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坞堡吊桥打开,露出后面血红着眼睛的八百陷阵士。惊天的杀气萦绕在军阵之中。
“是陷阵营!”泰山军中,不知道有哪个用颤抖的声音惊呼了一声,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人的脸上,都是露出了极度的骇然。
尽管,面前的陷阵士只有八百人,但没有人敢小看他们。就是孙康吴敦,脸上也变了颜se,失去了往昔的笑颜。
作为曾经亲自跟吕布麾下的并州军交过手的泰山军头领,没有人比他们更加清楚这数百士卒的可怕之处。
“啊,快杀上去,不要让他们结阵!”
吴敦最先失态。语气颤抖的呼唤道,面临恐怖的陷阵士,这个泰山军叛将,心中的从容不在,所剩下的,只是无尽的恐惧!
只是,太晚了。
一声霹雳般的咆哮,从对面炸响。高顺一脸冷傲之se,钢枪怒指苍穹,这一刻,天地都要为之se变。风云都要为之黯然。、
轰!
鱼贯而出的陷阵士步伐如一,随着高顺的呼喊,瞬间凝聚成一人般,眨眼间组成了陷阵士最强的攻击阵型。
“诺!”
“张文远,你别得意!”孙康咬牙切齿,正要挣扎,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卒一拥而上,把他捆绑起来。
见到吕义在臧霸孙观的簇拥下杀出来;。吴敦心中一横,舞矛纵马,就朝着吕义杀去
等候的士卒不消两人吩咐,紧握着武器,满腔兴奋的杀了出去。
“破敌阵,杀吴敦!”
只是一个简单的劈砍,泰山军中,就是爆出无数的血浪。他整个人,就仿佛一柄最锋利的尖刀,直接插入敌军的心脏之中。
咚的一声巨响。那用生牛皮蒙成的战鼓猛烈一颤,整个的凹陷了下去,巨大的声浪,震得附近的士卒眼耳鸣,几乎立脚不住。
“逆贼,还想跑!”吕义一看大怒,取下一张强弓,劈手就是一箭。身旁臧霸孙观,几乎同时拉弓。
“来不及了,那吕义出来了!再不走。我等皆死!”孙康急忙扯住吴敦的马缰。就要带着亲信逃命。
“是啊,主公,我们也要杀敌!”留守坞堡的士卒,纷纷大呼。这里面绝大部分都是泰山的降卒。他们战场袍泽的刺激,不顾虚弱的身体,执意要出战。
“吴兄,事急矣,我们快逃!”孙康脸se惊慌,拔出佩剑,拨开飞she过来的一支流失。冲到了吴敦身边。
“吴兄,你自己保重!”自己的部下不断倒下,孙康也是心痛的要吐血,但他不是一个莽撞之人,只是略微一犹豫,心中瞬间有了决断。一提马缰,就要逃出战场。
战场另一头,吴敦正在发疯,要与吕义大战。冷不防见到自己同伴被张辽擒捉。满腔的怒气,全部化作了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哪里还敢再战。慌忙掉头,往步卒里钻。
所有人狂吼,刀剑亮出鞘。
“不累!”
只是一个冲锋,外面的泰山军就被杀的七零八落,溃不成军。仿佛纸糊的一般。
“逃?不,我不逃!我们的兵马还没有撤出去!”吴敦已经杀红了眼。前军的老弱可以不管,但是中军和后军的青壮,可都是他的心头肉,呕心沥血拉起来的队伍。他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弃。
躲过陷阵营的冲击,正试图的重新聚拢的泰山军又是一场大乱。望着骑着高头战马,杀气腾腾横冲直撞的狼骑兵,没有人敢于试图阻拦,纷纷朝着四面躲避。
众将士齐声大呼。
这让吴敦又惊又怕。跟着孙康一起,两人一退再退,从前军退到中军,随后,则是后军。
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马蹄声,从坞堡之内传了出来。百余名并州狼骑。口中发出野兽一般的啸声,挥舞着手中大铁戟,排成一条直线,肆无忌惮的冲入了敌军之中。
“你们不累吗?”吕义冷冷的看着这群部下。
百余狼骑同声大呼,再度紧握着手中的滴血的铁戟,虽然对面有着数千人的泰山军jing锐,他们却是看也不看,狂吼一声,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
臧霸孙观大喜。匆忙的行了一礼,随即一撩战袍下摆,飞速的跑下了石墙。
早知如此,就是打死他,也不会跟吕义作对。肯定有多远躲多远。
“杀!杀!杀!”
吕义的战鼓,就是陷阵营的进攻的号角。厮杀一ri夜,陷阵士虽已经筋疲力尽,但猛虎,终究是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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