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皇姐是有何打算。”
宛若为我垫上松软的锦垫,我靠着车壁摇了摇头,“我只是好奇那贩马之人自何处得来这等良驹。”
云晖点头称是,“若我朝骑兵皆能换成此般坐骑,定然能够如虎添翼。”
我清浅一笑,并未再言。
南蜀巅马何其难得,我亦是舍了万斤草药才换得五百匹,如今这小巅马竟然出现在了贩马市集之上,如何令我不奇。
况且我与多古伦巅马交易不过在数月前,现下京都便有巅马流出,我更怕是我豫州那边出了问题。
回到府中我便将福生找了来,与他言及此事,并让他前去瞧瞧那马是否真的是南蜀巅马。
福生回来之时,面色不愈点了点头,“确是巅马,我明日便去豫州查探此事。”
虽然有福生亲自前去豫州查探此事我应静待结果才是,但却不知为何心中依旧难安。
晚间无颜归来知晓此事之后好言宽慰与我,但却见我依旧心事重重。
翌日。
我想,也许舅舅对我的信任,就如同我对他的爱与依赖一般,是毋庸置疑的。
晨时我便入了宫与舅舅言说我欲回豫州之事。
半晌,他自我身后一声轻叹,手掌摩挲着我的脸颊轻声道,“早去早回,可好?”
舅舅未做他言,他只如无颜一般道“早去早回。”
虽并非一己所愿,但这许多年过去了,舅舅也应早已习惯了站在那高位之上,以君主的目光审视着所有人的一切所作所为。
从初识到至今,无颜总能知晓我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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