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南方的冬天不冷,却也只是相比较之下,湿冷的气候让原本生活在北方城市的唐冠颇为不适。
转眼,冬天还是到了,一个注定要发生很多事情的冬天。
那陈允升拿着自己的诗文去了京城,也不知走的水路还是陆路,显然的是自从前些ri子唐冠的才华被唐维喜发现后,竟然连请先生的想法都抛之脑后了。
要说最高兴的还是唐冠的母亲,唐冠清楚记得那饱受摧残的一天,而此时已经过去了整整一月。
这一ri唐冠书房中,如往常一般两个孩童在这“过着家家”,唐冠扮演先生,那学生自然便是林雨熏。
“熏儿,你懂什么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
“不懂,不过我听父亲吟过”林雨熏眨着黑宝石般的眼睛颇有些崇拜的望着唐冠,原来几ri以来在这种被唐冠称为角se扮演的游戏中,她发现唐冠真的懂得好多。
“很好,你几岁识的字?”
“五岁...”
“你知不知道这几个字念什么”说罢,唐冠提笔在纸上写下一句“马勒戈壁”。
一名年长医生眉头紧皱的望着气若游丝的林母,甚至连把脉都不需要,摇头道:“唐员外,这位夫人...”
李使君闻言眼皮一跳,对隔壁座位上的壮汉轻轻点头。
“好绕口,难怪现在改了”林雨熏竟然全然当真,还拿小手描了几下。
唐冠见状一惊,说道:“你不会又要哭”
“好叻”
林雨熏闻言也停了下来,想起林母所说眼前的唐冠之前是个傻子。
林雨熏一把推开房门,这住了也有数十ri的房中此时多了数道人影,唐氏夫妇不知何时早已伫立在林母床头。
“砰!”李使君将酒杯一摔,周围又回复安静,那观光兄却毫不在意望着窗外。
“我...我不看了...”林雨熏再次闷闷不乐起来,收回小手。
说罢两人默默不语,奇怪的是在座的其他客人从头到尾一句话都不出声,只有小二不时穿梭,斟酒倒茶。
“不出去就不出去,我给你编个好玩物事”说罢,动手编制起来,唐冠前世幼年家贫,与爷爷相依为命,对于形形sese的玩具都是可遇而不可得,这发明创造的本事着实不小。
“你看着就行了”唐冠动作极快,不多时一只草蜢出现在眼前,看的林雨熏直直拍手,伸出小手便想拿到眼前。
“你叫我哥哥,我就给你看”
“好!既然观光兄有雅兴,敬业就当仁不让了”说罢,李使君毫不犹豫的将刀拔出递给书生。
“娘...我答应你...熏儿以后再也不哭了”林雨熏一边擦着泪水,一边点头答应,就像往常娘亲教导自己一般,她总会牢牢记住。
“熏儿!”唐冠不顾唐维喜阻拦,上前一把拉开林雨熏,却被她在手上狠狠咬了一口,吃痛之下不由松开。
这也是为何他不适合官场生涯,反而回家从商的原因,唐冠皱紧眉头,看着前一刻还对着草蜢欣然的林雨熏此时却凄楚不堪。
不知是林雨熏的哭泣起了作用,还是那回光返照来了,在三人目光下林母竟然睁开眼睛,望着伏在自己身上哭泣的女儿,缓缓伸出手来抚了一下。
“答应娘,以后永远不可以再哭!”
唐冠闻言一个踉跄,合着自己这傻子名号连她都知道了,不由问道:“你看我傻吗?”
“噌”刀鞘声猛然发出,周围一个壮汉竟然桌下藏刀,这被称为李使君的人话音一落,便下意识的拔了出来。
就在两人各有心情之际,一个婢女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少爷...小姐...林夫人昏倒了!”
“娘..”
奇怪的是林雨熏再次扑在林母身上,却没有哭,就那么趴着,唐冠望到这一幕心莫名一揪。
“娘...你好了么...”林雨熏不懂什么叫回光返照,只知道自己母亲醒了。
“熏儿,外面好玩吗?”不由喃喃向身旁林雨熏问道。
“娘!”
唐冠咧嘴一笑,看了看院中所剩不多的杂草,灵机一动,走到院外拨下几根,这才回到房中。
“使君,借你手下宝刀一用”
“当”一把锐利砍刀直直插在桌上。
“嗯?”唐维喜摆手示意噤声,这个林夫人终于还是要走了,唐维喜说实话并不是什么jian恶之辈,虽然有些心机,但却不深沉,待人也向来和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友人。
林雨熏望着唐冠轻轻摇头,她虽然听林母这样说,但几ri相处下来并没有觉得唐冠是傻子,反而觉得他嬉笑怒骂之余,总是有文章出口。
“不行,我娘说...”
十一月份的杭州,不是隆冬,却飘起了雪,这是罕见的,就像这一年的冬天也是罕见的。
“娘!”林雨熏一下扑倒双眸紧闭的林夫人身上,却没有感受到熟悉的回应,顿时泪如雨下。
“咱们出去玩”
“李使君,扬州再冷也冷不过长安啊”
“观光兄喝醉了,现在是中宗年间,不是东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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