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寄北一见如此,也是很高兴,一边走,一边心中感叹,到底是人的名儿树的影儿,如果不是前几天,自己在宫里大出风头,连败宇文护两大高手,这些眼高于顶的宫中禁卫,绝不会认识他刘寄北是谁,更不会在没有显示出神牌的时候,轻易地便放他进来,看来有些时候,扬名立万还是很有必要的。
他一路顺利,很快的便来到了含仁殿,门口当值的太监一看到来了人,忙走了过来询问,问他要干什么。
刘寄北掏出神牌,在那个太监的面前晃了晃,说道:“在下刘寄北,想要觐见太后,劳烦公公到里面通禀一声。”
那个太监也许是听过刘寄北的名号,态度十分恭敬,叫刘寄北稍加等候,接着便回身进入到了含仁殿。
不消多时,那个太监返了回来,知会刘寄北说太后有请,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在那个太监的带领下,登上殿基,进到了含仁殿内。
等他进来之后,那个太监便转身出去了。
刘寄北悄悄地用目光巡视之后,愕然发现,殿里面除了叱奴太后和那两个分别叫做环儿、燕儿的侍女之外,竟然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此时正站在叱奴太后的床榻旁边,俏目低垂,一脸冰霜,白衣的劲装裹住婀娜多姿的身材,显得英姿飒爽,却又不近人间烟火。
刘寄北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于墨香,突兀之下,心中不自觉的升起了几分寒意。
叱奴太后坐在屏风前面的床榻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刘寄北一番之后,招了招手,说道:“你离着那么远做什么,说起话来也不怕费劲,快些到哀家的身边来。”
刘寄北叹道:“‘百行孝为先’,尽管太后不是于小姐亲生母亲,可是她能有如此作为,的确让人心生敬意。”
刘寄北看了一眼于墨香,嘴巴动了动,却是欲言又止。
叱奴太后知道她性格孤僻高傲,于是全当没听到,静静的看着刘寄北,等着他说话。
由叱奴太后和于墨香的说话之中,刘寄北隐约猜到,于墨香似乎也没来多久,很可能和自己就是脚前脚后的功夫。
于墨香忽然冷冷的说道:“看来我是真该走了,要不然到了天黑,他也不会把话说明白了。”
听了叱奴太后好似玩笑的话之后,于墨香鼻子一哼,冷冷的说道:“别人肚子里转的是什么念头,我是不知道,不过,我自己倒是十足的挂念着太后。”
刘寄北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要说话,却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那模样看着,禁不住叫人打心眼里为他着急。
刘寄北听得出她语气间的讥讽,禁不住心中惭愧,不过,由于他做事老练,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仍然毕恭毕敬的站着,就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于墨香的话一般。
刘寄北连忙说道:“太后和于小姐不要误会,在下之所以迟疑不定,乃是害怕一旦把事情说了出来,太后会怪罪在下多事。”
随后,她不由自主的叹道:“若是在这样下去,急也把哀家急死了!”
过了一会儿,叱奴太后才肃然道:“刘壮士把话说得明白一些,究竟有什么事情值得向哀家贺喜?”
此时,见到叱奴太后等着自己说话,便清了清喉咙,垂首说道:“在下今日求见太后,只是想问一问,自从太后服下‘二益舒心丹’之后,心口长疼的毛病是不是好了许多?”
叱奴太后看到刘寄北态度十分恭谨,便有所察觉的看了一眼身侧的于墨香,随后露出一丝笑意,轻轻的摇了摇头,对着刘寄北说道:“你今天来找哀家,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刘寄北心道:她心地善不善良,我是一点都不知道,不过,她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格,我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叱奴太后担心于墨香挂不住脸,强忍笑意,对着刘寄北说道:“其实,话说回来了,墨香这孩子的优点确实数不胜数,什么知书达理、平易近人,那且不说,单说她的孝心,如果没有墨香费尽周折的弄了那两颗药丸,我这心口疼的老毛病一时半会儿的还真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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