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却依旧瞧着车窗外那一排排树木向后而退。
我无奈一笑,令车驾停下。
宛若回身问道,“公主可是有事。”
我瞧她一眼但笑未语,掀了帘子下了马车。
宛若随后跟了下来却有些不明所以。
“牵两匹马来。”
宛若一听笑了,“公主可是要骑马?”
我点了点头,率先上了马后瞧着她,“还不快上马。”
随行的便装近卫无声而动,前后左右不远不近的将我护了个周全。
因福生早先一步赶往豫州,是以我也并不是很忧心。
我喝了一大口茶水提提神,“不用了,还是早些启程,到了豫州我才能安下心来。”
一路而行我见宛若亦在另一头昏昏欲睡,并未吵醒她,只叫了车旁
宛若着近卫去买了新鲜菜食,又亲自下厨炒了几道小菜端了上来。
我掀开一侧帘幕向外瞧,此时天空已经淅淅沥沥的下起了下雨。
我道“谁若娶了你,做梦可都得笑醒了。”而后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一旁来,“出门在外,哪里那么多规矩,坐下一起吃。”
因整夜未能安枕,启程之时便坐了马车。
马车内靠着松软的锦垫,不知不觉间便入了眠,待醒来之时已是日上三竿了。
清风微拂,湛蓝晴空浮云淡薄,令人心情疏朗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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