自杀的。”

大仙吞了吞口水,有些插不上话,猫爷这人说话挺深奥的,再加上一口地道的京片子,唬人非常有一套。

“钱沉跟我打听到的那几人都有个共同点,就是穷、想发财,而且他们还真发了财,所以这事儿不简单,他们可能是被人强行转了运……”说道这,猫爷顿了顿,问:“转运你们知道不?”

大仙摇摇头,其实我对这东西也是一知半解,干脆也摇头装不知道。

于振华给我们端来茶水,猫爷喝了口茶,才接着说:“这运啊,就跟人的‘精气’一样,只能慢慢养,慢慢转,不能急,越急就越容易出事。”

“除非那人天生有这个命。钱沉十有八九是找人用南派的养鬼术转运,所以才出事的。”

大仙摸了摸后脑勺,问:“怎么转运?”

猫爷嘿了一声:“小伙子,这个问题问的好,看爷我来给你们仔细说说。”

“转运的法子有很多,一般都是地字派的师傅在走这种事,譬如说在办公桌上放个貔貅就能转财运,再厉害一点的在家里摆个五鬼运财的局。”猫爷顿了顿问我们:“知道什么是五鬼运财吗?”

我和大仙连连摇头。

猫爷得意一笑:“五鬼运财:坐为山龙,向为水龙,山龙水龙各立一卦,并依法进行卦,依净阴净阳及三爻卦纳甲原理纳入二十四山,把山龙上廉贞所在之向位,将来水排于巨门位上。阳宅中,使山龙廉贞位开门、窗等气口,使水龙巨门位有水。此即为五鬼运财。”

我和大仙面面相觑,猫爷再说:“还有一种五鬼运财护身符,是以橘子石、影子石、红蚕石、云海石、靛蓝晶五种玉石做成的护身符,这样的五鬼运财护身符,利用的是朱雀玄武顺阴阳、青龙白虎辟不祥的口诀。”

我和大仙更迷糊了,猫爷却说:“小伙子,这都是常识啊!”

“这在山字派里都是常识,一般懂点行的普通人也都知道。但让钱沉那几人转运的却不是这个东西。”

我和大仙耳朵竖起来,于振华在边上说:“猫爷,您就别卖关子了,直接说重点吧。”

猫爷嘿嘿笑了笑:“直接说南派的养鬼术你们也不懂啊,这样吧,古曼童知道不?”

“古曼童是来自于东南亚有着一百多年历史的圣物,也被称为金童子或者佛童子,用不同的材料制作成为孩童的样子,经过高僧或法师加持,使堕胎或意外死去的孩子的灵魂入住。供信善人士供养,以保家宅。”大仙总算有一件知道的事情,似模似样说道。

猫爷赞赏点点头:“南派的养鬼转运术,比这个邪门多了,一般人佩戴古曼童这种比较正规的东西都有诸多禁忌,南派养鬼术的禁忌更是多。将新死婴儿尸首晒干碾成粉末,埋与至阴处,然后将粉末分为数十份、甚至数百份装与香囊中。香囊中加入诸多邪物,然后在香囊内部写上‘招财’二字。而且这种财运一旦背上,就如千斤压顶一般,人不由自主的就会驼背弯腰。”

“大爷的,这也太……太……”大仙太了半天也没太出个所以然来。

猫爷说:“太邪门了是不是?”

大仙一拍大腿:“对!”

“这只是最基本的‘财鬼’养法,‘财鬼’还有种叫法叫‘棺鬼’,养这种鬼比养古曼童的禁忌更多,具体起来,还要看制作人是用的什么材料,在香囊里写的是什么字儿,甚至具体到‘财鬼’的尸首是在至阴处埋了多少天。这种养鬼术在南派是最基本的,但也是最难掌握的。”

第一百四十章 行前

“那……有没有破解的方法?”我问。

“破解方法?嘿,真问到点子上了,这玩意禁忌多,饲主不小心犯了禁忌,就容易惹祸上身,居住的地方也非常挑剔,钱沉买死过人的房子,可能就是为了供养财鬼,并且要足足供养三年,才能把‘财鬼’请走。不过只要能看到装‘财鬼’的容器,爷我就有办法破解。”

猫爷又说:“要找到装‘财鬼’的容器难办、难办的很,婴儿尸身晒干碾成粉末后,有很多种存放方法,有的是放在香囊中写上‘招财’,有的是放在玻璃瓶中在玻璃瓶里丢一张纸条上写‘招财’……总之,你得有搜查令,才能去搜查。但……”

猫爷叹了口气,于振华把话接下去:“但现在国家的政策是明面上绝不承认这种东西的,我和猫爷虽然有些人脉,在学校里烧个柜子都没什么问题,但是明目张胆的讨要搜查令,去搜查一个已经定性为自杀的人的家里就不合适了,况且人都已经死了,我们找那东西没用。”

我恍然大悟,钱沉等人的死因基本已经确定,再去找‘财鬼’已经没多大用处,‘财鬼’害死饲主后,相当于厉鬼找到替身,早投胎去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是谁帮钱沉他们‘转运’的?

猫爷说:“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这个老家伙吧,竟然作恶到皇城根、咱们北派人的地头上了,非得让他吃点苦头不可!”

