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只请下来两天的假。”范雨澄明白,这人在替自己的兄弟抱不平,她看向聂徵,“那他的工作怎么办?”
虽然范雨澄知道异调局出一次任务会休息很久,可如果聂徵一直都在医院陪着裴时清,还怎么去工作?
萧成锦开口道:“他的工作危险系数很高,以他现在的状态去工作反而会出事,只能等他的精神彻底恢复,到时候他会有自己的思量。”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急切的女音,“宝宝就是在这个病房吧?”
屋内的人除了聂徵全部向门口看去。
来的是一家三口,女人散着头发,眼睛和裴时清很像,大概四十多岁,男人个子很高,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跟在后面的还有一名少年。
少年细眉圆眼,白白净净,和裴时清至少有六七分的相似,只是这张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叔叔阿姨。”范雨澄站起来给他们让开位置。
裴母匆忙地冲着范雨澄点点头,然后直接坐在凳子上,一脸心碎地看着病床上的女儿,伸手抚摸着她脸颊,“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醒不过来呢?我可怜的宝宝,怎么这么瘦了?”
“宝宝,你睁开眼睛看一眼,我是妈妈。”裴母声音断断续续,哭腔明显,她已然泪流满面,含着泪的眼眸中满满的都是母亲对孩子的心疼。
裴父紧跟着来到床边,弯腰探头瞅着紧闭双眼的裴时清,他亦是一脸担忧,但身为一家之主他不能慌。
裴父一怔,他怎么感觉这孩子有些呆呆的呢?是没戴眼镜的缘故?
难道是姐弟不合?
在场的除了裴湛自己,就只有聂徵和范雨澄知道其中缘由。
裴湛敏锐地感受到父亲的视线,他嘴角扯出一丝笑容,走到病床边,裴母担忧地落泪,眼泪洇湿洁白的床单。
裴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能怪你呢?是现在这个世界变了,到处都是危险,哎……你也不要自责。”
裴父将聂徵叫出病房,“我记得,你好像叫聂徵?你和我们家清清的关系是?”
裴父回头看了一眼大敞四开的病房门,棕色眼眸中闪过猜疑,裴时清?
裴湛抿了抿唇,几乎是从唇边挤出两个字,“我姐。”
“没有生命危险我就不担心了吗?你姐姐一直不醒,我这颗心就一直悬着!”裴母听见他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回头怒瞪裴湛,“哪像你,一点也看不到担心你姐姐的样子!”
“我们家清清出现危险的时候,你在她身边吗?”
聂徵抬头看过去,好像才看到这里有人一样,“伯父?”
他按着裴母的肩膀给予她力量,“云云,医生已经说过了,清清没有生命危险,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他转身进入病房,然后望向裴湛,裴湛坐在聂徵原来的位置,侧头看着病床上的裴时清。
没多久,萧成锦和范雨澄见裴时清父母都在,也不多待于是离开病房,只有聂徵不愿意走。
“我们是她的父母,你也不放心吗?”裴父疑问道。
一直在旁边等着聂徵的萧成锦走过来说道:“伯父,其实他和裴时清都遭受了精神上的创伤,所以才会这样一根筋,您先进病房吧,我来劝他。”
两个人的对话在众人面前就好像在打哑谜一样。
聂徵的注意力又开始不集中,他努力的将视线落到裴时清的脸上,听见两人的对话后他幽幽开口道:“医生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最好的办法是在她身边和她多说说话,用语言刺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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