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泄愤拿钱不办事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贪心不足,勒索到英国公的头上去了!
这下好了,为了点儿钱财,折了冯林这么重要的一颗棋子!
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
就算上面那位再年少、再信任他,那也是皇帝,对他有生杀予夺的权利。
按照常理,皇帝也不会因为这点事就把冯林给撸了,还果断地将其投入内狱,欲要严惩。
他之前可是腾出了好些博古架,就等着慢慢收纳装满呢!
能够稳立朝堂之人,不可能没有自己的秘密与依仗,正如冯永亭有事瞒着他一样,他也有事不可对冯永亭言说者。
冯永亭闻言一怔,立刻想起他几次三番勒索张潭之事,一时恍然,旋即神色大怒。
谁知他还没有来得及利用这个把柄拿捏英国公,冯林就先因此而折了进去。
免得将来不用英国公诸人煽动,皇帝自己就先动了怒气。
将来再想在乾清宫培养这么得用的人,可就难上加难了。
不过,既然张潭是要划去未来皇后的名字,而不是力荐,那这罪名的大小可就有待商榷了,至少眼下还动不了英国公府的根本。
心中却不免暗自腹诽:说得义正言辞的,你又比我干净多少?家中姬妾成群、奢华无度尚且不论,就单那顶下官孝敬的三十二人抬的超豪华官轿,放眼整个大齐,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然而冯林一个刚提拔上来没有几年的御前内侍,有什么好值得英国公一反其为人处世的原则,挑唆皇帝去算计的?
在一众开国功勋当中,英国公府之所以能够历经二百余年而不倒,靠的不仅仅是忠君爱国的忠贞,还有远离朝廷纷争、明哲保身的处世态度。
谁不知道,冯林是深受冯永亭信任和倚重的干儿子,未来或有可能还是司礼监的掌印太监。
冯永亭松了口气,将冯林转告之事一一道来:“元月十四,英国公一行人抵京,陛下于大殿召见……
张圭思索片刻,方才皱眉问道:“你是不是得罪了英国公?”
“既然他不想把事情闹大,那你不如也退一步,息事宁人。”
张圭摆摆手,打断冯永亭的辩解。
“你先说说西北军中混有高昌国细作之事吧。”张圭沉声道。
可见皇帝,或者说是英国公,这回是直接冲着冯林这个人去的。
冯永亭见张圭都这么说来,只得应下。
“英国公府和黄家的关系,要不要再查一查?”冯永亭问道。
他还有大计划要施行,可不想在这些无用的琐事上耗费太多的精力,得罪英国公这样军权在握且深得帝心的人。
军中混有敌方细作,这本是常态,不是什么大事,张池既然敢向皇帝坦白,自然无惧惩处。
“事后,陛下单独留下武德将军张池,询问设伏失败一事。张池禀明乃军中细作通风报信,克里木才舍南就北,成功突围……
既如此,何必急于报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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