于振华也说:“我帮忙调查吧。”

我和大仙人生地不熟,插不上手,只能等消息。

结果一个礼拜后,于振华打电话让我们过去,我和大仙快车加油来到潘家园,猫爷也在。两人正坐在屋内愁眉苦脸。

于振华开门见山:“事情调查清楚了。”

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猫爷叹口气说:“看来还是跟那个陈浩有关。”

我们这才知道,在五个月前,陈浩被人带来北京看病,被定性为精神分裂,后来经过两个月的治疗,花了大价钱,总算在开学前控制住,之后陈浩去上学,跳楼摔死。

“也就是说,陈浩五个月前来北京,正好也是在这个时候,钱沉他们辞了工作开始发财?”我问。

猫爷点点头:“看样子陈浩的哥哥为了给弟弟治病筹钱,用南派的养鬼术帮人转运。所以在钱沉回学校之后,北京就没什么事儿发生了。”

于振华补充道:“陈浩的哥哥看样子有点本事,知道‘财鬼’不能用在自身,怕折寿,便将养鬼术用在别人身上,再从别人身上收一笔钱。已经调查清楚了,除了钱沉之外,最近五个月,统共还有八个人在辞职后发了笔财死于自杀。除了其中一个是发财后,老婆跟人家跑了,想不通自杀的,其他八例应该都和陈浩的哥哥有关。”

猫爷也说:“陈浩来京治病两个月花了大概三十万左右,全用的最贵的药跟最好的心理医生。也调查过钱沉跟那另外八人身边的人,他们最近是有过莫名其妙的支出,全部加起来也是三十万左右。有消息说,他们辞职前从别人那里得知了有发大财的机会,这几人最近几个月也神神秘秘的。”

事到如今,已经基本能断定事情是陈浩的哥哥引起的。

猫爷捻着胡须:“事儿不好办啊,陈浩的哥哥又没个影儿,调查过给陈浩治病的那几个医生,都说那人带着帽子,模样十分普通的中年人,是那种丢人堆里都泛不起一丝浪花的那种。”

这事情还真是奇了,最近似乎什么事都能和陈浩的哥哥陈志成挨上边。

“王蕾那边没事吧?”我忽然问。

猫爷摆摆手:“当然没事,就是怕陈志成闹事,所以我才把那两个核桃送过去让她随身携带的。”

陈志成报复心很强,陈浩病情稳定之后回到学校,可能是触景伤情,接受不了现实,于是跳楼自杀,陈志成在知道消息后,立刻赶到学校收了陈浩的尸体,然后布置下鬼镜子准备给弟弟报仇。

但是到了这里就有些说不通了,于是我问于振华:“陈志成在北京时候,都敢把邪门的‘财鬼’卖给别人,为什么到了浙江,却因为害怕伤到他人,要用鬼镜子这种非常困难的邪术?”

于振华没回答,猫爷却冷笑两声:“你以为他是害怕伤及无辜?南派的坏逼什么时候害怕伤人过?现在地字派的几个大拿都在浙江,他不敢把事情闹大,‘鬼镜子’害人不似直接招魂,它神不知鬼不觉,等事情闹大,他人早不知道躲哪去了。”

看着猫爷的大光头,心说,槐字派的人果然都不怎么好惹。

我忽然想到了些事情,猛一拍脑门子问:“对了,陈志成领回陈浩尸体的时候,总要出示身份证、户口什么的吧,否则警方怎么能让他把尸体领回去?陈志成的名字又没出现在陈浩的户口上……难道是浙江警察那边有内奸?”

于振华笑了笑,望向我:“你想到的我早调查过了,陈志成出示的是村子里的证明,警察局也打电话给村子里再三确认过,陈志成就是陈浩的哥哥。至于身份证,陈志成对外宣称是一辈子没出过农村,所以没有办理身份证,不过有村子的证明,警方考虑再三,便让他把尸体领回去了。火葬场方面我也让人去过,没什么发现。”

我空欢喜一场,还以为抓到突破口。

猫爷用食指敲着桌子,显得异常烦躁,也不知道这个老北京在想什么。岂料两分钟后,他忽然一拍桌子:“走,咱去一趟广西!爷我倒要看看,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

于振华忙拉他:“猫爷,您消停消停,北京南派的一干事情都需要您主持!槐字派又不像我们山字派现在一样一盘散沙,好容易整合成一团,您不在不是乱套了?”

猫爷气呼呼坐下捻胡子。

我这时候才知道,原来山字派已成一盘散沙。

于振华看我在瞄他,无奈说:“新中国成立后,山字派分为了一心捞钱,把道观发展成了旅游景点的利益派;还有我代表的道术一派。”

我点头,许多东西一和利益扯上关系,就变味。

“要不我去一趟?”我提议。

大仙在边上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我斜眼看他:“这次别想我带你!”

大仙啊一声,然后整个人都奄了下来。

猫爷说:“你们去干什么?北派的人养小鬼,比苗疆蛊虫更厉害更难防范。你又没个经验,去了送死?”

我嘿嘿一笑,拉猫爷到一边,小声问他:“别的我怕,小鬼什么的我可不怕。”

猫爷疑惑看我一眼,盯着我瞄了半天,眼神越来越古怪,三分钟后,他从荷包里摸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小盒子,拉我到室内,关了门窗,保持室内一片漆黑,才打开那小盒子。

小盒子中装着的是三粒花生米大小的白石子儿,猫爷把石子递一块我手上。

石子非常冰,但放我手上还没两秒,冰凉触感就消失。而且白石子颜色也变了,变成了黑灰色。

我有种感觉,这石子里是不是关了只鬼?

猫爷把变成黑灰色的石子收回,说:“你体内有十世鬼胎?”

我点头。

猫爷表情瞬间变了,仿佛有些话想说。

我等了半天,只等到他的一声叹息:“你简直就是南派人的克星!阴气不侵,煞气不染!张天师对你真是好……”

“您也认识师父?”听到有关师父的信息,我心跳加快。

猫爷笑了笑:“你应该问,皇城根下还有不认识你师傅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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