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糟了,别提救人了,就连祈天澈的安危都是个问题。
璎珞说他的身子大不如前了,武功也没了……而且,今夜避免打草惊蛇,没带影卫,就连李培盛也没带。
这下完了,她该坚持让他留在上面的植。
不!应该说,不该让他一块跟来的堕。
悄悄瞄了眼四周,这是硬凿出来的地洞,最多也只有两个出口,一个在她身后下来的那个,另外一个可能就在谨言身后。
既然是为了故意引她前来,那么,刚才进来的那个入口必定已经给人封住了。
“你怎知我就一定会来?”怀瑾问,手指悄悄往后打手势,要祈天澈想办法撤离。
她知道,他一定在看她。
“你忘了,我可是秋离枫的父亲。”谨言冷笑。
怀瑾怔住,他的意思是,秋离枫出卖了她?
苏敬进宫寻来当年的彤史查看,上面果然记有容昭仪侍寝的记录!
苏敬又找出当年容昭仪的留存画像,缓缓打开。
怀瑾转念一想,也觉得有理,听风楼是天下第一的消息网,怎么可能轻易让人窃取了他们的消息。
风忽然间又静止了,他把捡起的纸压在镇纸下,忽然发现方才合起的史记也被风吹开,他伸手去要合起,视线不经意地扫到了风吹开的那一页上面的内容。
[容昭仪被册封一个月后,见喜脉,帝忧。]
太多的不可能了。
“我和你儿子有约定,我来就是要带你去见他。”怀瑾蹲下身对她道。
“大人,您要的史记送来了。”门外响起管家的声音。
飞墙走壁,刀剑相交,激烈的打斗在石壁上划出骇人的火。
祈天澈直接无视阿奴,握在女人后腰的手微一施力。
“主公,公子那边如何处理?”阿奴小心翼翼地问。
虽然,这的确是唯一能找到秋离枫母亲的方法。
苏敬长叹一声,把史记合起。
那一刹那,她选择相信了她。
[他确实不是人,他是畜生!他……杀了我原本要嫁的男人,强要了我的身子……逼得我不得不下嫁给他,又杀了我爹……不要,不要告诉枫儿……他是……这样来的。]
其实是别院里的影卫很识相地继续当影子。
不可能的!
等火灭?这是要等这堆火把燃烧殆尽,那他们也被烟熏死了好吗?
这时,一阵狂风从窗外吹进来,吹飞了桌上的宣纸,纷飞散落一地。他赶忙弯腰去捡。
“那他也得死!”
祈天澈脸色一黑拉开她的手,俯首堵住她的嘴。
“唔……”她偏开,抱着他一个翻滚,女上男下。
“那你身子……”她怀疑地看他。
那他还陪她来冒险,这男人根本就是纵容她到底。
忽然,那把弯刀挥到眼前,怀瑾一个完美的下腰避过,但是——
“那你干嘛跟我说你的武功……”
“怎么办?”怀瑾问一直不知在想什么的男人。
怀瑾囧。
“我想,谨言应该没那么傻才对,两个出口应该都封住了。”怀瑾担心地说。
他笑,“回去我告诉你。”
“还啰嗦什么,撤!”谨言怒斥,扔下了原本打算带走的女人,向前逃离。
她都自认为自己够镇定的了,这厮居然比她还镇定,都这时候了,还能一副不疾不徐的样子。
然后,头顶上探出来一个头,“爷,娘娘,你们没事吧?”
怀瑾脸红了,偷偷瞄四周,还好,没人。
不妙!他的弯刀上有迷.药,等她发现已经来不及,那药味已经随风吸入。
“把你让给别的男人,我做不到。”将她放在榻上,倾身覆上。
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弃车保帅!
※
“送进来。”苏敬立即搁笔。
砰!
“为什么是别院?”
“祈天澈,当年,你不是身中情蛊吗?怎么可以碰我?”怀瑾忽然想起这个问题她好像没问过。
谨言想到上次扮自己的儿子被她套话的事,刚开始有些顾虑,但转念一想,她今日根本逃不出这里,便冷笑,“朕要的是名正言顺!”
“我本想告诉你,我的武功更精进了,是你急于打断。”
怀瑾也完全傻眼了,趴在男人的胸膛,昂头望着以男神姿势救场的男人。
再看向妇人,她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所以选择死去。
一掌劈下,上好的梨椅四分五裂。
……
又或者,她早就想死了,只是没办法,舌头没有,无法咬舌自尽,四肢被砍断,她就连撞墙的力气都没有。
提到虎符,谨言暗自咬牙。苏敬至今都没肯将虎符交给他,这是他一直不安的事。那老头很固执,非要遵循古法办事。
然后,他抱起她,飞身离去。
他狡黠勾唇,下嘴轻咬,她吃痛张嘴,得逞,探入。
怀瑾用手捂住嘴鼻,顺便一手帮他捂住。
脚步离去,书房里,一道黑影悄声无息的出现,翻开史记,将方才苏敬翻过的地方打开,记下了那一行让苏敬脸色凝重的字。
然后,柔柔的一掌击上。
是了,燕王三年前才低调纳的妃子,容昭仪也是三年前葬身火海的,巧的是,这燕王妃也姓容名雪!
容昭仪当年怀的确是龙种无疑,可,为何是帝忧?
“名正言顺?握有朔夜国虎符的苏敬不就是站你这边了?还不够名正言顺?”怀瑾嗤笑。
当年昭德皇后死后,他便退出庙堂了,关于册封容昭仪的事他也不太清楚,但他听说容昭仪在偏离后宫的梧桐苑里疯疯癫癫二十年,终于在三年前死于一场大火里。
“去查!动员所有,务必查出这个容昭仪当年都发生了什么,那孩子死了最好,若没死……”
怀瑾摇头,紧紧抱住他,寻求心安。
[谢……]
出来的那一刹那,整个地洞彻底崩塌,倘若他们晚一点点,估计已经被活埋在里面了。
两人落在别院院子里的时候,怀瑾疑惑地问。
宰相府,书房
“祈天澈,然后呢?”她着急地问。
“好吧。关于你说的,我会亲自去向我师父求证。”怀瑾胸有成竹地笑,悄悄往后瞄了眼,也不知道祈天澈走了没。
孩子呢?是被害死了,所以疯了?
这下,她要怎么面对秋离枫?
但是,妇人拒绝。
谨言面容狰狞,“她知道了又如何,而今她什么都不是,就算把肖家军都领回去了才不到一万的人马,光是对付祈隽都不够,她还能兴起什么大浪来。不过,盯紧她。还有……”
另一边
是她打断的没错,因为他当时欲言又止的模样,再加上他被毒成那样,自然就会直接让人以为他丧失武功了啊。
“居然让他们给逃了!”
她诧异地看向祈天澈。
[不用了,劳烦你不要在他面前提起我这个样子……]
“你到底是谁?怎会有如此高深莫测的武功?”他的手其实全被冻住了,更可怕的是还看不出来。
苏敬越想越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他合上史记,匆匆离开书房。
那是因为救他母亲!
就怕关键时刻被他的刚直不阿给害了。
“听风楼的消息没那么容易打听,所以我怀疑有诈。”祈天澈抚着她苍白的脸色。
管家把厚厚的一本本史记送上,默默退下去。
可惜,她还是没能救出秋离枫的母亲。
祈天澈对她微微一笑,“一家四口才团聚,我怎舍得立马就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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