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骅筝替宇文璨做手术的时候众多人都是看着的,宇文璨身上的伤口之严重,筋脉断裂之惨重,失血之多,一般御医都难以治愈,荣骅筝医治的方法血腥得闻所未闻,一开始心里其实对荣骅筝的医术产生怀疑的,毕竟一个女子能懂什么医术?
让他们吃惊的是,皇上在再次醒来之后气色竟然好了很多,还能够说话了,众人松了一口气至于也担心之前荣骅筝‘动手术’时在皇上身上留下的伤口太严重,这一次皇上怎的也要躺上一个月。而事实上,宇文璨在第二天就能够脸色平静的自己从*榻上坐起来了。
而且,这一次他坐起来伤口没有丝毫裂开,众人这才意识道荣骅筝的医术是何等强大。
这都还不算什么,最让他们吃惊的还在后面,在三四天之后,他们发现荣骅筝脸上的疤痕几乎消散得无影无踪,两位殿下额头上的疤痕则是再也寻不到影踪了,额头上还是白白嫩嫩的婴孩肌肤!
也就是从那一天起,荣骅筝艺术盖世,堪比神医圣手的消息不胫而走。
之后,荣骅筝无论去到哪里,都有一堆人捧着崇拜爱慕的星星眼看着她。
荣骅筝对这一切不得自知,她天天都围着自己的孩子和宇文璨转,宇文璨失血过多,体内的筋脉又是重接回去的,他暂时还不能够站起来,她必须要想方设法替他补身子。所以,这几天宇文璨的膳食都是她亲自搭配食材来制作的。
她觉得奇怪的是,她最近无论去到哪里都能够碰到一两个御医。
荣骅筝对此不作什么感想,她现在每天必做的事儿就是早御膳房旁边的一个小亭里和一些夏侯过不知从哪里寻来的名贵药材打交道,她按照色泽从那些药材中寻找出年份更高药效更佳的药材作药汤引子。
而第一个御医就是在这样的场合里出现的。
那些人都是淡定而带着怀疑的来,而后又怀着激动情怀离去。
“娘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再搬人的过程中,那些御医问道。
但是,荣骅筝身上的工具不多,要动手术还差了几样,她只好让人迅速将她的工具从宇文璨的宫殿里拿来,然后从怀中掏出几分单子递给那几个御医,道:“我替胡大人动手术,你们按着上面写的让人帮我找好这些药材。”
和她的无所谓相比御医们则是高兴坏了,几个人和手和脚的将荣骅筝的单子抄了下来,然后定定的站在一旁看荣骅筝动手术。
“怎么回事?”她见那御医还没有完全晕过去,就问道。
“要事倒说不上。”天诅毒蔓延非常快,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不到半个时辰毒性就会蔓延到内脏,待毒性侵袭了心脏,就再也救不回来了。荣骅筝看胡御医中毒确实严重,知道如果自己治疗他,他定然是没命了的。荣骅筝虽然怕麻烦,但是也做不到对同为医者的人见死不救。
荣骅筝当时就回头就看到一个留着小羊胡子的御医满脸惊叹盯着自己手里的千年人参,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走过来。
荣骅筝没有办法,她一看他手臂的颜色和症状就知道他中了什么毒了,正愁着怎么将这个人搬到一个比较好的地方去,恰好有别的御医从屋里面出来,荣骅筝就叫住他们,让他们将晕倒的御医搬回去。
千年人参多出于针阔混交林和杂木林,荣骅筝根据人参的色泽和根部形状,走势,还有锯齿等各方面觉得这人参应该出自海拔一千多米的杂木林,但是那个御医却不赞同,说时应该出自针阔混交林,而且这人参的年龄应该还没有一千年,顶多就八百年左右……
荣骅筝将胡御医体内的毒都引了出来,将他体内的都清理好,最后才缝合伤口,整个过程中,那些御医眼睛都没眨一下。
荣骅筝侧头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有那么一件事,点了点头,“是的,有什么问题么?”
“我也不知晓,他突然就这样倒在我面前了。”荣骅筝皱眉,看看他们,“你们可能够治疗他?”
她当时吓了一跳,弯腰定睛一看,发现那个御医双手剧毒,受伤血肉模糊,伤口像是腐烂了似的,非常可怖。这样的事儿让荣骅筝碰着了定然不会置之不理,立刻弯腰迅雷不及耳的将御医的袖子撕开,发现他两只手臂都是血淋淋的,一双手都中了剧毒。
那御医已经面青口唇白,张着嘴巴都根本说不出话来。
之后,那个御医对荣骅筝刮目相看,当场讲了很多他以前碰到的疑难杂症,说了他解决不了的病例给荣骅筝听,荣骅筝对治病从来就没怕过,每一次都能够直戳重点,听得那个御医激动得差点儿要流泪,又和荣骅筝聊了很多关于医学方面的东西,最后还是荣骅筝自己有事儿要做先走了,那一次的谈话才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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